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沈曆風幾人開心,就聽到屋外響起吵鬨聲。
“安婧語!你這個蕩婦!快滾出藥王穀!”
“想勾引我師弟?沒門!師弟是我的,你彆想搶走!”
“安婧語你出來啊!當什麼縮頭烏龜。”
兩位暗衛在院子門口攔住了滿口噴糞的趙蓉,她的行為氣得所有人火冒三丈,世上怎會有這種女人的?真是奇葩!惡人先告狀!
沈曆風顧不得趙蓉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第一個衝出去,想一巴掌拍死她的,但還是忍住了。
尉遲澈和淩憶琛都隨後跟出去,留下衛銘和言歡照顧安婧語。
“彆怕,小主,他們一定會給你討回公道的。”
“放寬心,一切有我們。”
“嗯。”雖是被他們兩個安慰著,但她還是有些生氣和難過。
趙蓉實在是太過分了!
要不是看在她是沈曆風的救命恩人,一定不會放過她。
屋外的趙蓉還在辱罵安婧語,氣得沈曆風想動手,還是阿南機靈把他攔住了。
這可是他的救命恩人,誰都可以打她,就是他不行!
“師姐!你住口!”淩憶琛再也忍無可忍了,右手指著趙蓉罵道“滿口噴糞!成何體統!你是不是想鬨到穀主那?犯了族規可不是開玩笑的!”
他偷偷讓石牙跑出來找穀主來解決問題,現場的人誰都治不了她,也就穀主勉強能管管她,製約她。
“我做錯了什麼了!她就是水性楊花,到處勾搭男人,我都親眼看到了,這還有假的!還有師弟你怎麼也在這?還說她不壞嗎?一大早就把你叫來,不就是想勾搭你?彆以為我不知道!”
趙蓉氣得要死,眼睛瞪得去牛眼,五官扭曲,讓本就普通的模樣變得更醜了。
因為今早她跑去淩憶琛的木屋裡,發現沒人後,隔壁的師哥告訴她,他和石牙提著藥箱出去了,好像去的是他表哥家裡。
“語兒的腳因為我而扭傷了,我自然要負責到底!不信你進去看看!”淩憶琛差點就想要動手了,師姐這次欺負彆人太過分了,彆以為藥王穀就她一個女子,他就不敢教訓她。
“哼!誰信她的腳會扭傷!該不會是故意裝病的吧!還因師弟而受傷。你也信她的話!我可不信!”趙蓉堅決認為是安婧語故意裝病來借此勾搭他。
“不信?誰要你信!我們相信語兒就行了!你算什麼東西?我家語兒怎麼說都是皇上欽點的郡主,容得了你在這裡指手指腳,你是覺得我們都是懦夫嗎?”尉遲澈終於受不了了趙蓉了,話一落地一巴掌就直接打在她臉上,啪啪響,臉上立刻出現五指印。
她是沈曆風的恩人,他不能動手打。
她是淩憶琛的師姐,他也不能打。
但她不是尉遲澈的什麼人,而他又是安婧語的未婚夫,必然是站在未婚夫的立場,保護心愛的未婚妻。
“啊——”被打了一巴掌的笑容不敢相信有人敢打自己,這人還是自己有點喜歡的,從小到大都沒人敢打她,敢罵她,今天在這裡全受了一遍苦。
可惡!可惡!
“你敢打我!尉遲澈,你是不是想死!”
她一臉的猙獰,眼睛迸發出陰毒,有些嚇到了沈曆風三人,皆是後背發涼。他們都忘了她是蠱師,就像她給安婧語下蠱蟲,神不知鬼不覺的,說不定現在她就想要對他們下毒手。
“師姐!你先是給語兒下蠱蟲傷害她,後又上門辱罵她,我們已經對你很寬容了。要是換了彆的女人,我們是不會讓她站著走出這個院子。”
淩憶琛直接把趙蓉做過的事說出來,她本以為隱瞞得很不錯的,沒想到他們這麼快就知道了。不過他們肯定纏綿了好幾日,所以安婧語今天才會生病。
就算他們知道了也晚了,因為安婧語肯定傷了身體,最終他們才會發現問題,隻是沒想到這麼快猜到是她下了毒手。
其實趙蓉根本就不知道是前幾日安婧語來了月信,而且他們幾人又那麼愛她,無論她怎麼誘惑他們,他們都堅守原則,不肯和她進行最後一步,直到昨天她月信結束,淩憶琛帶她在玄冰洞治病,她蠱術發作,當時反應太過嚴重,他怕她出事,才不得不和她雲雨。
“啊——哈哈哈!是我做的又如何?你們能耐我何?她現在不是也傷了身體?怕是要痛上十來天了!這幾天你們也很辛苦了吧!天天和她做那個,估計你們現在……”
趙蓉開口承諾了自己做的壞事,正笑得得意忘形,不知道宋穀主就在院子門口站著。
尉遲澈沒去怒罵趙蓉,因為他和沈曆風他們都看到了她身後的人。
“趙蓉!”一聲鏗鏘有力的怒喝,把笑得正歡的趙蓉嚇得夠嗆,整個人彈跳了一下,臉龐瞬間變得煞白。
“穀主……”她嚇得牙齒哆嗦著,說話都有些漏風。“我……不是我!我沒做!我真的沒做!他們冤枉我!是他們冤枉我!”
“我親耳所聽還能有假的!趙蓉,你這次太過分了,以前小打小鬨就不跟你計較,沒想到現在你竟敢傷害安姑娘,她可是皇帝欽點的樂安郡主,你是什麼東西?竟敢傷害她!”
宋穀主走進院子,一腳踢在趙蓉肚子上。他也是忍了她很久了,仗著自己是女子,從小到大就任性妄為,驕橫無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