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天天而言,呆在現下的木葉就是死路一條。
但又不得不呆下去。
彆看三代對天天好像很支持,但打從一開始,倆者之間的矛盾根本不可調和。
相比地球天天生活的時代,火影世界則不同,這裡生活中環境並不穩定,天災人禍時時發生,六十年不到,連續三次忍界大戰,更彆說之前戰國時代人命賤如草的時代。
偶然一次局部的大雨,就可能讓一村的人餓死。
因而這一村的人,會變成命運共同體。
那麼全村逃離此地,要麼全村去搶奪山那邊村子的糧食。
這一點,砂忍演繹的淋漓儘致。
而另外的村落,也需要時刻提防周邊村落的劫掠。
想象一下一直處於相對危險環境下的民族,會變成一個什麼樣的極端的情況。
看看劉慈欣思考的三體文明。
在三個無規律太陽活動組成的世界裡,三體人的社會形態是毫無活力的極端集權政體。
每個人都必須為社會為集體做出貢獻,否則就沒有生存下去的必要。
被社會權威判定為無勞動能力的人之後會被直接燒死。
這同樣是木葉的共識,或者說忍界的共識。
也是個人存在的意義。
當然,沒有三體世界那樣的極端,但是在這一原理的驅動下,依然形成了強烈的集體主義信念。
回頭看過去的木葉,初代人們因為處於動蕩之中,所以產生了對穩定的極度向往,寧可犧牲部分個體,也要社會整體的穩定。
因而在社區演化出了森嚴的等級製度。
即使這樣不平等,但會帶來穩定和安寧,在巨大的生存壓力下,人民也會接受和推崇這種不平等。
各司其位,各安其份。
這也是大名一直存在,但為何不被忍者造反乾掉的根本原因。
至輝夜時代,階級製度形成並長期保持不變,根深蒂固。
輝夜任命大名管理奴隸,治理土地。
但後來六道推翻了輝夜,並進一步鞏固了階級。
大名組織生產來管理從事農工商的庶民,庶民也通過工作來劃分階級,最底層是為賤民,階級一旦確定,世代沿襲不再變化,一般沒有上升通道。
而作為管理工具的忍者權利很大,但也隻有忍者才能佩戴武器並參加戰爭,庶民不會被征召從軍,忍者也不能從事任何生產活動。
隻能靠村子給予的俸祿過活。
基本上,岸本下意識的把日本社會體係搬進了火影裡。
所以鳴人那種看似打破了規矩的家夥能夠成為英雄,然而他是太子,背景雄厚,就很滑稽,往上數的祖宗直接就輝夜,變成了一出‘精彩’的家庭倫理劇。
因而這種階級是,血緣階級社會。
這是一個在天天看來,極度醜陋可悲的社會。
這樣的社會,沒有未來。
哪怕四戰以後,最本質的東西,完全沒有一點改變。
忍者是不可能死絕的,隻要有查克拉在,忍者就會源源不斷的存在。
但是
忍者隻是一群沒有見識的戰爭工具而已。
但掌握著工具的大名們是能被推翻的。
忍者不可能推翻大名,光顧著忍者遊戲窩裡鬥了,但有人能。
隻要吃透天天的技術,掌握對抗忍者的力量,那些有智慧的平民,就是解放的旗幟,在未來的某一天,綻放璀璨的光芒。
像那新生的太陽,冉冉升起。
不過首先,天天還是要先應對四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