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琅繼續道,
我原本以為,你原本真的是想要嫁給阿珩,後半輩子能過得稍微舒坦點。
不過,阿琅頓了頓。“我原本以為你,你可能是……”不過現在,我倒是覺得,是錯了。
“餘姑娘,你可能投靠的不隻一家,而是有兩家吧?
你如此的陽奉陰違,就不怕露餡嗎?”
餘若水眼中飛快地閃過一絲驚訝,隨後短促地說了兩聲,
“可笑!”
誰知話音一落,阿琅就輕輕敲了敲桌麵,
“啊,你果然不是真心地投靠一個人。”
餘若水楞了一下,大怒,“你在套我的話?”
阿琅笑眯眯地,抄起雙手抱在胸前,
“不然呢?你以為我是要和你看花看景談談心嗎?”
“餘姑娘看著一臉聰明像,難不成跟那些傻子一樣,外頭錦繡城堆,裡麵……”
餘若水失聲尖叫,
“你竟然說我是草包?”
阿琅笑起來,擺擺手,
“我可沒這麼說,草包隻會看著不風光,其實枕著多暖和了。”
“哪裡能隨便比喻,那也太瞧不起草包了。”
餘若水臉色漸白漸紅,身子微微顫抖,氣得差點仰頭倒過去。
看她明明很厲害的樣子,卻是身子不夠康健的,萬一給氣出岔氣來,那不是可惜?
阿琅決定做人善良一點,就緩聲道,
“行了,咱們就彆糾纏小事了,說點彆的,既然你幫著好幾個人一同收集資料吧,
”
“不過,那些人到底是什麼來曆?能請動你?”
“你的真實來曆又是什麼?”
“能叫你冒這麼大的風險,跑到上京來興風作浪,恐怕你背後的那個人是很厲害的人,能夠幫你擺平。。”
餘若水本來不想搭理她,見到她說的是煞有介事,怒聲道
?你胡說什麼。”餘若水本來不想搭理阿琅,可她說個不停的,自己又忍不住了。
阿琅覺得以餘若水的性格,端莊大方,怎麼會如此的好像長了反骨一樣,暴跳如雷?
瞬間,她知道,餘若水這是在轉移話題。
她對所有的問題,不回避,不回答,不關注。
阿琅想了想,低頭從袖帶裡取出一個小小的漆盒,溫聲對餘若水道,
“這裡是你對昏迷中的安郡王做的手腳。”
“你說安郡王如此是我們做的手腳,你能拿出證據來嗎?”
她笑眯眯地,“拿不出來吧?但是我手裡卻有你對安郡王動手的證據哦?”
餘若水麵色不變,“是嗎?就算拿到證據又如何?我不會承認的。”
餘若水不怕查的證據,隻要她不認,那就不可能栽贓到她身上。
“是嗎?也無需你承認。”阿琅說道,
餘若水怔了怔,緩緩抬起了眼珠。
正此時,蕭珩帶著幾個侍衛,從外麵進來了。
蕭珩看到坐在石凳上的阿琅,
“宮中傳了消息出來,人找到了,你要不要一同進宮聽一停?”
阿琅自然是很歡喜的。
“餘姑娘,你不知道,根本不需要這些證據被不被你認可,這事都想繼續下去。”
“隨時……”
也就是餘姑娘無論如何的遮掩,都不可能成功。
餘若水的目光一厲,右手掌猛然翻轉,指尖變得銀亮刺眼,射出一道銀絲般的長線。
長線直射向阿琅的咽喉……
見到長線的那一刻,阿琅瞳孔微縮,她認識這東西,細如雨絲卻異常鋒利,碰到就是一死。
聽說在北疆曾經出現過這樣的東西。
阿琅楞住了,長線射來的速度很快,“當心……”
阿琅的身子被人一拉一拽,同時他好像早就準備一樣,回擊餘若水。
他手中的長劍朝餘若水的脖頸割下去,鮮血淋漓,瞬間,讓餘若水痛苦地喘息。
阿琅道,
“阿珩,她應該還知道一些東西的。”
她從蕭珩的胸前出來,從荷包裡取出一粒藥丸,試圖塞入到餘若水的口中。
餘若水麵色慘白如紙,阿琅大叫起江叔來。
阿琅的手唯恐壓不住傷口,手上一直不敢鬆勁,好在壓著壓著,江叔聞訊出來了。
“都怪我學藝不精,若是再努力點,不至於會被你們看出來。”
“剛剛,我隻是想要試一試,王爺對你的愛護是不是真的”
江叔在邊上施救,阿琅覺得有些奇怪,
“剛剛姑娘的那手功夫,可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不過,你的武器,是從哪裡來的?”
她一直以為餘若水是韓長風派來的,是淩琅閣的探子,因為在關著猛虎莊子裡,聽那些人提起過。
現在看,更加的肯定,餘若水是兩麵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