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不好,對方就會變成的一次性鼎爐。
緩了會兒神,調勻氣息。
陸缺從咫尺空間取出那隻青銅膽瓶,扒開瓶塞,把宗門長老青崖翁的那粒血液倒入掌心。
一粒黃豆大的血液,凝聚不散,份量更是重若烏金。
但時間過去很久,其中蘊含的靈氣還是耗散了很多。
“可惜呀。”
陸缺眼眸一震,以氣息驅使乾坤壺化氣運轉,掌心中立即呈現三寸旋渦。
在如墨色般旋渦覆蓋下,那粒血液緩緩分崩離析。
四刻鐘時間過去。
黃豆大的血液忽然暴漲,化成了一汪懸浮陸缺掌心上方的血球,如牛頭大小。
血球微微起伏變幻,而其中的氣血與靈氣則被黑色旋渦煉化精純,瘋狂流入陸缺體內。
隨著血球逐漸消融減小。
丹田激蕩,清淺靈液轉瞬間又擴充了四分之一。
但相對這下更強悍的卻是其中的氣血之力。
陸缺隻覺胸口升起熾熱氣流,沿身體中軸上下擴散,臉變得赤紅滾燙,很快就浸出一層汗水,又被蒸發成白汽。
熾熱氣流繼而延伸到後背,好像背後生起一堆旺盛篝火似的。
當然,也流遍了全身。
如坐火爐。
兩個時辰後,血球徹底被吸收。
陸缺依然渾身汗水,先到側麵湯浴室洗個澡,可身上汗水洗去了,心中的異樣卻越發膿腫。
鹿,屬陽性。
青崖翁又是化神後期的道行,血液中蘊含的陽性自然濃厚無比。
……補之過甚。
陸缺道心躁動不安,腦海不時浮現雪初五昨晚的嬌媚身影。
當即離開洞府去找雪初五。
“她下午才開始修行《九鼎積雷》,這時候應該閒著。”
幾步距離,到了雪初五洞府前。
後者雖然昨晚勞累,可心情很好,正在洞府前打理多年未曾打理過的花草,俯著身子,臉邊兒沾了些汙泥。
“怎麼不多睡兒。”雪初五聽到陸缺腳步聲,不過沒有回身。
陸缺道“出了點狀況。”
“嗯?”
“以前我不是敲了師傅一滴青崖翁長老的血液,剛才用了。”
雪初五放下手中花鏟,回眸過來,看到陸缺眼眸緩衝,不由蹙了蹙眉。
這事好像有蓄謀。
真是的……
但雪初五也很願意夾道相迎,左右看了看,莞爾道“按照咱們參合宮宗規隻要雙方自願,師傅點頭,堂主同意,就算沒有辦結契道侶的儀式,也算正式道侶,要不你直接搬我洞府住幾天好了。”
陸缺越走越近,嗅到雪師姐身上的香氣,心神越發不安。
兩人沒再說什麼話,並肩進入洞府。
溫故而知新。
不遠處豐瀅和鐘素正在曬被子,鐘素踮腳看過來一眼,問道“豐師姐,男女之事就這麼吸引人?”
“你往後試試就懂了。”
“豐師姐有經驗嗎?”
豐瀅白了鐘素一眼,“把我當什麼人了,我可是清清白白的。”
正說著。
三道流光疾速飛入青雲浦,墜落到了名錄閣那邊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