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想一下,如果一個人莫名其妙的缺失了很多至關重要的記憶,那是何等絕望的場麵,最重要的是,這個人根本不知道這一切。
這絕對不是解脫。
而是一種無法描述的折磨。
“我不管,無論誰把我的記憶奪走,我都要把它奪回來,我失去的東西,必須奪回來。”
林默給自己打氣。
這話說的斬釘截鐵,又充滿自信。
林淵這個時候給林默潑冷水。
“喊口號誰都會,這件事沒那麼簡單,如果記憶丟失的過多,你連你要做什麼都不知道,還奪個屁啊。”
說著,林淵拿出一張特殊的紙。
“你那支筆,給我。”
林淵說的是小雨的那支筆。
林默拿出來遞了過去。
林淵在這一張紙上寫東西,林默湊過去看了看,上麵寫著的都是目前的情況,一些關鍵性的信心。
明白了,這是弄一個備忘錄。
這樣,即便是忘記了一些關鍵性的信息,也可以通過看這個了解。
還是老哥經驗豐富,一下子就想到了這個法子。
當然,林默也想到了。
不過這個法子到底有沒有用,這個還不太清楚。
就在這個時候,林默看到那邊桌子上魚缸裡的老媽有些和平常不一樣。
平常老媽在魚缸裡很少亂動,最多就是正常的遊來遊去。
但是此刻,老媽明顯有些急了,在亂撲騰,看到林默看過來,撲騰的更厲害了。
“老媽你怎麼了?”
林默走過去問了問。
說起來,最開始恍忽的時候,林默一下子都沒想起來浴缸裡的是老媽。
好在老哥沒有忘記這個,和林默提了一下,林默就慢慢想了起來。
看到林默靠近,老媽露出腦袋向外滋水。
“老媽,這都啥時候了你還鬨,彆鬨了啊,我和老哥都忙著呢。”
林默擺了擺手抱怨了一句。
結果老媽滋的更歡了。
很快林默就意識到不對,老媽不是那種不分場合瞎玩的‘魚’,她這麼做,一定有原因。
可能,是想要有什麼事要告訴自己和老哥。
走過去,蹲下,林默對著魚缸問老媽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說。
魚缸裡的老媽上下遊動。
看明白了。
這是點頭呢。
還真的是有話要說。
現在有個問題,就算老媽有話要說,怎麼接收到老媽的信息是個問題。
畢竟,怎麼和一條魚溝通,林默以前沒了解過。
可能魚缸裡的老媽也知道,她一直朝著某個方向遊動,試圖和林默溝通,林默也不負所望,終於猜出老媽要乾嘛。
“老媽,你想讓她過來?”
林默指了指那邊的年輕版老媽。
老媽繼續上下遊動。
看起來真是這樣。
林默把年輕版的老媽拉過來,結果下一刻,年輕版老媽突然伸手探入魚缸之內,抓起魚形態的老媽,一口就吞了下去。
這一幕來得極為突然,林默壓根兒沒反應過來。
不,他根本想都想不到,所以一點防備都沒有。
剛想有所動作,年輕版老媽突然抬頭看著林默。
“小默,你快把你哥叫過來,媽有話和你們兩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