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哪有不關心你,給你上藥的藥膏都是用最好的,昨天不是給你上了一次藥了嗎?”她覺得他冤枉了自己。
“哼!你都不儘姐姐的責任,還好意思說昨天,嗚嗚嗚……今天我還沒換藥了,你對得起爹娘嗎?對得起我嗎?”
哼!心裡隻有男人的臭女人,連自家弟弟都不要了。
安越的手越抱越緊,把臉龐埋在她q彈軟綿的胸口,那裡有一股好聞迷人的奶香,更讓他舒服快樂。
“好好好……我錯了行嗎?來,我給你換藥,乖,彆鬨了。”安婧語捧起他的臉,看著他哭訴的眼睛。
“嗯,快幫我換藥,要輕一點,不然我可不原諒你。”他傲嬌地看她一眼,轉身趴到床上。
他的行為驗證了那句話,偏愛的人有恃無恐。
安婧語洗乾淨雙手,拿來藥膏,坐在床邊,掀起他的衣服露出白皙的肌膚,以及還有一塊烏青紅腫的傷口,比昨天好了一點點,估計還需要十來天才能痊愈,雖不是刀傷見血,但被撞到皮肉,裡麵存了大量的瘀血,這是很難消退的。
她用棉簽挑了一塊墨綠色的藥膏,輕輕抹在他傷口處,輕得讓他感覺不到疼痛,反而有一種被羽毛撫摸的感覺,原本有些痛的傷口有了冰涼的藥膏塗抹,瞬間有了幾分的涼意,舒服極了。
“嗯……”他眯著雙眸,一副慵懶的模樣,左眼角下的淚痣襯得他嬌豔妖嬈,嘴角上揚,薄唇粉嫩誘人。
“怎麼樣?舒服嗎?”她看到他露出左邊臉,那顆淚痣格外的性感好看,襯得嬌媚妖治。她認識他快一年了,發覺他都長大了不少,這張臉也越發俊美如斯了。
“很舒服……”他享受著她的關愛,不止是身體還去心靈,都沉浸在幸福中。“姐,我背部有些癢,你給我撓撓。”
“嗯,這裡嗎?”她把手伸進他衣服裡,順著肌膚一路摸去。
“再上麵一點,嗯……就那裡,輕輕撓……嗯……”她的玉手嫩滑無比,像絲綢劃過,隻留下順滑和舒服。
他趴在床上,享受著她的照顧,舒服得眉宇都舒展平順,嘴角掛著一抹微笑。
“越哥兒……越……”許久沒聽到他的聲音,她輕聲呼喚,見不到他的回應,她探頭一看,發現他睡著了,睡顏祥和。
她站起身幫他整理平順衣服,輕輕蓋上蠶絲被子,又輕輕離開。
外麵陽光明媚,驅散了前兩天的陰霾。
安婧語跑到尉遲澈的房間,發現他坐在書桌旁看賬本,很是認真,認真到連她的腳步聲都沒聽到。
“玉郎——”她悄悄躲到他身後,忽然抬起雙手,捂著他的雙眸。
“猜猜~我是誰~”她故意用了腹語,聲音低沉,與她本人的聲音完全不一樣。
她的舉動讓尉遲澈嚇了一激靈,但聞到了熟悉的味道,他才放下心,猛地抓住她的雙手,再拉進自己的懷裡。
生怕她會逃走,他隻能牢牢抓住她,沒空跟她玩遊戲。
“啊——”她沒想到他會這麼直接來這一招,連遊戲也不玩了。
“語兒!想死我了,現在才來看我,你好狠心啊。”尉遲澈眸子閃著淚光,委屈巴巴地看著她的美眸,隻想一直抱著她,看著她,讓她眼中有他。
“玉郎~對不起,剛才去安越那了,給他換藥晚了一些。”她最心軟了,一見到他可憐巴巴的模樣,就忍不住心疼內疚。
“傷好些了嗎?還疼嗎?要不要我給你換藥?”
她的三連問令他開心了很多,但對他來說,她才是他的藥,安慰心靈的藥引子。
看著她粉嫩的唇瓣,吧唧吧唧地動著,誘人極了。他控製不住自己,直接含住她的小嘴。
“唔唔……”她沒想到他這麼直接,還沒反應過來,她已被他熱情似火的吻俘虜了。
她的雙手勾著他脖子,而他的雙手緊緊抱著她的細腰,讓兩具身體緊緊貼合,傳遞著彼此的心跳和溫度。
兩人吻了足有一刻鐘,才舍得分開。
“語兒……語兒……我要你。”吻得如醉如癡的他喘不過氣了,臉龐緋紅,眼神迷離。
“玉郎……不行,你還受著傷,要靜養。”她一臉的嬌羞,臉頰紅撲撲,像誘人的水蜜桃。感受到屁股下有一坨硬物頂著自己,她難受得扭動腰肢。
“哦~語兒……用嘴可好?”今天若是吃不到她,恐怕他會爆體而亡了吧!
“玉郎……”她沒想到他如此饑餓,不過是三四天沒吃到肉而已,他竟然選擇讓她吹簫,也要嘗到肉味。
“語兒,給我……快給我。”他被她嬌媚的眼神勾得欲火焚身,那一聲聲帶著魔力,讓他溺斃在她的溫柔中。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腦海浮現這句詩,他卻一點也不害怕,反而幸福快樂。
“嗯……”她一臉的嬌羞,衝他點點頭,又低著頭,從他腿上下來,他張開雙腿,撩起裙擺,她蹲下身,看著他腿間驚人的傲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