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放心,我肯定做好!”
四個人選了梅蘭竹菊的圖樣。
陳雪是梅,楊桃是蘭,花容用竹,胡佳佳是菊。
衣服做好,幾個人都覺得不錯,畢竟花曉請教了老師,拆過好幾次。
陳雪專門拿了三份請柬回宿舍,看起來很正式。
胡佳佳從藝術社團的學姐那借來了化妝品,跟人家學了半天,回來對著鏡子就不會畫了,俗稱手殘黨。
“奇怪,明明看學姐畫的時候特彆利索,怎麼到我手裡就跟搬磚一樣,讓它往東偏要往西,根本畫不直。”
“我試試吧。”花容接過來。
正是青春大好的年紀,她覺得還不用化妝,不代表不會。
那位學姐的化妝品很簡單,鴨蛋粉、眉筆,還有根斥巨資購買的非常珍愛的正紅色口紅。
“你雜眉有點多,我先給你刮刮。”
“等等,你拿的是什麼!”
“匕首啊!”語氣仿佛在說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剛才她去行醫箱拿的。
可是從行醫箱裡拿出把鋒利的匕首,刀尖還對著她的眼睛,能不叫人害怕嗎!
“那裡麵怎麼會有這個,我竟然天天跟凶器在一個屋裡睡覺!”
“這有什麼,你的傻大膽呢?給人治病的時候,經常要用啊,裡頭還有剪刀呢,但剪刀不夠鋒利。再說你天天吃飯吃菜,菜刀也是刀,怎麼就不怕。”
胡佳佳:“那不一樣,又不放屋裡。”
花容把她腦袋弄正,“小偷想偷東西,一根鐵絲就足夠進你家門了。壞人想害人,手無寸鐵照樣能得逞。錯的不是工具,端看你怎麼用。”
“彆動,我技術很好的,不會弄破你皮膚,但要是亂動出意外就不怪我了。”
胡佳佳當即不敢動,連呼吸都放輕了。
眼睛使勁往上看,想盯著刀尖,感覺到涼涼的刀刃在皮膚上摩擦,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刮完雜眉,胡佳佳天生沒有眉尾。
畫上眉尾後,鴨蛋粉修飾了下唇形,在手上蹭了點口紅。
“哎,學姐千叮嚀萬囑咐的彆浪費,這可是她的傳家寶!”
“不會浪費的,微微張開嘴,彆說話。”
花容直接用手指,在她下嘴唇上抹了一層。
“抿嘴。好了,去照照吧。”
“哇這個,你怎麼畫的,我覺得比學姐厲害多了!”
雖然嘴唇不夠紅,可血紅血紅的也不好看,現在唇邊紅潤,越往裡越淡,自然極了。
“我臉上要不要塗點鴨蛋粉,我皮膚有點黑。”
花容叫楊桃坐下。
楊桃看過全程,不怕了,躍躍欲試。
“不用,鴨蛋粉的材質對皮膚並不好,而且這些化妝品都不防水,外麵那麼熱。口紅眉毛還好,隨時可以補妝。鴨蛋粉會弄得臉上一道一道的。”
“而且你也不算黑,旗袍底色是香檳色,不會顯黑。”
給她們都弄好,花容又分彆簡單得弄了下頭發。
胡佳佳編成魚骨辮,比較俏皮。
楊桃留長發全是為了省剪頭發的錢,但發質不好,乾枯發黃。
偏偏現在有人學港台電影染黃頭發。
簡單盤上兩圈,故意拽鬆,調下來幾縷,反倒有高級範兒。
既然陳雪邀請了,聚會上又有做生意有身份的人去,就不能太丟臉。
她跟胡佳佳沒事,都是厚臉皮不往心裡去,楊桃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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