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書文突然鬆開了手,磚塊砸到了地上,隻留下一個手印,那是李書文在刺痛的情況下,下意識的抓爛了。
左手手腕處出現了裂痕,疼痛持續的發酵著。
“那邊的,你怎麼啦?”
戴著白頭盔的工頭問道。
“沒事,沒事。”李書文流著汗說道,疼出汗了,比眼角的裂痕還疼。
“砸到手了嗎?”工頭走過來看到,手裂開了,隻是血還沒有變黑。
“你沒事吧。”工頭關切的問道,如果出事他也要負責任。
“沒事。”
“都砸爛了!行了,彆廢話了,算工傷,公司給錢。”工頭罵罵咧咧道。
“找個人來替一下。”工頭對著輔工說道。“拿藥箱過來。”
代替的人,看著地上的磚塊上的一個手印,有些摸不著頭腦了,這個可比鋼筋混凝土硬多了。
可能是製作的時候出錯了吧,他這樣行想道。
李書文簡單的清理後就被工頭帶到了醫院,急診還是很多人。
“很缺錢嗎?”工頭閒聊著。
“不是的。”
“那叫你來你不來,到了我這個年紀你就知道,身體最重要了。”
好像已經很久沒有人跟我說過這樣的話了。
工頭的白發已經蔓上發角,如果李書文的父親還沒有死,應該也是如此了吧。
“還疼嗎?”
“疼。”李書文咬牙切道。
“這倒是老實!”工頭看了一下染血的紗布說道“應該沒什麼問題,沒傷到骨頭,好像也沒傷到血管,跟你說,我一起可是遇到過”
李書文沒想到,自己還是來了醫院,雖然說想看看自己什麼毛病,千度上查不到一摸一樣的案例,讓他有些害怕,怕是絕症,也害怕自己,與人不同。
手的疼痛不是來自開裂,也不是批發,而是由內而外的疼痛。
李書文反倒覺得,開裂後,反而沒有那麼難受。
工頭跟這李書文閒聊著,因為這個員工是他見過心最大的,也是最能忍的。
他在想沒有傷到骨頭吧,傷到骨頭就麻煩了,應該是被劃破而已。
隻有看著李書文的眉頭才知道他在忍受著痛苦。
雖然人多,他的傷排不上被人刺的,腦袋被開瓢的,但也輪到他了。
“醫生你好。”李書文看著忙碌的醫生打了聲招呼。
“李書文是吧,什麼情況。”他看著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手臂上。
“他被磚頭砸到了,嚴重嗎?”包工頭飛快的說道。
這樣也省的自己說謊了。
“我還沒看呢,怎麼知道。”
輕輕大開了紗布,醫生看著皺起了眉頭,皮肉都裂開了,但血管卻一根都沒有被劃破是怎麼回事?
“這肉?好像在愈合?”
李書文有些奇怪不過想起了,腦袋上的那個裂痕,他昏迷睡了一覺,就成了那樣,愈合快,但留有縫隙。
“怎麼說是沒什麼問題了是嗎?”工頭問道。
“怎麼可能沒事,皮肉都裂開了,可能是他體質好,所以有愈合的跡象而已,我縫合一下,可以”縫合的過程很簡單,也很快也需要換藥,李書文想象中的切片並沒有發生。
“聽你說的疼痛,可能傷到骨頭火或者筋絡了,需要拍個片子。”
簡單的縫合後,就是漫長的等待,“蹦”新的紗布又染紅了,好像縫合的線斷了。
李書文沒有說的是傷口縫合起來時,更加疼了,好像有一股氣在手腕處亂串。
“你這個骨頭,好像沒什麼問題,不過如果疼痛的話,加上你受傷那麼嚴重,還是建議你不要接觸水多休息,按時換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