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熟人。
總之,這個人在某些方麵,一定和這裡的居民不一樣。
實話實說,蔣方沒懂林默是啥意思。
他後來問了,林默猶豫了一下,沒有解釋。
蔣方不知道對方為啥沒解釋。
他當然不知道,林默是怕嚇著他。
因為那個時候的林默突然想到一種可能,製造這個詭異社區的人,說不定,就在社區裡。
這話能和蔣方說嗎?
說了,以這種業餘人士的心理素質,百分之百會被第一時間看出來,然後被乾掉。
所以哪怕是為了保護蔣方,林默也決定將這個事情隱瞞。
於是對此毫不知情的蔣方,按照林默的要求在暗中觀察。
他在這裡生活過,這裡的局麵都是他的鄰居,有的非常熟悉,有的雖然不熟,但也都見過麵,打過招呼。
正因為如此,讓他來觀察這裡,往往能發現彆人發現不了的事情,注意到常人容易忽視的細節。
在遠處,蔣方看著正在門口玩耍的兒女,他幾次想要過去。
但他都忍住了。
這個時候過去,肯定露餡。
因為屋子裡,還有另外一個他。
蔣方覺得,要說這裡哪個人和其他人不一樣,首當其衝,就是這個另外的‘自己’。
這個他已經記錄了下來。
當然,除了這另外一個‘自己’,還有一些不同尋常的。
他們的鄰居‘樸大嬸’。
表現的也不正常。
蔣方記得很清楚,這位樸大嬸每次出門,都會有一個少有人知道的細節。
對方從來不會戴綠色的紗巾。
不是說對方沒有。
對方有。
但不用。
這件事還是蔣方的妻子告訴他說,說樸大嬸不喜歡她的兒媳婦,而那個綠色的紗巾是她兒媳婦送的,所以從來不用。
可這次,蔣方見到樸大嬸的時候,就看到對方戴著綠色的紗巾。
這明顯不正常。
而在經過長時間的觀察,更多不正常的事情被蔣方挖掘出來。
就例如喜歡在馬路上塗鴉的鄰居家小朋友,不再塗鴉了,改玩彆的了;又例如遛狗的一對夫妻,以前都是從來不用狗繩的,但是現在用了;原本感情不和,成天吵架甚至大打出手的中年夫妻,此刻卻恩愛的不得了。
這些細節隻有熟悉這個社區的人才會發現。
外人,根本看不出來。
在不熟悉這裡的人眼裡,這個社區內一切祥和,簡簡單單,沒什麼特彆的。
但在蔣方眼睛裡,這裡的詭異程度,讓他起了一身的白毛汗。
那種恐怖程度,不亞於直接見到惡鬼。
甚至比那個還要讓人細思極恐。
此外,他還發現了另外一件極不尋常和詭異的事情。
社區裡街坊鄰居,他多少都認識,至少能混個眼熟,這樣一旦有不認識的人,可以立刻分辨出來。
結果,他發現了一個不認識的人。
如果是這樣倒也算了,路人,租客,這些都有可能,也不是什麼特彆稀奇的事情。
但問題就出在,這個他不認識的人,社區的其他人卻是認識。
那感覺,對方似乎也是這裡的鄰居。
這明顯不對勁。
蔣方很熟悉這裡,如果說其他鄰居都認識的人,他不可能不認識。
所以這個人很不對勁。
他偷偷跟蹤對方,記錄下對方的住所。
那本來是一個獨居老人江婆婆的住所,但對方在裡麵住著,還和江婆婆關係不一般,看上去像是母子。
可問題是,蔣方知道江婆婆的兒子,二十年前就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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