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選二號吧!”她凝望不遠處賽場上的二號賽馬和參賽選手,隻是玩玩而已,她也沒當真。
安越和言歡一起去賭馬的投注處交押金,衛銘留下來保護她,雖然鐘離華森暗中留有五名暗衛保護她,但他還是不放心,相信隻有自己能保護她。
之後安越興高采烈一起和言歡回來,四人坐在貴賓席裡等待比賽的開始,她喝著香茶吃著美味的點心,真是愜意得很。
不到一柱香的時間,擊鼓聲驟然響起,五匹油光水亮的賽馬拚了死勁往前衝,接連幾次跨過好幾個高難度的欄杆,動作刺激又優雅漂亮,讓觀眾心跳如鼓,引來無數人的振臂高呼。
“一號必贏!一號必贏!”安越站起身,搖著手為一號參賽選手加油打氣,完全入戲了。
見安越那麼熱情開放,本就內向文靜的言歡也鼓起勇氣,站起身,學著安越的搖手動作。“四號必贏!四號必贏!”
見他們都熱情洋溢,安婧語也有些躍躍欲試,雙手在嘴邊做喇叭狀“二號必贏!二號必贏!”
周圍都是這樣為自己押注嗯參賽選手加油,不必感到不好意思。
衛銘看到她那麼開心,他也跟著開心,隻有她開心,他做什麼都行。
這場精彩絕倫的比賽最終還是落下了帷幕,五號選手贏得第一名。
“哼!”安越朝衛銘怒目而視,明明他覺得一號選手才是最棒的,那馬健碩高大,一看就是冠軍像。
“好啦!回家吧!”安婧語捏一捏他滑嫩嫩的俊臉,卻被他瞪一眼,還把她的手拉下來。
本來就是答應他隻能出來玩一個時辰,還是回家學習比較重要。
言歡去投注處拿回衛銘贏得的五十兩,剛好補上他們三人輸掉的五十兩,也就是沒贏沒輸。
衛銘去租了一輛普通的馬車作代步工具,實在是安婧語走累了。
馬車軲轆軲轆轉動起來,朝著樂安府的方向前行……
話說尉遲澈和淩憶琛乘馬車,花了二刻鐘才到達尉遲府,進到大堂,卻見到尉遲菲也在。
“阿爹阿娘!”看到坐高堂卻的父母臉色陰沉,尉遲澈感覺大事不妙。
“阿姐,你是不是又亂說話了?”他拉著尉遲菲在一旁說悄悄話,她神經大條,說話不過腦子,常常得罪彆人。
“沒有啊,彆冤枉我……”尉遲菲大聲囔囔,覺得自己好無辜。“我就說了你的心上人傾國傾城,身邊有攝政王和國師大人。”
她就挑著好話說,其他的對他不利的話她都不敢說,忍著可難受了。她不喜歡心裡藏著秘密,憋著可難受了。
“侄兒拜見姑母姑父。”淩憶琛上前先給長輩尉遲牧和淩韶華行禮,頭頂戴著黑色大簷帽?,一身象牙白色的衣袍襯得他儒雅高貴,給了長輩很好的印象。
“是琛兒啊,快來姑母這,來了京都這麼久才來看姑母,是不是工作太累了?”淩韶華十分疼愛這個侄子,這段時間也打聽過不少他的消息,知道他在皇宮忙著給皇帝皇後治病,所以對他今天才來看望自己,沒有一絲的生氣和介意。
倒是阿澈這臭小子一年也回不了家幾次,眼裡隻有生意和吃喝玩樂。
“你這臭小子有阿琛的幾分認真,我也不用這麼擔心你了。”
“好端端說這些乾嘛?”尉遲牧有些生氣,他聰明絕頂的小兒子繼承家業怎麼就不好了?她就看不起他家是皇商,大兒子被逼著當了地方官,一年也見不到一次。
還逼著早早成親也就算了,生了兩個孫子孫女他也看不到,抱不到。
尉遲澈乖乖走到自家老爹身旁,無論是經商還是不成親,老爹給了他很大的支持,如果沒有老爹給他頂著,憑他老娘的脾氣早就逼他娶了媳婦。
“哼!”淩韶華轉過臉不看自家看透,牽著侄子的手,看著他的臉,左看看右看看。“琛兒,你都成年了,什麼時候找個妻主?姑母就想喝侄媳婦敬的茶。”
“侄兒暫時還不想成親,姑母你還是關心關心表哥吧!表哥有心上人了。”淩憶琛趕緊把尉遲澈拉出來墊背,他是一點也沒覺得自己有錯,麵對表哥的怒視,他沒有一絲的不自在和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