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絕!
又交代了一些,醫生離開了病房,早尺看著床上的人,又看了一眼時間,轉頭去另一個病房看曾穎的情況。
“我這是?”曾穎一臉茫然的從病床上坐起來,她不是在洗浴中心那裡等陸璀出來了嗎,怎麼出現在醫院裡麵了?
“你醒了,感覺還好嗎?”早尺來到病房,就看到曾穎正從床上起來,走進來詢問她的情況,驚嚇過度還是休息一下更好。
“怎麼了?我怎麼來醫院了?”曾穎抬頭看著早尺,茫然不知所措的問著,她突然暈倒了?可她身體好好的,怎麼會突然出問題?
“你被嚇暈過去了,看起來你把那段記憶給忘了啊。”對於曾穎忘記昏迷之前的記憶,算是意料之中,人身體有個機製,曾穎無非就是因為陸璀出事觸發了,然後強製忘記了。
“發生什麼了,我怎麼就被嚇暈了?”曾穎感覺早尺說的好奇怪,洗浴中心有什麼事情能讓她嚇暈過去。
“陸璀出事了,嗯,嘩嘩流血,然後你倒了就。”早尺斟酌了一下字眼,但似乎怎麼用都不如直白的說出來。
“他,出事了?在洗浴中心?還是澡堂?”曾穎不相信,那裡難不成還埋伏著一個變態殺人魔嗎?
“你記憶是在我們兩個在外麵等著陸璀吧,你過去問門口那位,然後沒多久,陸璀從裡麵衝了出來,帶著門口那位倒地上,後背都是血,我過去去試探他的呼吸,沒一會兒你就倒地上了,救護車帶著你倆一起來醫院的。”早尺簡單敘述了一下情況,那場麵,真的亂。
被撲倒在地的那位大哥,被嚇得差點嚇尿,站起來都是被扶著站起來的,更彆說旁邊還有洗完準備上樓去玩耍的孩子們,嗷嗷哭,還有被嚇到的尖叫聲。
“一會兒估計警察就過來問話了,一部分警察在等著陸璀醒過來問他事情。”早尺剛說著,病房門口就敲門了,一個一身警裝的女士站在門口,一手還在門上做著敲的動作。
“二位方便做個筆錄嗎?”
“我是俞君,是此次過來協助調查的警察,方便透露一下你們跟受害人的關係嗎?”俞君走進來,手上拿著記錄的紙和筆,聲音平靜又莫名的舒緩著人的情緒。
“我們兩個是他的編輯,我是早尺,這位是曾穎,但因為驚嚇過度,忘了之前發生的事情,有什麼需要的,我來回答。”早尺介紹著自己的身份。
“那請問早尺小姐,你們和受害人陸先生之前有跟誰結過仇嗎?”俞君問著,案發現場沒有找到任何工具,隻有留下的血液,裡麵有著同樣洗澡的,卻統一說沒有看到究竟是怎麼發生的,等反應過來,人已經出現在門口,澡堂內都是血液了。
“並沒有,他一直在家裡創作,如果不是這次慶祝他寫作結束,被我們拉出來,他從來不會主動出門的,社交也很少的,我跟他聯係也一直用的短信。”早尺一板一眼的回答著,“我平常工作的內容就是審核稿子,手下的隻有一個固定的作者,就是陸璀。”
“哦?能詳細敘述一下你們的日常嗎?”俞君有些驚訝,一個審核稿子的編輯,一個在家裡創作的作者,如果不是因為結仇,那為什麼偏偏盯上了陸璀,那裡那麼多人,毫不顧忌的就在公眾場合行凶,除了結仇,真的想不到其他的可能了。
如果是變態,那就不可能隻有一個了,而且澡堂的人的口徑太統一了,這也很讓人懷疑。
“我們嗯,這個得按月來,不,按周來說,一周,我會去給他送一次食物,因為他不愛出門,這也是當初我們認識的時候,他拜托的。除了給他送食物的日子,我就在家裡和公司兩點一線,最近因為他授權了其他版權,就一直跟曾穎交流著。”
“我跟陸璀是一個多月前認識的吧,那時候陸璀創作是兩個版本,如果等另一個版本出來再出版,周期有點久,所以就決定授權電子版,然後我就被公司派去談合作,之後就是陸璀和早尺出了點事情,找專家詢問,那天我正好去跟他們談有聲版權的合作,之後就是跟早尺交流合作,同時等著陸璀創作完第二個版本。”曾穎見俞君看向她,不由得有些緊張的回答著,“然後得知創作結束,我就跟過來,準備先看看第二版的內容,然後跟之前那一本一樣,得到電子版全和有聲版權。陸璀因為創作的原因,這一個月沒休息好,就打算一起來洗浴放鬆放鬆,我和早尺先洗完出來,就去問陸璀有沒有出來,然後我就到這裡了。”
“等等,你們問的什麼專家?”俞君看向早尺,冷淡的眼神裡滿是質問,像是想要看透她一樣。
早尺咳嗽了一聲,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不知道,您相信鬼神嗎?就是那天談有聲前一天,陸璀突然高燒,送醫院醒來就說能看到其他的東西,我本來不相信的,但最後在他的祈求著找了大師,問了一下相關的事情,然後大師走了,就是曾穎過來了,然後就談了合作。”
“鬼?”俞君皺起眉思索著,看起來這次找到方向了,“能說一下你們問的那個大師的名諱嗎?”
“大師姓陳,名興宸,他有好幾個徒弟的。”早尺回答著。
陳興宸,俞君眉頭緊鎖,怎麼跟這位扯上關係了呢?
“好的,我知道了,有事情再需要你們的配合。”俞君收起記錄,跟兩人道了一聲,轉身走出病房。
“早尺姐,陸璀真能看到鬼嗎?”曾穎第一次知道陸璀還有這功能,“那這一個月,他是不是被鬼嚇得精神不太好啊?”
“不知道,大師的回答雲裡霧裡的,我聽不懂。”早尺沒有透底,畢竟曾穎據陸璀的話來說,就是靈魂不穩,知道太多應該會受影響的吧。
“啊,你們該不會碰上假的了吧?”曾穎不相信,但看早尺犯難的表情,忍不住猜測著,“我看電視劇小說裡麵,大師都是直言不諱的,怎麼會說的雲裡霧裡的呢?”
“不知道。”早尺聳了聳肩,“我本來就不相信這個,還是讓我爸媽找的聯係方式。”
“感覺應該是假的。”曾穎嘀咕著。
“劉隊,這次應該不是我們能參與的了。”俞君來到陸璀病房,陸璀已經悠悠轉醒了,但還精神混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