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刀……這刀它……咬人!”矮個子指著立在牆角的噬血刀,臉上充滿了畏懼。
“什麼?咬人?哼!我倒要好好看看這會咬人的刀是什麼樣子的。閃開!”錄奴阿一把扒拉開了矮個子和藝人,猛地把手伸了過去。
“啪!哎呀!這……這玩意兒它還真的會咬人啊?這……你,過來!”
“錄奴阿,怎麼了?”一個黑衣人走到了錄奴阿的跟前問了一句。
錄奴阿伸手一指立在牆角的嗜血刀“你把這刀拿起來!”
黑衣人看了一眼噬血刀,然後一臉苦相地看著錄奴阿“這……剛你們不是都被咬了嗎?這……這讓我拿我……我也會被咬的!我看……這刀咱們就彆要了?”
“什麼彆要了?聽你的還是聽我的?快!拿起來!”
“這……”
“我他瑪德和你說話聽見沒?快點的!”
黑衣人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哆哆嗦嗦地把手伸了過去。
“啪!哎呀!”黑衣人一聲驚叫,猛地就把手縮了回來。
“錄奴阿,這刀真咬人!”
“這……這什麼刀啊?怎麼碰一碰都不行?”錄奴阿看著牆角的噬血刀一下就沒了主意。
矮個子黑衣人掃了一眼薛元凱等人,用手輕輕地捅了一下錄奴阿。
“哎!錄奴阿,咱過去問問他們不就知道了嗎?”
錄奴阿點了點頭“嗯!對!走!過去問問!”
“你……你笑什麼?”錄奴阿用手裡的槍一指正在偷著笑地薛文問了句。
“你……你說什麼啊?”薛文笑眯眯地問了一句。
“哎!他笑什麼?”
寇問天看了薛文一眼“他問你笑什麼?”
薛文眼珠一轉笑嘻嘻地說到“嗬嗬!我笑他們都死到臨頭了,還什麼都不知道!”
“嗬嗬!他說你們死到臨頭了!”寇問天笑著把薛文的意思說給了錄奴阿。
“什麼?什麼死到臨頭了?”
“寇老前輩,你告訴他們,那刀上我們塗抹著中原的一種劇毒,我們摸了沒關係。但是,他們摸了就會中毒。如果三個時辰內不服用解藥的話……他們就會全身的血管爆裂,七竅流血而死。”
“什麼?薛少爺,你……你說的真的假的啊?我怎麼沒聽說過啊?”寇問天聽完瞪著雙眼,驚奇地看著薛文問到。
“嗬嗬!您就先彆管真的假的了,您就隻管把握的意思說給他們就行了!”
“哦!”寇問天點了點頭,把薛文的話一字不差地說給了錄奴阿。
錄奴阿和摸過噬血刀地兩個黑衣人聽完,嚇得連忙把自己的手從身上使勁的搓了起來,恨不得把手上的皮都給搓下去。
“哈哈哈……靠!喂我吃苗蠱,我也讓你們嘗一嘗中毒的滋味!快!寇老前輩,把我的這話原封不動的說給他們!”
寇問天笑著點了點頭,剛張開嘴就犯了難了。
“薛少爺,您說的那……靠!我……我不知道該怎麼翻譯!”
“那你就大概的和他們說吧!”
“哎!”寇問天再次把薛文的意思說給錄奴阿等人。
錄奴阿仔細地看了半天自己的手,然後走到了薛文的跟下。
“嗬嗬!你……你不會是騙我們的吧?我們這手可一點顏色也沒變啊?”
寇問天剛把錄奴阿的話翻譯給薛文,薛文就大聲地笑了起來。
“哈哈哈……忘了跟你們說了,刀上的那種藥叫做……叫做……哦!對了!叫做保定第一奇毒……驢肉火燒!那東西是一種無色無味的毒藥,隻要沾上一點就會要你的命。我問你們,你們現在手上有沒有覺的發熱和發麻的感覺啊?”
薛文的話剛說完,薛元凱等人就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薛文,你可真能胡咧咧啊!”
“哈哈哈……驢肉火燒什麼時候成了劇毒了?哈哈哈……”
“不許笑!都不許笑!再笑我就殺了你們!哎!他剛說什麼?”
“他說,你們中了中原的一種奇毒,那毒無色無味沾上就死,那毒叫做……驢肉火燒!還有,他問你們現在手上是不是覺得,有些發熱和發麻的感覺啊!”
錄奴阿和另外兩個黑衣人聽完,不由自主地盯著自己的手掌看了一眼。
“錄奴阿,我……現在就覺得我的手上是有些發熱和發麻了,我們這可該怎麼辦啊?”
“錄奴阿,我也覺的我的手有些發熱和發麻了。你呢,你怎麼樣?”
“我……我也是,我也覺得我的手發熱和發麻了!這……這我們還真中毒了!哎!快幫問哦問他解藥呢?解藥在哪兒?”
不等寇問天開口,薛文就得意洋洋地看著錄奴阿說到“寇老前輩,他們的手熱了沒?”
“熱……熱了!”
“嗬嗬!那他們麻了沒?”
“麻……麻了!”
“哼!和他們說,要是他們想要解藥的話,先把我肚子的蟲蠱給弄了!”
“哎!”寇問天點了點頭,把薛文的意思轉達給了錄奴阿。
錄奴阿聽完寇問天的話一語沒發,低頭在屋子內來回地走動了起來。
“哎!薛文,你可真神了啊!他們……他們的手怎麼就發熱和發麻了?難道……子風的那刀上還真有毒藥啊?”鄭虎驚奇地看著薛文,臉上滿滿的敬佩。
“是啊?薛文他們的手怎麼就又熱和又麻了呢?”鄭龍也好奇地問了一句。
“嗬嗬!想知道啊?”
“嗯!”
“嗬嗬!他們的手怎麼就發熱和發麻了呢?答案是……嗬嗬!你搓你也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