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的排好隊,一個個的來。出示自己的腰牌,而後才可上山。一個腰牌隻能帶三人,三隻靈獸上山。此為山門第一規!”
道院山門前,一個胖胖的男子環抱胳膊,大聲的喊著。身側的幾人也是隨著這個胖子的話語,不斷的重複著這句話。
“什麼?沒有腰牌?沒有腰牌還從山門走?給你臉了?今天師兄我好好教教你,在道院沒有腰牌該如何!”胖男子指著一個沒有腰牌的男孩吼道。
沒有腰牌的男孩,身著簡樸,有些木訥的低頭走到山道的一側。等待著身前這個胖胖的師兄的訓斥。
自己沒有拿到腰牌,但是還是想要留在道院,不想回到自己的那個村落,種一輩子的地。爭取在道院可以靠著自己的努力獲得一個最為普通的腰牌。
胖男子勾勾手,讓男孩走到自己身前。
“既然沒有腰牌,還想留在道院。那麼便是咱們道院雜役處的一員,雖然不會得到任何指教的教授,但是卻也可以獲得月俸。以後你便隨田才興去吧。”
胖男子說完後,身後一個矮瘦男子趕忙走上前。
“你小子看著還算老實,你麵前的這位是我們雜役處的大師兄,白大白,白師兄。以後見了師兄,要記得恭敬行禮。”田才興圍著男孩轉了一圈,還算滿意。
“白師兄安好,幾位師兄安好。我的名字叫山娃。”男孩恭敬行禮。
不遠處的水軍原本靜靜的看著這個所謂的大師兄白大白在那裝,但是聽到那個沒有獲得腰牌的男孩自稱山娃後,雙眼瞬間眯了起來。
山娃,一個最為普通的名字。聽到山娃這個名字,都是覺得極為淳樸,山裡的娃娃。極為好養活的名字。
前世有個與水軍齊名的人,名字便為山娃。
這個山娃獨創噬血宗,因為功法邪異,世人都是敬而遠之。後來有一批自稱正義之上的修行者集結,妄想剿滅噬血宗。
讓這些所謂的正義之士沒有想到的是,所有人都被留在了噬血宗,無一人生還。
第二日,這些人的頭顱都是被這個山娃挨個踢下了噬血宗。這些人的頭顱被山娃踢到了噬血宗的周邊,形成了一個圓形。每個頭顱都是睜大雙目,嘴巴大張,似是臨死前見到了極為駭然的景象。
後來,山娃似是在這個世界呆的厭煩了,便獨自飛升而去。飛升前的一段時日,與水軍交流了數日,二人都是感覺相見恨晚。
二人,都是孤獨的人。獨處與世,了無牽掛。
山娃曾深愛一位女子,卻不想那女子卻隻是利用了山娃,更是狠心的剝離了山娃的靈魂種子。後來這個女子被山娃直接轟殺,化作了粉末。
水軍深愛的女子,卻是先一步飛升而去,離去前的深深一吻讓水軍無所適從。
山娃飛升前對水軍說過一句話你很幸運,她很愛你。人生在世,莫談放手,放手就真的失去了!不放手,一切都還在眼前。
腦海中想起前世的種種,水軍不免唏噓。輕輕的搖了搖有些煩躁的頭,水軍向著山門走去。
“請出示腰牌!”
水軍剛來到山門前,便被白大白攔了下來。
白大白看了眼水軍,見水軍生的白淨,身著一襲白衣,風流倜儻。一看便知是富家公子哥,身邊還帶著一個丫鬟,倆個瓷娃娃般的孩童,肩上還一隻黑色的卷毛犬。身後還一匹白色的駿馬,馬頭上竟然還被裝飾了一個錐形裝飾。
“一個浮誇的富家公子哥!”這是水軍在白大白眼中的第一印象。
“山娃?”水軍並沒有搭理麵前的白大白,而是詢問的喊了聲山娃。
山娃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條件反射的抬起頭看向水軍。
“山娃?”水軍再次詢問道。
“公子,您是在喊我?”山娃恭敬問道。像水軍這般的富家公子哥,自己根本就不會認識的。心底不免好奇,這位公子哥到底是何意思。
水軍聽到山娃的聲音,瞬間笑了起來。此時山娃的聲音還是很單純的那種,淳樸的很!但是這個聲音水軍卻是記得的!
“山娃,你隨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