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那霍師傅您……您呢?您對此畫有什麼高見啊?”秦彪不死心的把目光,轉向了另一個正在看畫的人。
被稱作霍師傅的人,緩緩地把目光離開了畫,對著秦彪一抱拳“秦掌櫃的,您這畫……它彆說是哪位名人的古跡了,它就是連最普通的贗品都算不上。從紙張和裝裱還有畫功來看,您的這一幅畫它……最多超不過二十年的時間。”
秦彪又看了看桌子上的畫納悶地說到“嘶……不對啊?那今天白天的時候,那個姓薛的小子,為什麼就對這一幅畫那麼的感興趣呢?按說那姓薛的也算是個內家,他……他不會看不出這畫一文不值吧?”
“也許……也許就是那位的確看著這畫稀罕,想弄回去玩呢!”梁老頭自言自語的嘀咕了一句。
薛文對身邊的牛頭說到“牛大哥,我們生魂雖然能下(陰),可是我們卻不能拿陽間的任何東西。您有什麼辦法能讓我們下(陰)之後,能拿的了陽間的東西嗎?”
牛頭笑了笑“嗬嗬!這好辦啊!來你們都把手放到我的手心裡。”說著牛頭就把自己的手伸到了眾人的麵前。
眾人都把手疊落在了牛頭的手心當中,牛頭用另一隻蓋在了眾人的手上。然後,他對著眾人的手吹了一口陰氣。
“呋……嗬嗬!好了!現在你們就可以拿的了陽世的東西了。”
“是嗎?嗬嗬!那我試一試。”薛文好奇地問了一句,然後就走到了桌子跟前,一伸頭就吹滅桌子上的一根蠟燭。
“哎!這蠟燭怎麼滅了啊?這屋子裡沒風啊?”秦彪看著滅了的蠟燭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
薛文伸手捏住畫的一角輕輕地提了起來,然後又輕輕地扔在桌子上。
“哎!這……這可怪了啊?這畫怎麼自己飄起來了?”姓霍的那位看著畫稀奇地說到。
薛文高興對牛頭說到“哈哈哈哈……真有意思啊!牛大哥,怎麼就能讓他們能看得著我啊?”
馬麵笑著對薛文說到“嗬嗬!你啊!就知道貪玩。你要是想讓他們看的見你,你就用自己的吐沫抹在他們的眼上。嗬嗬!那樣他們就能看到你了。”
薛文笑著點了點頭“哈哈哈……真有意思!哎!曉芸,紫涵,你們還等怎麼啊!快啊!趕緊嚇唬嚇唬他們,這兒完事兒了我還想和牛大哥還有馬二哥喝酒呢!”
牛頭一聽薛文要和他喝酒,就高興地說到“嗬嗬!好!喝酒好啊!紫涵妹子,弟妹那就你們彆麻煩了,我來幫他們開天眼吧!”
“哎!牛大哥,我不想讓他們看到我和表哥。因為,白天的時候這個秦彪他見過我們倆。
“嗬嗬!行!“說完牛頭就對著秦彪等三人吹了一口陰氣。
梁老頭一抱自己的身子哆嗦了一下“哎!這……怎麼感覺像是有一股涼風吹了一下啊?“
“是啊!我感覺到了有一股涼風。感覺挺陰冷的。”姓霍的也納悶地說了一句。
馬麵笑著對紫涵和慕容曉芸說到“嗬嗬!現在,你們心中隻要想著他們能看到你們,那他們就能看到你們了。要是不想讓他看到你們,那你們心中就想著不讓他們看到就可以了。
薛文聽完高興的對慕容曉芸和紫涵說到“哈哈哈……那就看你們的了,快開始吧!”
紫涵調皮地一點頭,把自己弄的披頭散發的走到了梁老頭的身後,拉著長長的聲音說到“還我的臉……把我的臉還給我……。”
秦彪和姓霍的還有梁老頭忙轉過了身子,梁老頭哆哆嗦嗦地說到“你們……你們聽見沒?”
姓霍的一點頭也結結巴巴地說到“我……我好……像聽到了……說……還……還我的臉?秦掌櫃的,你……你這兒……還有誰啊?”
“我這兒除了咱們三個他……他沒有彆人了啊?”秦彪害怕回答到。
紫涵高興地對慕容曉芸說到“哈哈哈……真是太好玩了。曉芸姐,該你了。”
慕容曉芸幾步走到了一麵鏡子前,把自己的頭發披開然後,坐在鏡子前梳起了頭來。
薛文看著慕容曉芸好奇地問了一句“曉芸,你怎麼梳頭去了?”
聶子風笑著對薛文說到“嗬嗬!這才嚇人呢!你想啊!你家裡大半夜的突然一個女的坐在了鏡子前梳頭,你不害怕嗎?”
“嗬嗬!也對啊!”
“看!那兒!那……那是……誰啊?她……她是怎麼進來的?”姓霍的手指著慕容曉芸害怕地問了一句。
梁老頭和秦彪順著姓霍的手指著地方一看,隻見一個女的端坐在了鏡子前,正在緩緩地梳著自己長長的頭發。
梁老頭扶了扶眼鏡,驚恐的往後退了幾步“那……那是……秦……掌櫃的……那不會……是你夫人吧?”
聶子風走到了桌子跟前,拿起了桌子上的一個茶杯就扔到了地上。
“嘩啦”一聲茶杯就摔了個稀碎。秦彪等人被驚的渾身就是一哆嗦,秦彪戰戰兢兢的看著地上茶杯,結結巴巴地說到“誰?你……你……。你……。到底是誰?你……。你要是在不說話……就……就被怪我不……不客氣了。”
薛文笑著一把抄起了桌子上的畫,就走到了慕容曉芸的身後“哈哈哈……曉芸,用你的口技學一學老婆婆說話。哈哈哈……”
“我是畫上的冤魂,你們把我的臉還給我……”慕容曉芸學著老婆婆的口氣說到。
秦彪等人看著畫竟然自己就飄到了,鏡子前那個女人的身後。而且,那個女人說話的口氣竟然是一個老婆婆的聲音。
梁老頭雙腿一軟嘴裡喊到“鬼!鬼啊……。啊嗚!”喊完就雙眼翻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紫涵看著梁老頭被嚇昏過去了,就走到了姓霍的身後低著頭,伸手在他的肩頭輕輕地拍了一下“還給我……還我的臉……”
姓霍地渾身發抖,慢慢地轉過了身子。一看紫涵長長的頭發,把整個臉都遮起來了,不由汗毛倒立、頭皮發麻。
“鬼……鬼……無臉的女鬼!啊……”喊完之後便也翻著白眼,倒在了地上昏厥過去了。
秦彪嚇的倒退了幾步背靠著牆哆哆嗦嗦地說到“彆……彆……彆搞我了,我……我再也不敢……坑瞞顧客了……求你們……求你們饒了……我吧!”
薛文看著靠牆站著的秦彪笑著說到“呦嗬!沒看出來啊?還挺經嚇唬的。馬二哥,要不你過去直接給他嚇暈乎了得了,省的我們在這和他浪費時間。反正,現在這畫我們也能拿得起來了。”
馬麵笑了笑,用手在自己的臉上一抹。頓時,馬麵的臉就變成一張,令人感到恐懼異常的大血臉。
紫涵看著馬麵嚇的一哆嗦“哎呀!媽呀!馬二哥的那張臉一過去,那秦彪嚇不暈才怪呢!”
馬麵一顯身走到了秦彪的麵前“大膽秦彪,你可知罪!”
秦彪一看一張大血臉,衝著自己在喊呢!伸手從自己身旁的桌子上,拿過了一個瓷花瓶,然後舉起來就砸在了自己的頭上。
“嘩啦!”一聲花瓶在秦彪的頭上爛了個稀碎,秦彪雙眼一翻便靠著牆緩緩地倒在地上。
馬二哥無奈地聳了聳肩“這……這可是他自己砸的啊?哈哈哈……”
“哈哈哈……”
薛文笑著把畫卷了起來“嗬嗬!好了!走!兩位哥哥,回客棧喝酒去!”
聶子風詭異地笑著對薛文問到“等等!還有一件事難道你忘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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