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葉老的功夫,葉久安說要出去一下。
花容以為是去廁所,不多會兒,拿著一雙白球鞋回來。
“你的鞋臟了,我問賣鞋的人,他說這種鞋最流行。”
她才注意到自己的鞋子上也粘了些嘔吐物,都乾了。
葉久安蹲下。
“我自己來。”
葉久安:“臟。”
會弄臟她的手。
他自己那麼愛乾淨的人,卻直接按住花容腳上的鞋子,不在乎坐火車一路而來弄臟的鞋底跟鞋麵,給她脫了換上白球鞋,還問舒不舒服。
“要是不合腳,我再去換。”
花容踩著試了試,“很舒服,正好。”
至於那雙舊的,鞋幫已經有些開了,乾脆扔掉。
坐著牛車回到謝家,天已經全黑了。
花容跟葉久安還好,葉老年紀有些大,早就累了,被牛車晃悠著差點睡著。
“哎呀忘了問你那倆同學,去代縣玩晚上還回不回來,啥時候回來。現在咱留飯還是不給留飯,要不要去火車站接?”
“倆小孩年紀也不大,要是迷路了咋辦,遇上人拐子呢?”
謝景荇的聲音傳來,“爹,我說多少遍了,花容不是去代縣玩的,是去給爺爺找大夫的。”
“再說就算碰上人拐子,是人拐子拐他們、還是他們拐人拐子都說不準,可能還要挨揍。”
“爹,我是不是忘了跟你們說了,櫻花國的人還去我們學校武術社挑釁呢。我沒打贏,還是花容跟他朋友才打回來的麵子。”
進家門就惦記著爺爺的毒了,連朋友都沒招待好。
謝宏昌不信,“講啥笑話,那倆人學武,逗你爹玩呢!”
學武的就算不五大三粗,也跟他爹似的龍精虎猛。
葉久安還好,花容……她不是個大夫嗎?
“要不還是彆等了,等下要是他們回來,重新做飯算了。”
“明天我再去找找大夫,萬一彆人有法子呢。”
謝景荇:“有花容在,這事情她比咱們在行,不是已經去代縣了嗎?”
謝宏昌大嗓門,“去代縣又咋樣,她還能把大名鼎鼎的葉一針請來不成!”
很當學幾天中醫,就認識全天下的名醫了!
“謝叔叔,我們回來了。”
話音剛落,花容就回來了。
謝宏昌:“……”
砸吧砸吧嘴,牙疼。
背後說人,指定要被聽見。
這下尷尬了。
葉久安隨後,背著行醫箱,還扶著個上年紀的老人。
“這是?”
老人做了個老派的禮節,拱拱手。
“代縣葉遠,被花容請來,來給謝老爺子治病的。”
他也聽見了那些話,幫花容解釋、給花容麵子。
“葉遠,那不就是代縣有名的葉一針?哎呀!”
打臉來得這麼快。
謝宏昌真想扇自己嘴巴,他剛才都說了些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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