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穿之神使不容易!
做保鏢的,哪有不受傷的情況發生?
若一淺連忙安慰即將暴走的溫老爺子,畢竟這把年紀了動不得氣,並向他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溫權癸一愣,不禁有些疑惑為什麼若一淺這樣問,但還是叫若一淺跟著他上書房了。
若一淺一愣,不過立刻明白了,果然來溫家這趟是對的,果然有點東西。
在書房裡,溫權癸從書架上拿出一本相冊,拉著若一淺坐在沙發上,將相冊癱在茶幾上打開來。
在一張合照上,溫權癸指著一個年輕男子,對若一淺說這是他的父親。
若一淺明了,沒想到溫權癸居然知道她身世。
當年,為救溫老爺子,原主的父親不惜以生命為代價,救出了陷入困境的溫老爺子,最終,原主的父親死在了當年溫家敵對組織的手上。
原主的母親因遭受打擊而一蹶不振,沒多久便隨原主的父親去了。
於是,原主便在孤兒院蹲了兩年,在三歲時差點被車撞時,被偶爾路過的溫權癸發現並調查,便帶回了溫家進行訓練。
真相大白。
“叮,恭喜宿主完成支線任務。”係統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
知道了一切後,若一淺和溫權癸道了聲謝謝,溫老爺子便瞪著若一淺,都是一家人哪用說什麼謝謝,最後央求若一淺在溫家住住上一天。
若一淺知道溫老爺子寂寞了,便爽快的答應了。
第三天,若一淺離開溫家,回到了溫檸的住所。
年羽夏望著又消失了幾天的若一淺突然間回來,皺了皺眉。
“你傷都沒好,彆總是到處跑。”年羽夏道。
若一淺朝年羽夏眨了眨眼睛,然後笑著答應了。
為了保險起見,若一淺在身邊備了把。
可是個好東西,又好看又容易上手,若一淺手頭上這把跟隨原主已經差不多十年了,名字叫做刀姬。
於是乎,在每次放學時分,年羽夏總能看見若一淺背著一條用鬆垮的布包著的長條東西。
年羽夏曾疑惑向溫檸問起為什麼要叫若一淺當他保鏢,他們家也沒有招惹什麼人,怎麼就這麼多人想要傷害自己。
溫檸歎了口氣。
因為年弛太有錢了。
年羽夏有些懵逼。
所以就要把他綁走或者殺害向他那高冷父親索要錢財???
低俗。
年羽夏厭惡的在心裡狠狠把那些人的十八代祖宗問候了遍。
終於沒過多久,又一波低俗人士在一條小巷裡堵住了他們倆。
若一淺二話不說快速撕掉刀姬上的薄布,抽出刀姬將刀鞘扔給年羽夏,便握著刀姬進行砍殺。
在這個過程中,因若一淺左肩上的傷尚未痊愈,所以一直都是右手持劍,精準的在敵方胸口劃出一個大口氣,躲過子彈,並時不時拉著年羽夏東躲西藏。
敵方共七人,若一淺花了八分鐘,把七人全都殺死。
鮮血濺到了若一淺身上,濺到了小巷的暗色牆壁上,但也有些少許飆到年羽夏的身上。
最後若一淺從口袋裡抽出紙巾,把刀姬身上的血擦拭乾淨後,將刀姬放進刀鞘裡後抱在胸前,拉著年羽夏的手踩著這些橫七豎八的屍體走出小巷。
在回家的路上,年羽夏望著一言不發的若一淺,心裡有些不舒服。
這是若一淺第二次在他麵前殺人。
若一淺在目送年羽夏進入溫檸的住所後,才轉身離開。
她打了個電話,吩咐那邊的人做得乾淨點後,撫了撫抱在胸前的刀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