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眼之古墓迷蹤!
“小心!”慕容曉雲大聲地喊了一句。
“咣!”手疾眼快的聶子風猛地抽刀,一刀架開了寇問天刺向薛文的長刀。
“等一等!寇老前輩,您這是……什麼意思?”薛元凱猛地擋在了薛文的麵前,看著寇問天急忙問道。
“他身上有一股極重的陰氣,一定是沾上不乾淨的東西了。你放心我隻是幫他幫身上的臟東西驅走,並不會傷害他一絲一毫的!”寇問天指著薛文對薛元凱解釋到。
薛元凱聽罷寇問天的話,不由得放聲笑了起來“哈哈哈寇老前輩,您弄錯了!”
“什麼?我我弄錯了?”寇問天看著大笑的薛元凱一時沒了主意。
“嗬嗬!寇老前輩,那您再看看我,我的身上有沒有沾上臟東西啊?”慕容曉雲笑著走到了寇問天的麵前。
寇問天不解地盯著慕容曉雲上下打量了一番,臉上更是充滿了驚駭之色“你你怎麼身上也這這是怎麼回事啊?”
“嗬嗬!寇老前輩,你有所不知啊!他們倆都是現在都是陰脈之人,所以,您才會誤以為他們沾了不乾淨的東西!”東子笑著對寇問天解釋到。
“什麼?他們倆都是都是陰脈?天哪!我光是聽說過著世上曾經有過陰脈之人,可是我從來沒有見過想不到今天太神奇了!真是太神奇了!”寇問天聽完驚奇地看著薛文和慕容曉雲說到。
“爺爺,什麼是陰脈啊?”寇問天身旁的少女不解地問了句。
“簡單的說,我們正常的人一般為陽脈,陽為陽者,陽者乃為我們陽間之人。陰脈,陰為陰者,陰者乃為陰間鬼魂也!”
“啊!那照您這麼說他們他們是鬼魂?”
不等寇問天開口薛文就站起了身子,看著寇問天身後的少女說到“什麼呀?你見過大白天敢在太陽下亂逛的鬼魂啊?我們是陽世間的軀體陰世間的脈搏”
“哦!我明白了!你們是一半陰一半陽哈哈哈哈半陰半陽敢情是從你這來的啊?”少女不等薛文說完就調皮的打斷了薛文。
“哎!你怎麼說話呢?你你才是半陰半陽呢!”薛文不服氣地對少女說到。
“嗬嗬!其實她說的也有道理!寇老前輩,這位是?”薛元凱指著寇問天身後的少女問了句。
寇問天一回頭,看著自己身後的少女笑嗬嗬地說到“哦!忘了給你們介紹了,這是我的孫女叫寇珠你們叫她珠兒就行了!來!珠兒,快見過薛伯伯和諸位哥哥姐姐們!”
那少女點了點頭往前走到了薛元凱的麵前“珠兒,見過薛伯伯和諸位哥哥姐姐們!”
薛元凱忙伸出了雙手攙扶珠了珠兒“嗬嗬!珠兒姑娘不必多禮!快快請起!快快請起!”
好一個珠兒,約莫十六七歲年紀,手中拿著一把精致的刀鞘,腰帶上插著兩把手槍。一綹靚麗的黑發飛瀑般飄灑下來,健美高挑身上穿一件白底兒草莓花兒的綠衫,淺淺地露著如雪似酥的胸脯。一張圓圓的鵝蛋臉笑靨如花,雙眉修長如畫,雙眸閃爍如星。兩頰暈紅,周身透著一股青春活潑的氣息,臉色晶瑩,膚色如雪,鵝蛋臉兒上有一個小小酒窩,微現靦腆,甚是清秀絕麗。裙擺隻遮住膝,腰間同色腰帶將腰兒束得纖纖一握,更襯得胸脯豐滿挺拔。秀挺的瓊鼻下有張小小的嘴,嘴唇薄薄的,嘴角微向上彎,帶著活潑開朗的笑意。整個麵龐細致清麗,嫩滑的雪肌如冰似雪,如此脫俗,簡直不帶一絲一毫人間煙火味。站在那兒,活潑中帶著文靜,開朗中夾雜著優雅。那麼純純的,嫩嫩的,就好似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微微挺立纖塵而不染。
“嗬嗬!珠兒姑娘,今年得有十五六歲了吧?”薛元凱看著珠兒笑著問了句。
珠兒也笑著對薛元凱說到“薛伯伯,我今年都十七歲了,再過幾天一過生日就十八了!”
薛元凱聽罷點了點頭,笑著對寇問天說到“嗬嗬!寇老前輩,您可真是有福氣啊!有這麼俊俏的一個孫女!對了!寇老前輩,這幾位是?”薛元凱指著寇問天身上的四個年約十的年輕小夥子問到。
“哦!他們四個都是我的徒弟!來!快過來見過薛伯伯!”
幾個年輕人忙走到了薛元凱的麵前抱拳施了一禮,分彆介紹了一下自己。
薛元凱也把聶子風等人給介紹了一下,然後看著寇問天問到“寇老前輩,您您以前不是在北方嗎?怎麼怎麼跑到雲南來了?”
“嗬嗬!實不相瞞!我是因為等罪了官麵上的人,無奈才來到雲南的。呼這一晃都十幾年過去了!對了!薛先生,你們這是”寇問天說完問了一句薛元凱。
“哎!一言難儘啊!”
“嗯!走吧!你們也折騰了一宿了,不如先到我家去好好的休息休息,有什麼事兒等你們吃飽喝足了再說吧!說不定多少我能幫上你們點忙!”
“嗯!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寇老前輩,您家離這兒有多遠啊?”
“不遠!薛先生,就在前邊的那個寨子!”不等寇問天開口,寇珠就指著身後隱隱約約看到的寨子插嘴說道。
薛元凱點了點頭“嗯!好!那大家收拾一下!寇老前輩,走吧!我們邊走邊說!”
寇問天點了點頭一伸手“好!薛先生,諸位,請!”
眾人收拾了一下身上的東西,就跟隨著寇問天等人向著寨子的方向走去。
薛元凱等人吃完飯的時候已經是午後一點多鐘了,眾人都各自找了一處地方美美的進入了夢鄉。唯獨薛元凱還沒有去休息,而是抽著旱煙喝著茶水和寇問天交談了起來。
“哦!原來,您來這兒是為了救薛少爺夫婦啊?隻是隻是那屍血冰蠶十分的稀少,想要把它弄到手似比登天都難啊!”寇問天聽完薛元凱的敘述後對薛元凱說到。
“寇老前輩,我也知道那屍血冰蠶不好弄,可可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兩個孩子就唉!”薛元凱說著無奈地歎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