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沒帶行醫箱,隻有手腕上的金針。
把三根金針都抽出來,紮在傷口附近。
血暫時止住了,陸勁鬆的痛感也減輕了。
東北地區地廣人稀,等到醫院用了快一個小時。
醫院已經接到通知提前準備好,醫生也已經就緒,到了直接做手術。
傷口位置沒有先前那麼凶險,花容又處理過,手術難度不大,隻是不能用麻藥的要求又叫醫生們犯了難。
“做手術哪有不用麻藥的!我們控製好劑量,儘量減少副作用還不行嗎?”
陸勁鬆失血過多的臉有些蒼白。
“隻是中弓單了而已,之前比這更大的手術都行,這次肯定也行,我遇到了最優秀的大夫。”
他們已經知道金針是花容紮的。
但這話什麼意思。
她是最優秀的大夫,他們是啥?
好吧,西醫確實不會擺弄針灸,幾根針竟然能達到這樣的效果也確實讓人驚歎。
花容也不禁有些佩服陸勁鬆。
第一次沒用麻醉藥手術,可以說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或許事後他已經後悔了。
但還敢承受第二次,絕對算個漢子。
“沒關係,我已經用金針封閉了他的痛覺,隻要彆動我的針就行了。”
醫生們又不認識花容,也不知道她的針灸效果能有多好,麵麵相覷。
最後在陸勁鬆的強烈堅持下,又簽了危險責任書,才同意手術。
陸勁鬆是昏迷著被推出來的。
手術成功。
花容本想直接收走金針,可……
“三個小時後,你們給他把針拔了,不要超時,除非你們隊長不想要這條胳膊了。金針回頭回了燕京,你們隊長知道怎麼還給我。”
跟守護陸勁鬆的同事交代了幾句,花容就回黑崗了。
先跟趙大兵一起去銀行把人參提出來。
見花容隨意放書包裡,“就這樣,不會被偷吧?要不我幫你拿。”
“不會。”
連賊王的徒子徒孫花容都能盯住,更彆說其他小偷。
要是又讓趙大兵拿著,才更有可能被偷。
趙大兵也想起來花容的醫藥箱就是他弄丟的,不再吭聲。
原定的火車已經超時,他們隻能重新買了下一趟的車票。
距離發車還有兩個小時。
趙大兵欲言又止。
“有什麼事嗎?”
“那個花大夫,我想出去轉轉買點東西。”
“你去吧,我看著行李。”
趙大兵趕忙去了,半個多小時後,拿著好幾樣東西回來。
他把買來的東西往行李裡頭塞,掉下件水紅色的衣服。
“這是買給阿姨的?”
妞妞媽媽以前給人洗衣服賺錢,後來幫忙撿破爛。
現在趙大兵覺得撿破爛雖然也賺錢,但沒有倒騰乾貨好,而且臭烘烘的,容易遭人白眼,就乾脆隻賣乾貨了。
雖然日子好過點了,常年操勞讓她比正常年齡看起來要老,這不是一時片刻能補回來的,能穿這麼鮮豔的衣服?
“嗯!”趙大兵胡亂應了聲,塞進去。
興許人家喜歡紅色呢,往後越是年紀大的,就越喜歡鮮豔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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