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早前都不會,今日晚間用了飯食後,才成了這幅模樣,早先並無這般症狀,可會和飯食有關。”
江叔想了想,和徐院判說道,
“郡主說的並非沒有可能,不若院判同我一同去瞧一瞧?”
不過,看完回來後,兩人均是搖了搖。
今日晚間那桌飯菜,並沒有問題。
無毒,也無相生相克的食物。
一切都再正常不過。
皇後會這樣,並不關這桌菜的事。
阿琅失落的同時,也是長舒了一口氣。
既然不關晚間飯食的事,那毒物究竟藏在何處?
很快的,江叔讓人準備的東西都送了過來。
因此,他發話,讓眾人退出內殿,他要給皇後解毒。
“江先生,能否讓老朽跟在身邊打個下手,說來慚愧,某雖精於醫道,不過並不曾涉及毒這一方麵。”
他在太醫院呆了好多年,又因為醫術高明,被推為太醫院院判。
不過,到底寸有所短,毒醫雖有相通之處,卻到底各自領域不同,不能混為一談。
對於毒這一方麵,他還是差得很遠。
不然,也不會診脈時,那樣的是是而非。
他分辨不出的中毒症狀,精通其道的江叔卻可以。
江叔聽說他要幫忙,倒也沒拒絕,微微頷首,隨後開口讓徐院判幫助他。
毒物入體,毒性日積月累,逐漸的讓身體內部出現問題。
毒素積累越多,危害自然也就越大,直到某一日,就能損害人的性命。
而毒,能從口入,從氣味,觸碰中來。
一直過了兩個多時辰,江叔和徐院判才分彆甩著汗珠子走出來。
“娘娘可無事了?”
阿琅急切地問道。
“無大礙了,隻是餘毒未清,還需要些日子。”
阿琅鬆了口氣。
另一邊,蕭珩他們的進展卻沒那麼順利。
看起來,蕭溢在朝中的人脈,確實不少,這更加讓蕭珩等人觸目驚心。
當機立斷之下,出去謀害太子,他們又拋出了另外一件事。
“前段時日,靖安侯府滿門上下被屠殺殆儘,到如今都找不到具屍體,雅和郡主更是被人劫殺,要不是有人相救,這會早就去九泉之下同靖安侯相認了。”
“當初,出事的地方是同泰寺,皇家寺廟,這背後的凶手,敢在皇家寺廟對她下手。”
這起止是膽大包天,簡直是存心將我皇家尊嚴踐踏在腳底下。“
“這次,他針對的是一個外姓郡主,誰知道他下次針對的會不會是宮裡的陛下和娘娘……”
說話的是燕王,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一股不容辯駁的威嚴。
這話不僅說得利索,同時,還在各個對立的臣子心上割了一刀。
什麼人能在皇家寺廟動手?皇家寺院什麼時候禁衛鬆散到可以任由人自由來去了?
正當眾人後頸處豎起了寒毛時,蕭珩拋下了一道驚雷,
“那些時日,老王爺可就在同泰寺裡掛單……”
原本想要反駁的眾位官員,一口氣堵在喉嚨口,不上不下的。
“我看蕭珩有理有據,質疑得很有道理!”皇帝跟著蕭珩一起,把眾臣炸的七暈八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