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具男的叫聲更大了,他手舞足蹈,狀態癲狂地不斷扭曲身體,想要擺脫這股痛感,但都無濟於事。
直到他把身體折成一個“g”形,隨後就身形一僵躺在地上,徹底沒了動靜。
路明非走到麵具男麵前,用手按在他的身體上,後者的血肉就開始融化,最後聚集成五個肉球。
他拿起五個肉球塞進肚子裡,然後用衣服把肚子捂住。
此時的路明非像是懷胎十月的女人一樣,挺著大肚子,不僅是肚子,他的上半身臃腫起來,像是被灌了氣的皮球。
路明非不斷用手經過上半身那些肉球凸起後,腫脹的上半身漸漸恢複原狀。
呼~
當路明非的所有內臟開始工作時,他緩緩吐出一口氣。
“想不到這裡也有坐忘道。”
路明非想想,又有些釋然,對方能騙得整個分部的人當上最高領袖,說明他在坐忘道中的花色不低。
殺了一個坐忘道,沒有什麼比這更讓路明非開心的。
“骰子,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你碎屍萬段!”
路明非說完,就離開房間,向著53層出發。
坐忘道九真一假,他說幾句真話的時候,十情八苦都說明真的有一位司命在這個島國的海溝裡。
難道是和青丘的死亡天道一樣,是個不能上白玉京的司命?
聽那個坐忘道所說,那女人貌似是這位司命的心蟠,而並非女司命的。
當路明非再度打開鐵門時,女人已經換上了一套巫女服,靜靜地站在原地。
“你真的不是女司命的心蟠?”路明非再度看到這張臉,還是忍不住懷疑。
女人還是沒說話,隻是在本子上寫了一句日語。
“我看不懂。”路明非搖搖頭。
女人頭一歪,又在本子上寫起彎彎曲曲的漢字來。
“大司命和少司命很好看,不過繪梨衣不喜歡,她們是陰陽家的壞人。”
“陰陽家?”路明非回憶著,印象裡這個教派好像是有一個。
“你帶我出去好不好?”女人又拿起本子寫道。
“好,你叫什麼名字?”
“上杉繪梨衣。”女人一筆一劃地想把這五個字寫好。
“姓上?”路明非帶出女人,把鐵門重新合上後說道“這個姓氏倒是很少見。”
“是姓上杉哦。”女孩左手舉著本子,右手捂嘴笑道。
路明非看著女人的十情八苦,說實話,他有些看不懂。
這女人此刻全是興奮與喜悅,彆的東西一點沒有。
“你是怎麼啞的?”路明非問道。
“繪梨衣不是啞巴。”女人似乎有些生氣,連字字寫得都更加彎曲了,“繪梨衣隻是不能開口。”
“每次開口都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路明非看完,忽然想起了一個小男孩,也是和少女一樣不能說話,隻要說話就會被司命抽走所有血肉。
他伸手摸摸上杉繪梨衣的腦袋說道“那就彆說,等我下海裡找到你的司命再說。”
說完他帶著繪梨衣走入電梯,向著1樓飛馳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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