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得把他疼死!
陸勁鬆看著花容。
見識過她治療從人販子那裡救回來的小男孩,希望她能有辦法。
“止疼止血交給我,你們做手術就行。”
何濤也跟了進來,但他隻是打下手甚至觀摩,看看花容被師父誇的針灸。
其他大夫更加信任自己的同事,覺得萬一有問題,何濤說不定也能補救。
見何濤沒說話,當做他默認同意了。
陸勁鬆身上的衣服已經被除去,露出刀口。
隨著呼吸慢慢起伏。
幾根銀針透過皮肉紮進去,花容撚動幾下,手握住刀柄。
染血的刀森冷冰寒。
花容手指修長,表情嚴肅,但不會讓人覺得她是要害陸勁鬆性命的修羅。
“我要拔刀了,彆緊張、放鬆。”
沒打麻藥,他現在是清醒的。
頭頂的燈刺眼,花容又穿著手術服,連她的樣子也看不太清。
陸勁鬆儘量控製著自己放鬆。
花容看著他,似乎等了好久。
連陸勁鬆都覺得可能她不拔刀了。
剛有片刻徹底的放鬆,突然抬手。
其他醫生等著鮮血的噴出,有,但遠低於預期。
陸勁鬆也沒感覺到疼。
“愣著乾什麼,還不趕緊!”還是何濤催促。
手術異常順利。
整個過程中,出血量都比預想的少很多。
陸勁鬆隻是起初清醒,沒多久也暈過去了。
反倒是減輕了醫生們的壓力。
真不敢相信,沒用麻醉,也沒有大出血的困擾,做完了一台手術。
對花容的感官也翻了個個兒。
“要是咱們醫院有這麼厲害的大夫,還用什麼麻醉師,手術成功率會更高吧!”
“要不你來我們醫院上班吧!”
麵臨失業的麻醉師:“……”
花容無奈道,“我還是大一,還要上學。”
他們這才想起,是啊,人家太年輕了,以後肯定前途無量。
“而且也不算多神奇,隻是激發了他身體的潛能,也就是陸隊長身體好,換成彆人不一定可以的。”
“陸隊長職業特殊,也有那個膽氣,換成其他人,還是用麻醉更穩妥。”
也是。
還不得吱哇亂叫,跑去投訴他們。
目前手術成功,已經晚上七點多。
陸母和陸勁鬆的隊友得知,對她都非常感謝。
但花容還不能走。
她往上提了一些止血的銀針,增加血液流速。
又等了兩個小時才慢慢拔下,觀察半小時才活動了下僵硬的身體。
“其餘的銀針等明天上午八九點再拔,讓他好好休息。”
那是止疼的,現在拔說不定直接把人疼醒。
睡覺是身體的保護機製,多睡睡才能好好恢複。
陸母還有工作,得知兒子手術成功,病房她又進不去,就回去了。
還跟花容要了個藥膳方子,明天熬湯等陸勁鬆行了,讓他補充元氣。
看看時間花容苦笑,彆說宿管阿姨可以開門讓她進去,但都沒公交車了,讓她走回去嗎?走到都幾點了。
這次帶了錢,乾脆在附近招待所開了間房,隨便休息一下,明天上午正好去複診,看看陸勁鬆的情況,再回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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