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準“展師爺,你不是說幫小棗寫狀紙的嗎?怎麼派人到小棗家報信說他哥生病了?
你一個師爺,他一個挑夫,你們之間有什麼往來嗎?”
展師爺偷偷瞄了蘇甄一眼,蘇甄瞪了展師爺一眼。
展師爺連忙收回眼神“大人,我以前經常找小棗他哥挑過東西,
也知道他家住在那裡,更知道他家裡就他和他妹妹兩個人生活,
今天剛好碰到小棗他哥生病了,就派人送個信,有什麼不對的嗎?”
展師爺的話說的冠冕堂皇的,而且理直氣壯,宿舟看到蘇甄衝展師爺豎起大拇指,
走過去伏在昭準耳旁告訴他,昭準心裡有數了,展師爺就是蘇甄的人,
他是受蘇甄指使的,為什麼要栽贓彥青?
死的人又是怎麼回事?他為什麼會死在彥青醫館?彥青診斷此人內臟俱裂、無藥可救,
難道這其中有什麼隱情?昭準“各方各執其詞,本官也無法判斷,
待本官去彥家醫館實地考察再做判決。”
宿舟“把被告收押,退堂!”衙役把彥青、彥紅押了進去,昭準
“蘇大人,請內書房用茶?”一審無法判決也是情理之中,蘇甄也不能說什麼
“昭大人公務繁忙,本官就不打擾了,改日來訪。”
蘇甄帶著人走了,展師爺也走了,沒有人管小棗,等小棗從慶豐府走出去,
昭準吩咐宿舟“宿舟,派人跟著小棗,說不定案情就大白了。”宿舟
“老爺,小棗是原告,跟著他有什麼用?”
昭準“跟著就好了,找個臉生的人跟著小棗。”宿舟“是!老爺。”
哥哥的屍首被官府收斂起來了,展師爺他們走了,小棗獨自一人出了慶豐府,
在街上漫無目的走著,眼淚不知不覺的流下來。
父母在小棗小時候就過世了,慶豐城常年被外敵侵擾,父親戰死、母親病亡,
從小就是他們兄妹二人相依為命,沒想到哥哥卻離自己而去,
小棗頓時沒了主心骨,不想回家,因為家裡沒有人了,
小棗走著走著就出了城,不知不覺走到父母的墳前,跪倒在父母墳前哭訴,
跟蹤小棗的人躲在樹叢中看著,宿舟悄悄地的跟過來“怎麼啦?”
根寶“應該是他父母的墳,等等看吧,一會該回去了。”
天漸漸地的黑了,宿舟“也不知道老爺讓跟著一個小丫頭乾什麼?”
根寶“老爺讓跟著,肯定有道理,咱們不可大意。”二人躲在樹叢中,
而且是小聲交談,百米之外的小棗沒發現他們。
他們卻發現有人悄悄地靠近小棗,而且手裡拿著家夥,宿舟“果然要出事。”
拔出腰刀衝出去要保護小棗,兩個家夥真的是來殺小棗的,
他們認為殺一個手無屬雞之力的小丫頭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
卻沒想到昭準已經料準了有人要對小棗不利,讓武功高強的宿舟派人跟蹤小棗,
再讓宿舟暗中保護,兩個殺手一看有人衝出來要保護小棗,快步奔向小棗,
雙刀同時砍向小棗“隨你哥去吧。”
小棗抱著腦袋癱倒在地,宿舟衝過去已經來不及,左手的弩弓出手,
兩隻弩弓箭射穿了一個殺手的右臂,腰刀擲出打飛了另外一個殺手的單刀,
此二人不是專業的殺手,認為殺一個小丫頭費什麼勁,
那裡想的到昭準已經算準了小棗會出事,
武功高強的宿舟豈容彆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把小棗殺了?
使出自己渾身解數也要把小棗救下來,不然沒辦法對老爺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