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景荇越看越驚,這像是爺爺說的,邁入另一種境界一樣。
就連謝景荇,也仿佛被牽動著帶了進去,有種哪個方位都被看穿的感覺。
謝景荇不懂醫術,也沒見過花容給人治病。
在花容看來,治病跟修習道法差不多,不需默守陳規,在保證療效的作用下可自在隨心。
“我不行。”
他乾脆認輸。
外人根本沒看明白,什麼都沒做啊,就那麼轉了幾圈就認輸了,這不是謝景荇的風格!
他複雜得看著花容,“我沒有贏你的把握。”
贏不了,但也不一定能輸。
可他從小練武啊,也就是高中準備高考荒廢了一段時間。
花容醫術那麼厲害,還會武,還有什麼是她不會的?
謝景荇是謝家文武全才第一人,爺爺最喜歡他,誰氣著他了,隻要謝景荇哄幾句就能消氣。
可跟花容一比,他好像也沒那麼天才。
“我修的道跟學長不一樣,學長不用妄自菲薄,其實我也隻會點粗淺招式,自保可以,不適合比武。”
要說厲害,她遠遠比不過葉久安。
自保也足夠了。
謝景荇歎氣,捂著腹部去旁邊,讓何賽飛給他看傷。
“學長,真讓那個學妹去啊?”
“要不還是我上吧,好歹我皮糙肉厚,抗揍。”
“好了都彆逞能了,那些櫻花國人跟我一樣都是從小習武的,不是你們學一兩年就能應付的。”
都是學生,也不是正經拜師,就是學著玩。
真出點什麼事,謝景荇都沒法跟他們家長交代。
酒井英二哈哈大笑。
“你們是沒人了嗎,竟然讓一個女孩子出來,還習武之人,都是一群懦夫!”
“你,可要想好,站在這就是武士,我是不會對武士留手的,不管你是男是女!”
花容:“懦夫根本不會明知道打不過還迎難而上,我不許你詆毀我的同胞。”
“我不需要你留手。我雖然不是武術社的人,但我也是燕京大學的學生,是花國十億人口中渺小的一個。”
“武術社隻是大學生社團組織,跟你們的道館從性質上就不同。”
“一群從小習武、以武士自居的人,跑來欺負一個興趣社團,還用特殊手法折斷他們的胳膊。也對,恃強淩弱,本來就是你們骨子裡的特性。”
酒井英二罵了句臟話。
“你,想死!”
竟然在戰前激怒他!
她不想活了嗎。
真以為他扭斷不了她的脖子?
花容:“花國武術文化博大精深,高手無數。不敢去挑戰高手,而是跑來這裡挑釁,我說的難道有錯嗎?”
還用上那樣的手段,要毀掉多少個人才!
“沒錯!”有人附和。
“我隻是個大夫,自認為連武道都沒踏上,算不上武者,可如果你連我都打不過,隻能說櫻花國空手道也不過如此,更沒必要去道館學習你們的空手道。”
這也是謝景荇必須贏的理由。
是自強之心,是民族榮辱感。
不能讓花國武術一路挫敗,讓連武術是什麼都不知道的普通人,受騙被蒙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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