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穿明末之荒海平波紀!
群穿明末之荒海平波紀正文1409喜事“哦,喜事?何事?”
皇太極的語氣突然語氣變得有點淡淡的,懶懶的,雙眼卻死盯著範文程。
“回大汗,此乃奴才在皮島細作的密報毛文龍被袁蠻子殺了”
範文程邊說邊將一紙信件交給小順子。
“什麼!”
皇太極一臉不可思議之色,劈手從小順子的手裡奪過信件緊張地讀了起來。
“五月二十九,袁以撿點為名舟至島祭尚方寶劍,宣文龍十二條當斬之罪麵京請命縛文龍去冠裳,斬文龍於帳前”
皇太極讀到這裡,搖了搖頭說道
“這憲鬥啊,朕難以置信啊莫非是搞錯了?此信可確實?汝之眼線可靠否?莫不是誘敵之計?”
“千真萬確!”
範文程立刻回答道。
“哦?確實?”
皇太極抬頭看了一眼範文程,不等範文程回應,又自顧自說道
“嗯,朕也知這袁蠻子十分剛愎,但好歹也是一方封疆大員啊,自非尋常人等,豈能做此自毀長城之事,奇哉異哉”
範文程看見皇太極還是一臉不可思議之色,於是趕緊接著皇太極的話茬說道
“大汗,奴才也知此事蹊蹺,已經派人去複查了不過,奴才認為此事確是真的”
範文程語氣穩穩地回答道。
“哦?憲鬥如此確信嗎?”
皇太極又瞟了一眼手裡的信紙,然後抬頭微笑著看了看範文程。
“回大汗,毛文龍有數當斬之事”
“嗯?願聞其詳”
“當年毛文龍於遼事之後,牽製金、複、海、蓋四衛,時時襲擾,有所斬獲,頗有功。但漸驕恣,目無法紀,所上事多浮誇,索餉又過多,大明朝議多疑而厭之。此其一也。”
“唔”
“以其握重兵,又居海島中自行對朝鮮和倭國貿易,且以封疆大吏之名自通文牒於外藩琉球朝鮮,朝廷既不能調遣,又莫能難之!大汗尚與之有書函招降往來,雖無果而終,然瓜田李下,猜疑之心人皆有之,何如手握重兵之海外大將乎?對此等擁兵之將,大明朝廷向來十分猜忌,此其二也”
“且慢!憲鬥所言乃常時正理,然此非常之時,當知權變啊東江鎮之於大明之重,毛文龍之於東江鎮之重,世人皆知,除非除非大明朝廷確認不需東江鎮亦可獨禦我八旗憲鬥可有此說乎?”
皇太極問道。
“大汗英明,自寧錦一役後,大明朝廷上下無不歡欣釋然,自認隻要關門息警則遼事大定,不以關外為患,加之大汗數次示意通好,以大明天朝上國之心必有輕我大金之狀”
範文程趕緊回應道。
“如此說來,倒也能想通暢,隻是朕甚不解何操之過急耶可歎毛文龍一世英雄,卻毀在自家人手裡為淵驅魚,為叢驅雀,如此即是也憲鬥汝意如何?”
“回大汗,如今大明朝廷,自王化貞、熊廷弼壞事後,皆結黨自保,然如毛文龍之東江,朝中無人久矣!若非毛之東江確有戰功,豈能存若許之長也?”
“汝意大明患毛久矣?”
皇太極問道。
“然也,加之袁崇煥,乃真小人也,其猜忌剛愎尤勝大明當今皇帝,自寧錦僥勝,自以為天下第一人,驕狂之態畢露。此祭尚方寶劍之舉乃大明百餘年少有”
“嗯?何解?”
“回大汗,授尚方寶劍之舉於大明一朝乃上對於臣示信之意,實非以皇帝之名殺伐決斷之物,此意上下皆心知肚明,獨袁久居官場而不明乎?”
“汝意大明朝廷並無殺毛之意?”
“回大汗,絕無此意,毛之東江牽製之力尚在爾”
“嗯,憲鬥之意,這袁蠻子是自己乾了一件魯莽事?”
“大汗英明,且不論袁崇煥事前不向朝廷報備就擅離關寧職守遠赴海島,就拿此人故意用尚方寶劍先斬後奏,這等真乾實做、祭劍殺人之行,實乃欺君犯上之舉爾,其驕狂之氣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