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灼華定親(上)_舒為卿上人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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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灼華定親(上)(1 / 2)

舒為卿上人!

夜幕來襲,燈火輝煌的蓬萊下,一處黑暗的宮牆邊坐著一悲楚的少年。

步履匆匆的仙使點著宮燈,東張西望的模樣,不知在找什麼。

“剛剛還看到的。”

“會不會在前麵?”

“那我們去找找吧?”

隨著腳步漸遠,他慢慢走了出來,比起那幾日的悲痛現在隻剩下幾分黯淡。

心裡的傷痕也隨著時間的編織快要好了,隻是旁人不提,他也跟著裝聾作啞欺騙自己。

走到光亮的地方,那擒龍柱就矗立於眼前,直插雲霄。他曾經以為快要愈合的傷口,就像一層窗紗被那擒龍柱一捅即破。

日月之下,蓬萊殿中。

“也罷,去就去吧。去了孟河也好死心。彆怪本宮沒提醒你,那牧馬奴肯定已經往生去了。”

那緋衣赤褂的少年卻置之不理,身後的仙後惱怒的叫了一眾仙使去追,也全部被嗬斥而返。

他手裡攥著兩儀盤,是從仙後那裡軟磨硬泡拿來的上古寶器,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生萬物,有了此物便可隨意通三界入九州。

撥動儀盤,陰陽開眼,從頂端一半指開的縫隙被吸入,瞬時就到了那孟河。

孟河亦如往常一般死寂沉沉,一望無際的邊緣隻有一隻小舟在孤獨的漂泊著。擺渡人是一位蓑衣鬥笠的老者,用一隻小舟為渡劫之人送行,上了年紀的仙尊們都知道從三界九州開辟之時,那老者便在此。

無名無氏,整日不以麵目示人,大家都道,應是被三龍罰罪在此。

那劃輯的老者已數十日沒有接到半個擺渡人了,最後一次他記得是一個竹青羅裙的少女,在船上又哭又笑的倒是讓人過目不忘。

“尊者,不知你近日可有見到什麼仙使在此輪回?”灼華一問便知是荒唐至極,這孟河裡往生之人多如牛毛才會彙成這般江河之狀。

“你說的可是一竹青羅裙的少女?”老者道。

“是,是!就是那位,頭上還攢著一馬鈴做的步搖?”這天大的好消息讓灼華喜出望外,說話間竟不住地顫抖。

“就是她,那日她也算是命大,沒有遭這孟河裡去,而是由我渡她入界。”老者又將鬥笠緩緩拉下遮住了麵容,劃著小舟慢慢駛近岸邊,看樣子他是把灼華當成那渡劫之人。

“入界?”

普通的仙使入了此地便通通剝去一世修為,投放至孟河中去,怎麼舒卿會安然無恙?

“莫非是弼馬溫救了他?”灼華喃喃自語。

“天機不可泄露,這已經是我給你的最好答複了。”

舟停波止,老者一手撐楫一手低籠著鬥笠“隨我渡河,我將渡你過劫。”

幽深陰暗的河麵探出一個個骷髏頭來,那些百鬼眾魅見了陽間之人便個個急不可耐,伸出白爪準備飽餐一頓。

灼華看到這駭人的畫麵,嚇得忙忙奪步而退,神色緊張“我想尊者是誤會了,我隻是前來查問而已。”

“不渡河還那麼多廢話?來了一個怪丫頭又來了一個怪小子。”老者麵露不悅,船槳敲打在探出頭的鬼魅上,用勁一撥,留下淡淡波痕,就悻悻而去。

回憶也隨著逐漸消散的微波戛然而止,灼華回過神來隻留淒冽的寒風與他對話。

“殿下,你怎麼又到此處來了。”貼身仙使青衣前來,提著宮燈忙忙叩見。

“若不出來出來走走,還不是要被母後說道一頓,不過又是什麼雲欒婚約什麼龍族聯親之事,翻來覆去我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灼華見那青衣很是為難,無奈之下隻好拂袖與她同歸。可惜他隻知道仙後催婚就在眼前,卻不知明日的惡劫也降至了。

次日的淩晨,赤烏還未被趕上天,蓬萊的一處浣衣局中就傳來嗬斥聲交雜著棒槌聲。

“粗使丫頭這點活你都乾不好!”隻見那浣衣仙官神氣地插著腰,用著仙術操縱搗衣杵不斷捶打在靜衣身上。

那靜衣仙使也不敢吭聲,因是新來這浣衣局自然要被當做新人來欺負。

“要是待會過了辰時還沒把我的衣服洗完,我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打的沒勁了,浣衣仙官便扔下搗衣杵,指尖一掠關上門繼續休息去了。

“該死!有朝一日我必讓你加倍奉還。”靜衣捏緊了搗衣杵,一下一下吃力的敲在衣服上,眉目中儘帶凶狠。

剛剛從無極之境出來,戰敗留下的傷痕還一清二楚,那日敗給舒卿身上的折了一隻腳不說還落得修為大損,若是沒有從後下狠手,本是可以全身而退毫發無損。

想起無極之境的惡鬥,她更是恨的咬牙切齒。“若不是你,我也不會使不出仙術在這裡做這些粗使活!”

她掄起搗衣杵更是用力砸了下去,水花四濺落在猙獰的麵容上。“這些賤婢,我一定會讓你們為今日所犯的錯誤而悔恨!”

在一擊一捶的怒氣中,天色已是辰時,赤烏也懸在天上多時。冷清的浣衣局裡,棒槌聲不斷回蕩在水波中。門牆外,幾聲鑼鼓奏鳴打破了這一單調,浣衣局的仙使仙官紛紛起了身來。

“快去看看呀。”

幾個浣衣仙使都尋了趣去,靜衣正想放下手中的活隨著一起去,卻被剛剛那個仙官攔了下來。

“衣服都洗好了?”浣衣仙官從上而下俯視著她,不斷顛著腳不知在打量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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