“不認識,剛才他打了我閨蜜男朋友。”
“啥玩意兒?”我直接懵了。
“你自己看著辦吧,一會兒你和你朋友都得遭殃。”她又說了一句。
“嗯,我男朋友去叫人了,現在的社會還有二流子,嗬嗬。”旁邊一個女孩兒冷冷呢說了一句。
“哦,知道了,我叫李暉。”說完我回了包房。
“亮子呢?”君耀見我一個人回來了,問了一句。
“呸,傻逼亮。”我先是罵了一句,然後把事情說了一遍。
“得了,好好吃個飯也能乾起來。”飛哥聳聳肩,然後掏出了手機,打了出去。
“喂?哥,我小飛。在金福飯店,這不遇到點事兒,你來一趟唄,啊,一會兒就來吧。”飛哥不知道跟誰說了幾句,然後掛了電話。
“嘿。”這時亮子推門進來了。
“你吖就是多餘來。”我指著他說道。
“咳咳,哥幾個知道了?這不能怪我,他先罵我來著。”亮子說著坐了下來。
“行了,吃飯,待會兒我們後門走,你自己解決。”君耀嘲諷的說道。
“不夠哥們了昂,有你這麼說話的沒。”亮子嘀咕了一句喝了一杯酒。
大概四十分鐘後,我們也喝的差不多了,其實沒喝多少酒,就是有不少話說。
差不多之後飛哥給結了帳,這時那幾個女孩兒已經走了,我們幾個並肩走了出去。這時外麵燈火通明的,雖然已經是大晚上。
“那邊的?”飛哥指著路對麵的七八個社會青年,手裡都拎著東西,看不清是啥。
“啊,好像是。”亮子說了一句。
“七八個而已,亮子,你一個人解決了算了。”君耀緩緩說道。
“扯犢子呢。武君耀,你就多餘。”亮子說著從一邊抄起一個半截磚頭。
這時對麵七八個人衝著我們走了過來,一點都不帶掩飾的。
“我去,挺溜啊,還不跑?”帶頭的小寸頭盯著亮子說道。
“跑了還是爺們不?乾你一次爺就能乾你兩次!”亮子大聲說了一句。
“唰。”這時一道車光照了過來,一輛轎車緩緩停在了我們麵前,從裡麵下來了一個青年,二十五六左右,一身休閒裝,胳膊腕戴著一個金表,一副黑色墨鏡。
“飛,咋了啊?”青年衝著飛哥說了一句。
“這不,走不了了。”飛哥看著小寸頭說道。
“咋的,社會人啊?”青年看著這七八個人,然後指了指旁邊的轎車“七八十萬買的,揍你們一人一個骨折,夠不?”
“啥意思啊?”小寸頭愣愣的問道。
“啥意思,敢堵著我弟,你咋不上天呢?”青年不屑的說了一句。
小寸頭一聽這話皺了皺眉頭“哥,私人恩怨你能讓開點不?”
“我今天準備把車賣了,醫藥費估計也夠了,人也不多。”青年沒搭話,自己嘀咕了一句。
“行,我們走。”小寸頭說著轉身就走,幾個人跟著他也走了。
“記著,我叫張鵬宇。”青年又喊了一句。
小寸頭本來還想以後報仇,但一聽這話,就根本沒了報仇的心思,權當今天倒黴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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