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廠長,你咋知道我愛吃肥肉?”酒氣熏天,就不用問了,鄧德水摸摸自己的肚子,嘿嘿地笑著。
最近施工隊的領導都捧著他,專門給他弄了一台冰箱,冰鎮著啤酒,在工地上渴了他就喝啤酒,熱了還喝啤酒,吃肉隻吃肥肉,不胖才怪。
唐誌勇冷哼一聲,鄧德水喝酒誤事的笑話很多,其中有一次喝醉了酒,屬下小王送他回家,敲開門時,他不願意了,問人家對他家怎麼這麼熟悉,是不是跟他媳婦有一腿,結果小王還是個沒結婚的半大孩子,被他嚇得拔腿就跑,他媳婦更是把他扔到家屬院的草地上一夜沒讓他進屋。
第二天鄧德水清醒後,給人家道歉,被一個家屬院淪為笑談。
而且上輩子,鄧德水抽煙喝酒,還沒有退休,就得了癌症去世了。
“不戒酒,你就乾這一鋪活,工程結束了就退休回家抱孩子吧!”唐誌勇淡淡地道,常在工地上走,願意喝酒就會有喝不完的酒,萬一出了事兒,家就完了。
“拿倆鐵鍬,咱們去乾活去!”今天唐誌勇感覺渾身都是勁,拿起鏟子開始跟工人一起篩起了沙子,乾到起勁時,脫掉上衣,跟工人一樣光著膀子出臭汗。
鄧德水齜牙咧嘴地乾著活,剛才喝的那瓶啤酒早就變成了汗水,他看一眼唐誌勇沒有休息的意思,再看還是很起勁,直到一個半小時,唐誌勇才放下鐵鍬,他長出一口氣,也放下鐵鍬,再乾下去,他就要中暑了。
送他回家的屬下就在樓上住,結果人家媳婦出來了,吵來吵去,鄧德水的媳婦一氣之下把他扔到家屬院的草地上,一夜沒讓他進屋,第二天鄧德水清醒後,給人家道歉,被一個家屬院淪為笑談。
而且上本子,鄧德水抽煙喝酒,還沒有退休,就得了癌症去世了。
想想也是一件惋惜的事情,今天剛好遇到鄧德水喝酒,索性就敲打他一下吧!
“不戒酒,你就乾這一鋪貨,工程結束了就退休回家抱孩子吧!”唐誌勇淡淡地道,常在工地上走,喝酒誤事,萬一出了事兒,得不償失。
“拿倆鐵鍬,咱們去乾活去!”卷起褲管,唐誌勇開始拿起鐵鍬開始跟工人一起篩起了沙子。
他兩世為人乾活的機會都不多,前些年過莊稼季節時他不是在學校上學,就是在省城打零工,有時候在家母親和姐姐也不讓他多乾活,而是讓他在家裡學習,記事起李萬民就幫助他們家種地。
今天再拿起鐵鍬,揮汗如雨,就仿佛是一種儀式,一種懲罰。
每次揮動鐵鍬,每次汗水落在地上,他都會有反思。
這輩子走到今天,沒有悔,沒有怨,他愛的人,愛他的人,都被他尊重。
就像郭金成和田小鴿夫婦,原本不相乾的人,因為有了認識的緣分,也因他改善了生活。
再揮一次鐵鍬,他很滿足,就算馬三爺說他隻能活到三十六歲又何妨!
唐誌勇感覺渾身都是勁,乾到起勁時,脫掉上衣,跟工人一樣光著膀子出臭汗。
白晃晃的上背,讓好幾個工人都側目,遠處更有很多人停下腳步,駐足觀看。
鄧德水齜牙咧嘴地乾著活,剛才喝的那瓶啤酒早就變成了汗水,他看一眼唐誌勇沒有休息的意思,再看還是很起勁。
直到一個半小時,唐誌勇才放下鐵鍬,他長出一口氣,放下鐵鍬,再乾下去,他就要中暑了。
“老板,乾活不能這麼樣,太猛,不持久!”一個五六十歲的老頭,停下手中的鐵鍬,笑著說,滿嘴的大黃牙,讓人看著難受。
“老叔,抽根煙!”唐誌勇給幾人散了煙,自己也點了一根,看了一眼杵在原地鄧德水,站起來踢了一腳,罵道“不長眼的老鄧,還不去拿點礦泉水。”
最近,李萬民的幾個水廠都開始營業,雖然目的是為了囤積土地,但是開始銷售後,有歡樂家超市支持,賣的還挺好。
用李萬民的話,他賣水的利潤比藥廠賣輸液的利潤高。
這話,唐誌勇沒有爭議,但是責任不一樣,有時候不僅僅是為了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