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走吧!隨我來。”說著歐陽景就推門走了進去。
“哦!”薛文應了一聲就急忙地跟著走了進去。
“嗯?我還以為是密室呢?鬨了半天是一條通道啊!”薛文心想到。
“文兒,把門關上。”歐陽景看著薛文說到。
“嗯!”薛文伸手把門一關,就聽得又是一陣沉悶的聲響。
“義父,什麼聲音啊?”薛文在四周打量著問到。
“沒事,這密室的門和外邊上的機關相互連接!你剛一關密室的門,那外邊的它就自動回到原來的位置了。好了!隨我來!”說完歐陽景就沿著通道,向著前邊的又一扇門走了過去。
薛文跟著歐陽景沿著通道走到了門前,歐陽景伸手推來了兩扇木門,扭頭對薛文說到“文兒,你往裡邊看!”
薛文伸著腦袋往裡邊一看,立馬就被裡邊的景象驚呆了。
隻見前方是一個極大的天然洞穴,一支支跳動著火光的火把,把整個洞穴之中照映著通亮。薛文往前走了幾步就感到了,一股詭異的風呼嘯而過,寒得徹骨,讓他不禁的毛骨悚然。借著火把跳動著的火光,薛文看到在洞壁上刻著,各種妖怪鬼魅,個個都目呲牙,駭人萬分。順著石壁往下看,薛文更是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在洞中的下方是數以千計的石,在每張石上都躺著一具屍體。一陣陰風吹過,洞穴中到處都充斥著一股潮濕黴臭的味道。
“啊……義父……這…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養屍地?”薛文伸著脖子咽了一口唾沫,回頭看著歐陽景問了句。
“嗯!對!這正是江湖上傳說的養屍地。”
“哇……這麼的屍體,他們……都是從哪兒弄來的?”
“嗬嗬!這個你先不要管。走吧!我們下去吧!”說著歐陽景就順著石階走了下去。
薛文也跟著歐陽景走了下去“義父,這兒為什麼這麼涼啊?感覺好像是在冰窖裡一樣。”薛文雙手抱著膀子打了個冷戰。
“嗬嗬!要是不涼怎麼能把這些屍體保存的住呢?小心腳下的台階,慢點走!”
“哦!您說的對!要是不涼的話,屍體早就腐爛了。哎!義父,您……您帶我到這養屍地來乾什麼啊?”
歐陽景頭也沒回的對薛文說到“幫你打通你身上的奇經八脈。走吧!”
“哦!哎!義父,這些屍體為什麼都沒有貼符啊?難道……難道您就不怕他們變成僵屍?”薛文趕緊的又跟了上去。
“哈哈哈……這些屍現在就已經是僵屍了。”歐陽景笑著說到。
薛文害怕的扭臉看了看,自己身旁石的一具女屍,趕緊往前走了幾步“是嗎?他們現在就成僵屍了,為什麼都那麼老實的躺著石上啊?沒有見他們的身上有符咒啊?”
歐陽景站定了身子“好了!就這兒吧!他們之所以都在石上躺著,那是因為我用禁術把他們給禁住了。所以,他們才都這麼老實的在石上躺著。來!文兒,你躺在這兒吧!”歐陽景指著自己身旁,一處像是水晶一樣寒徹透亮的大對薛文說到。
“禁術?義父,什麼事禁術啊?這是什麼石頭做的啊?怎麼這麼透亮啊?”薛走到了前問了一句。
“哈哈哈……傻孩子,這可不是石頭這叫‘粉晶’,是一種十分名貴的水晶石。文兒,你躺上去吧!”歐陽景笑著對薛文說到。
“哦!義父,您……您嗨沒有說什麼是禁術呢!嘿嘿!您說完了我再躺上去。”
歐陽景伸手在薛文的頭上輕輕地戳了一下“嗬嗬!你呀!禁術,也被稱之為禁足、禁步,禁術是禁止、禁錮、遏製之意。這門法術始見於東漢末期,是由最早期的氣術和符法派衍生而來的,到現在已有上千年的曆史了。禁術分為兩種類型,一種是氣禁、另一種叫咒禁。氣禁,是一種以運氣為特征的咒術。凡妖魔鬼魅屍一般都能使用氣禁,把他們給禁錮住。”
“咳咳!還有就是咒禁,它是一種以禹步、印訣、意念、閉氣、符文、咒語等禁術行使的術態,召喚靈力來敕役萬物,而且術態的行使都有非常嚴格的流程和規定。比如,念咒就分為心咒、微咒和密咒三類。心咒是指不發出聲音,心存意念而念的咒語;微咒是指輕聲略微念咒,隻讓自己可以聽見;而密咒是指口中有言語,但念咒速度或音韻要不停地變換,使其他人聞而不知其音。念咒時不僅要求吐字無誤,而且還需與禹步、行氣、印訣相互的結合,並心存意念有真神降臨。這有這樣,才能把咒禁的真正威力發揮出來。”
“哦!嘿嘿父,你能把禁術教給我點嗎?萬一去苗疆滇王墓的時候能用得著。”薛文滑頭地笑著對歐陽景說到。
歐陽景一搖頭“唉……文兒,你學不了禁術。”
“為什麼?”
“因為……禁術隻有至陽的童子之身才能用。你現在……嗬嗬!先不說你的陰脈。就單說你就要和曉芸成婚圓房了,你說你還能學禁術嗎?嗬嗬!好了!文兒,躺上去吧。”歐陽景說完用手指了一下粉晶。
薛文點了點頭他屁股剛一挨粉晶,就立馬躲開了“哇!太涼了!義父,這麼涼……我要是躺上去還不得凍死啊?”
歐陽景笑了笑“嗬嗬!不涼怎麼給你打通你身上的奇經八脈啊?好了!文兒,躺上去吧!等我給紮上銀針的時候,你就不會覺得涼了。”
薛文無可奈何地咬牙躺了上去,頓時,就覺的一股寒氣穿透了自己的全身。
“啊……好冷啊!好冷啊!義……父……太……冷……了!”
歐陽景笑著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了一個布卷,然後放在了粉晶上一展。
“文兒,堅持一會,等我給你下了針的時候,你就不會覺得冷了。”
薛文扭臉一看放在離自己臉不遠的步卷,隻見那展開的布卷裡,全是一根根細細的銀針“義父,您要用這銀針紮我嗎?疼不疼啊?”
歐陽景抽出了一根銀針,笑著對薛文講道“哈哈哈……紮針哪有不疼的道理啊?況且,這是在幫你打通你的奇經八脈,有一點疼痛那也是難免的。”說完歐陽景就照著薛文嘴唇下的承漿穴就是一針。
薛文猛地一瞪眼“啊!好疼啊!”
歐陽景搖著頭看了薛文一眼,伸手捏住薛文張著的嘴,照著他口腔上顎的齦交穴就又是一針。
“啊…疼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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