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一路上,所見所聞就是佛祖要同我說的話,他說這些並不隻是人的煩惱,也是他們快樂的地方。」
周圍的畫麵再次扭曲,一個扛著重
物的老者出現在幾人麵前。
「這是我在翻山的時候看到的,你們看這老人,今年年過古稀,滿頭白發,骨瘦嶙峋,他挑的東西比自己還沉。」
路明非看著那個老人,心裡也出現一個老人的畫麵,那人一身蓑衣,永遠有個草編的大鬥笠帶在頭上。
陳玄奘用手一指老人,一切全都消失不見化為虛無,天地間隻剩他們和老人,「施主,他背這麼重的東西,還在笑,你說他蠢不蠢?」
「他有開心的事。」路明非看著眼前的老人,背後的東西幾乎把他的整個身體壓成九十度,那雙黝黑的小腿不停地發顫,但老人臉上卻掛著笑容。
「是啊,這批貨送完,他就能送自己的孫女去學堂了。」陳玄奘說。
「他們沒有九年義務教育嗎?」梁曉東問道。
陳玄奘和路明非都沒看梁曉東,一邊的陳禕解釋道「還九年義務教育?他們這邊吃飯都是問題。」
「就你知道。」梁曉東撇撇嘴。
「嗬嗬。」陳禕一笑,「你能站在這跟我說話,已經是莫大的榮幸了,無論在哪邊,我都是王。」
他說話時,與稚嫩麵孔完全不搭配的金色童孔光彩奪目,讓人看的有些想要跪地不起。
「路哥,咱們趕緊動手吧。」梁曉東完全無視陳禕的眼神,「說不定一會兒回去還能吃點夜宵。」
路明非看向陳玄奘,「你爹娘不養你,你可以找你的佛祖,我爹娘不養我,是因為他們已經沒命了!」
「大道理一堆,我聽不明白,我們大齊講道理靠的不是嘴。」他從懷裡拿出煉金刑具,「而是靠這個!」
路明非說完,直接動手把刑具往肚子裡一插。
針形刑具進入附中,開始呈網狀擴散將路明非的所有內臟全部用金屬網扣住。
他再一拉,上半身所有的臟器粘連在一起,從肚皮處像是剖腹產那樣被全部拉扯出來,血滴在原本乾涸成暗紅色的大千錄如同重新為其刷上亮紅色的油漆。
路明非使用閏置五行強化自己後,直接衝了上去,但目標卻不是陳玄奘,而是陳禕。
眼見路明非如此,陳玄奘提劍準備阻止他時,麵前忽然蒸騰起一陣高溫。
「你的對手是我。」諾頓超過兩米的龍軀擋在陳玄奘麵前,皮膚開始像岩石一樣皸裂開,裡麵是正在流淌的熔岩。
隨著諾頓變得越來越大,原本是黑夜的孟買居然變成了白天。
熾熱席卷著整個城市,而天空中的諾頓也變成了另一幅模樣。
全身青色鱗片包裹下,三個頭尖銳如鳥頭,翅膀在外圈火焰光環的照耀下發出彩虹光芒。
「諾頓,你瘋了!居然敢用龍軀!」陳禕失聲尖叫,「明天龍族的秘密會全部曝光出去!」
「吾既為君主,何懼之有?」天空中超過十米之巨的諾頓說道。
「小康他哥,你這說的啥意思啊?」老張頭在下麵大喊。
「這你都不懂?」梁曉東鄙夷地看著老張,「看他表情你也應該知道了。」
鑒於大環境如此,
「翻譯過來就是。」
「乾我鳥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