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剛開始,今晚我們一起?”蕭翊停下動作,回頭客氣地問了一句。
“好啊!”鐘離華森笑了笑,動作優雅地把一頭烏發,用紫色發帶綁了發尾,發型簡單,卻襯得他更妖嬈俊美。
他快速脫下淺黃色的中衣中褲,爬上床,蕭翊還讓了一點位置給他。
“不!不可以!”安婧語回過神就見到他們兩人在自己麵前了,心裡有些緊張和刺激。
“語兒,彆怕。我們會服侍你很舒服的。”
鐘離華森露出邪魅又溫柔的笑容,眼神更是深情款款,看得她羞紅了臉,移開了視線。
真是妖孽!
她怕再繼續看下去,自己真的會跪倒在他的美色下。
果然美色誤人!古人誠不我欺。
他又伸出手撫摸她嫩滑的臉蛋,來回撫摸了三次,像羽毛在心房輕輕掃過,讓她忍不住輕輕顫抖。
感覺到她起了反應,他抬起她的下巴,薄唇落在她的紅唇上,就一個淺嘗輒止,讓他和她都不滿意,下一秒彼此心有靈犀地張開嘴,品嘗對方的美味。
見他們激情熱吻中,蕭翊也不落後……
“嗯……”她忍不住發出一聲,緋色的臉蛋是那麼的嬌媚動人。
她已徹底被沉淪在他們的美色下,哪還管什麼節操和底線,爽就夠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天剛亮起,被吵醒的安婧語一醒來,就見到鐘離華森和蕭翊正在穿衣服。想起昨晚的畫麵,小臉又是紅彤彤,煞是好看。
“語兒,你醒了。”蕭翊穿好衣服,回頭就見到她捂著小臉。“可是我們動靜大吵醒了你?”
“沒有,我睡醒了。”她不想讓他自責,他們那麼早起床不也是為了今天能早些坐馬車回京都嗎?
還有行禮要收拾,鐘離也有些話要交待潘大匠,甚至是鑄造廠的大小事務,康正帝可是把鑄造廠全權交給鐘離負責的。
“可還要睡一會?”
“不了,我要起床。”她坐起身時,蕭翊已拿來衣服,仔細地幫她穿上。
待幾人吃過早飯,潘大匠和何大勇幾十人前來歡送。
“希望你管理好廠裡的人,本王不希望出現叛徒,若是把機車一事泄露出去,本王唯你是問!有事飛鴿傳書,我每月會過來一趟。”
鐘離華森還是挺信任何大勇的,此人是他曾經的手下,他們還有過刎頸之交,為人也正直老實,半年前因身體暗疾越發嚴重,不得不從軍隊退下來,他便想起讓此人來保衛鑄造廠。
“瑞王請放心!卑職絕不辱使命!誓死捍衛鑄造廠的秘密!”何大勇性子直,有一說一,從國字臉的麵相就知道他不會說謊。
另一邊女扮男裝的安婧語,也跟潘大匠交代了幾句話“我雖不能經常來,但大匠有不明白之處可寫信與我,我必不推脫。”
“謝謝你安姑娘,我們會記住你的,一路順風!”潘大匠老淚縱橫,有些不好意思地彆過臉,還是向坐著馬車離開的安婧語幾人揮手告彆。
“再見!再見——”安婧語揮著手,望著越來越模糊的身影,淚水模糊了視線了,馬車搖搖晃晃,越走越遠,直到整個鑄造廠消失在深山老林中,她再也見不到。
她與他們相處十來天,潘大匠雖是位老頑童,卻也是一位敬業愛崗的工人,有不明白之處都會刨根問底,他說活到老學到老。
人生三苦打鐵,撐船,磨豆腐
那群優秀的鐵匠師傅各個都很努力和堅強,不畏懼如此寒冷的深山老林,日日堅持著勞作。
“語兒,有機會我會再帶你來的,彆難過了。”鐘離華森抱她入懷,舍不得她難受。
她依偎在他懷裡,點了點頭,望著窗外一閃而過的風景,她相信會有再聚首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