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比試結果,葉久安是會長,謝老爺子跟陳雨的父親分彆是副會長。
更多細則需要慢慢商量落實,但也不著急。
快過年了,學校也要放寒假了,說好其餘的開學再說。
葉久安有的忙了。
回到學校,轉天葉久安就眼巴巴的找來,沒帶飯菜。
“走,先去買菜,然後順便看看花曉,吃完飯回去好好複習,這段時間就彆往這跑了,考好點好過年。”
葉久安高興又不高興,離放假還有半個多月,這段時間都見不到她了。
自從薛家一落千丈,薛才簽了保證書,就再也沒騷擾過花曉。
花曉在燕京郊區的農村,找到幾個家裡有縫紉機的大娘,讓她們幫忙做打好樣板的衣服,按件計費。
花曉隻做更加複雜的原創款式。
這麼一來,服裝店的衣服產量上去了,銷量也上去了,哪怕利潤薄,也比以前賺得多了。
“幸好你在服裝店,還怕你不在呢。”
“姐,你來了!”
花曉手頭寬裕些了,但還是不舍得花錢,也不愛打扮,頂多在衣服款式跟編頭發上費點心思。
人年輕,五官生的也好,口袋裡錢多了就自信,再也不用怕父母把她趕出家門就沒地方住。
精氣神上來,人也比以前漂亮。
花容要來出租房鑰匙,叫她早點關店過去吃飯。
“好長時間沒吃姐你做的飯了,反正也沒客人,現在關了算了,我給你幫忙!”
姐妹倆很長時間沒湊在一起吃飯了,廚房逼仄,葉久安也想幫忙都進不去。
氣悶得坐在皮都磨破了的沙發上。
要是他有錢,可以買個房子,就可以隻有他跟花容兩個人了。
吃完飯,定好寒假具體回家的時間,花容跟葉久安就走了。
天寒地凍,北風呼呼吹,下班的人縮著脖子,腳步匆匆。
也就剩下零星賣烤紅薯、冰糖葫蘆、燒餅之類吃食的還在堅持。
花容買了四個熱乎乎的烤紅薯。
很燙。
每人兩個,小小的,可以放口袋裡,不吃,揣著。
凍得刺疼的手指頭尖才緩過勁來。
“能借我錢嗎,我寫借條。”
“什麼?”
風太大,花容沒聽清。
一張嘴就往裡灌風。
開口很難,但說過一次,就沒那麼張不開嘴了。
葉久安又說了一次。
“錢不夠了是嗎,要多少,咱倆說什麼借條。”
葉久安沒能再找到家教的工作,生活費確實估計花得差不多了。
“不是,借條必須寫,開學後我想開個武術培訓班。”
他打敗了櫻花國空手道,還是武術協會會長,有這兩個名頭,應該能招收到幾個學生吧。
開培訓班?
“啊可以,需要多少到時候跟我說。”
她沒感覺錯,葉久安確實跟以前不一樣了。
說句不好聽的心裡話,有段時間,花容總有點擔心。
擔心葉久安得過且過,覺得他隨時會起輕生的念頭。
花容也不明白怎麼有這種感覺,就算沒有他父母的消息,可師父也挺疼他啊!
聽了謝老爺子的話,心裡頭有個猜測,但花容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