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族從道詭異仙歸來的路明非!
“如來佛祖?”路明非呆呆地看著滿臉莊嚴,脖子上掛著大大的“卐”字的佛陀,“這又是什麼司命?”
要說取經人不是什麼司命的心蟠,他是不信的,這個世界隻要有法術就肯定有支撐法術存在的天道。
“施主,你也是來問司命的?”陳玄奘看向路明非。
“不錯,你把五智如來弄哪去了?”
陳玄奘歎口氣,隨後說道“這裡從來就沒有什麼五智如來,隻有佛祖一尊金身。”
“放屁,彆以為我是剛到正德寺的平頭老百姓。”路明非指向周圍的和尚,“他們乾的什麼事,我心裡一清二楚。”
“阿彌陀佛。”所有和尚一同行李,一位看上去肥頭大耳的和尚說道“施主,我等出家之人無非就是吃齋禮佛,自然是好猜的。”
“在這和我裝清純是吧。”路明非直視那位和尚,“我倒要看看,佛堂後麵的送子祈福還在不在。”
路明非說著直接往後殿走,許多和尚一見如此趕忙追上他,“施主,後殿是清修之地,還請不要亂闖。”
“清修?”路明非笑笑,“你是怕我給他們嚇軟嗎?”
路明非說著不顧和尚們的阻攔硬是來到了後殿,令他有些意外的是,肉體碰撞的聲音並沒有傳來,反而很安靜,與前殿的恢弘氣派金光閃閃不同,後殿全是由石頭鋪成的,不時有兩個挑著水桶的僧人經過,把水倒在角落的幾個水缸裡。
“什麼情況?”路明非有些發懵,那些送子和尚怎麼都沒了,按理說他看到的畫麵起碼得領先他的三觀幾個版本才對。
他走到院落前一尊巨大的石佛像前,仔細盯了半天,然而石頭一點變化沒有,就像是真的石像一樣。
“阿彌陀佛。”一路追來的和尚走到路明非身邊行禮,“我看施主對這裡的生活很向往,不如就留下來?”
“不可。”陳玄奘站在殿門口說,“他與佛無緣,身上又有關乎天下的因果,斷不可留他。”
“主持大師。”和尚們對著陳玄奘彎腰行禮。
“又是你玩的花樣?”路明非看向陳玄奘,“你斷了司命在人間的信奉,就不怕天譴嗎?”
“在下又不是壞人,何來天譴之說?”陳玄奘反問道。
“你是好人壞人都無所謂,為了不發生天災,我已下決心要平了正德寺。”路明非說完就往外走。
“在下恭候施主。”陳玄奘手持道禮,拱手說。
路明非離開正德寺的時候,餘茶已經在外麵等了許久,他看見路明非出來立即就迎了上去,“手慧明大人,如何?”
“你馬上給高長林寫信,告訴他,派兩萬兵家過來。”路明非說道。
“高長林?”餘茶思索了一下,“下官不認識什麼高長林啊。”
“大齊皇帝。”路明非說,“就說是派給我的,他會同意的。”
“皇帝”餘茶擦擦汗,“慧明大人,要不您還是自己寫吧,下官能力有限。”
“寫封信而已。”路明非說,“又不是要你的命。”
餘茶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慧明大人,下官不會寫字,嘿嘿嘿。”
當西方透出蒙蒙亮的紅色霞光之時,縣衙內的路明非終於寫好了書信,雖然上麵隻有“兵兩萬”三個字,但他也花了很長時間才寫好。
“大人一直忙到天亮?”餘茶看著西方逐漸升起的太陽說道。
“嗯。”路明非點點頭,他一直在考慮應該找哪些幫手,隻靠兩萬兵家還是有些不夠,正德寺畢竟是個大門派,那些血肉佛陀很強,何況還有陳玄奘和在暗處的密禪教,他必須要再多找幾個有些道行的人。
“你留在這等那兩萬兵家。”路明非對餘茶說,“我出去一趟。”
他說完就起身走出縣衙門,這世界又不止正德寺一家名門正派,襖景教也是。
天上的太陽一圈一圈地繞著,從最外麵的旋轉著向內像以天空為畫布要畫出一個漩渦,當它最終處於漩渦中心時,正午時刻也就到了,路明非也趕到了距離正德寺最近的一處襖景教分壇。
黑色的凋塑讓人辨不清上麵凋刻的東西是什麼,像是一條燒焦的藤蔓又像是一條無頭無尾的黑色巨蛇,它纏繞著十字架,扭曲得不成樣子的身體如同正在遭受萬般苦難。
凋像的後麵是一處天然的洞穴,上麵也沒寫什麼招牌,隻是有些許燭光在裡麵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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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剛走進山洞,一聲悅耳的慘叫宣告了路明非沒來錯地方。
他繼續往裡麵走,隻見一個約莫十六七歲的青年正在拿著蠟燭不斷烤著一根鐵釺子,而他的右小臂上已經插入了十根,青年眼見路明非進來也沒在意,他眼神興奮地盯著已經開始變紅的鐵釺。
“成啦!”他叫了一聲,隨後把通紅的鐵釺子硬生生地往左小腿肚插去。
通紅的鐵剛接觸到皮膚,一陣白煙就飄了出來,青年皺著眉頭,繼續往裡插,知道釺子完全插入小腿肚,血也順著傷口流了滿地。
“巴虺大人,我今天又再來一根!”青年表情痛苦,但更多的是興奮,他的眼睛放著詭異的光彩,像是被什麼東西附體了一樣,手上的紅色竹簡也嘎吱作響。
“巴虺大人,您回應我了,您回應我了!”
男青年盯著手裡的紅色竹簡一直重複這句話,“我將奉獻更多,讓我品嘗更多的痛苦吧!”
他說著開始把身上的釺子一根根的拔出來,本來已經被燙幾乎和釺子長在一起的皮肉,在男青年強行拉扯下開始分離出身體,被釺子連著帶到外麵。
不一會兒的功夫,男青年手臂上的十根釺子全都被他拔了出來,像是十根剛穿好的肉串,上麵鮮血淋漓,而他右臂幾乎不剩什麼東西了,少部分的皮薄得像是燈籠紙一樣,讓人可以看見裡麵的白色骨頭,幾根大筋失去了肌肉的支撐也向繩子般從皮裡搭攏出來。
在做完這一切,男青年手中的紅色竹簡更亮了,幾乎和旁邊的火堆差不多。
“巴虺大人,我莫非我莫非要登階了!”
“彆玩了。”路明非開口說,“大千錄亮是因為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