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與秦朗終究不是什麼朋友,隻是對手罷了,不是生死仇敵,卻是對立陣營的兩個翹楚。
在這種情況之下,也隻有因為國事,才會合作。
若是私事,古晟銘不會相讓秦朗,更不會幫助秦朗。
他的心思和態度,與北狂王李玄狂一樣無二。
李玄狂可以和秦朗鬥的你死我活,但涉及到國家大義之時,都會共同的選擇聯手合作,對付外邦。
這就是身為龍國人該做的事情,若沒有這點格局和底線,也就枉為人,枉為龍國之人。
“等一下!”
秦朗反應過來,看向已經走出會議室門口的古晟銘,沉聲大喊。
古晟銘腳步一頓,停在了會議室的門口,轉身看向秦朗,眉頭一挑“還有事?”
“謝謝!”秦朗深呼口氣,說出從未對古晟銘說過的兩個字。
古晟銘聞言,臉色頓時複雜許多,深深的看了眼秦朗,臉上露出一絲真誠的笑意“沒必要謝我,我隻是做我該做的罷了!”
“我說的是那張紙條!”秦朗補充一句,神色認真。
“哪張紙條?我不記得了!”古晟銘詫異的看著秦朗反問一句,而後笑道“我走了!”
秦朗目光極其複雜的目視著古晟銘的身影離開會議室門外,一直消失的無影無蹤。
“師父?”
軍師趙庭的身影出現在門口,目光複雜的望著秦朗,出聲喊了一句。
秦朗目光收回,看到趙庭被沈豐都的秘書帶了回來,便對這個秘書點頭致謝“多謝你帶我徒弟去吃飯!”
“秦爺客氣了,這也是老板吩咐的,是我的工作!”秘書搖了搖頭笑著回答,然後轉身離開。
秦朗走到門口,望著日上三竿的日頭,心裡想的卻是顏相如之事。
若真的如古晟銘所說,顏相如去了九七衛的話,那麼危險幾乎就是城北的增加。
“徒兒,你說該如何把一個女人從危險的地方帶回來?還不讓她憤怒?”
然而趙庭卻是齜牙咧嘴,一股難以承受的痛從肩膀傳來,讓他忍不住出聲“師父,疼!”
“疼就對了!”
“為啥?”
“就你聰明?回東江市之後,罰你跑負重越野五千米!”
趙庭滿腦子問號。
“h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