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子,你看她還活著不。”風宿看著地上臉色慘白的蘇溶溶,她肩頭的血已經凝固,看著情況不是很樂觀。
文淵陌懶洋洋地爬起來,實在是他太累了,全身沒有什麼力氣,這一刻,他想找個地方倒頭就睡。
他仔細檢查下蘇溶溶的傷,“不過是失血過多暈了過去,問題不大。”說著,他掰開蘇溶溶的嘴,扔了顆丹藥進去。和息被他這像是在喂毒藥的架勢給震撼到了,和息再一次為自己的小命感到擔憂。
“你叫什麼?”風宿見文淵陌在為蘇溶溶處理傷口,自己無聊下來,一邊啃著饅頭,一邊問。
“和息。”和息顫顫道,風宿被他這副樣子逗笑了“你怕什麼,沒事,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至少現在不會。
和息被他這一笑,搞得更抖了,尤其他的右眼,紅通通的,像是滲了血一樣,好歹剛才那位喂他毒藥的公子還能算是和善些,這個看著像是個殺人的魔王。
“嗯嗯”和息小聲地回道,風宿又拿出個蘋果,愉快地啃了起來。
“那個和澤和你是什麼關係?”風宿問道。
“他是我師兄。”和息答。風宿一口基本就是一大半,吃得那叫一個津津有味,不過和息覺得他有種會隨時吃了自己的感覺,尤其是被那雙紅色的眼睛看著,那就像是老狼盯著自己的食物,和息有些崩潰。
風宿看這孩子抖得更凶,儘量讓自己笑得和顏悅色些,“你給我講講逸和你師兄的事情唄,講得讓我高興了,我可能會讓我兒子提前把解藥給你。”
他才說完,就被文淵陌手裡的帕子砸中了後腦勺,“瘋子,好好說話。”
風宿不再皮,和息一聽,頓時打了雞血“先說說逸的來曆,為什麼他沒有姓。”
風宿支撐著下巴,一臉期待的看著,和息咽了咽口水。
“我們雲瀾派分為八大派係,每個派係的嫡係弟子都會被賜姓,外門弟子是沒有賜姓的資格的。逸師尊原本是外門弟子,後來由於某種原因坐上了水係劍堂的堂主,所以沒有姓。”
風宿點點頭,難怪如此,不過他剛才聽到和息說到某種原因是感受到那明顯的咬牙切齒的感覺,看來這裡麵大有文章。
“什麼原因?”風宿聽到此處,如何不想探究,那熊熊燃燒的八卦心理,灼燒著他的全身。
“風宿,你彆儘問廢話,快點把路線弄出來,這裡很快就會被找到的。”
文淵陌沒有想到風宿在這個時候還有功夫探究人家如何上位。就不能等逃出去再問,反正蘇溶溶知道的肯定比這個找找練體後期的弟子多。
被提醒了後,風宿立馬正經地拿出地圖,開始研究了起來。
“你們剛剛說的那三個老頭是誰?”風宿看著這圖紙,打了個哈欠。
“是山腰處風、雷、空間的三位堂主。由於山上的空間有限,他們就跑到山腰去發展了,剛才我們得到消息,三位堂主已經落入陷阱,此時和澤師兄他們正在趕去收網。”
風宿突然有些喜歡這個小子的“知而不言”省了他好些的口舌,簡直不要太識趣,和澤的這盤棋布局不僅大,而且有效,一夜之間就解決了五個堂主,剩下一個現在還是重傷,不得不服這個年輕人的好心機。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而且還能讓你們服從。”文淵陌冷冷道,要知道這弑師可不是一件玩笑事,成功了也要背上永久的罵名,不成就是碎屍萬段。
和息忽然低下頭,良久不說話,風宿和文淵陌就慢慢地等,這事有點腦袋的人都能看出來有貓膩。
風宿等了一會兒,見和息不僅沒有開口,改啪啪地直掉眼淚。
“彆哭啊,男子漢大丈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