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她的手緩緩抬起,慢慢地將手上的一個金鑲玉的鐲子給褪了下來,
“弟妹,這個鐲子,想必你是有些印象的吧!”
楚郡王的眼睛盯著那個金鑲玉的鐲子不動,就見阿琅接過鐲子,笑了起來。
“當然了。”
這個鐲子,還是當年她和師傅在外遊曆時接的一個單子。
好好的羊脂玉,摔碎了。
但物主看起來很是珍惜這個鐲子,出了好大一筆銀錢,想要找人修複這個鐲子。
不求樣式,但求修複。
這也是當時她在楚郡王封地裡,見到楚郡王妃後,會決意幫她的一個原因。
楚郡王妃虛弱地笑了笑,將鐲子舉起,懇切地看著阿琅,
“既然如此,那就勞煩弟妹把這個鐲子裡的東西給取出來吧。”
說著,她示意自己的女兒把鐲子交給阿琅。
楚郡王看著她手上的鐲子,眼睛慢慢睜得老大,後背都冒起了冷汗。
這個鐲子,肯定有問題。
絕對不能讓蕭珩這個小子拿到。
楚郡王壓根沒有其他的想法,當即就飛撲過去,妄圖攔截下那個鐲子。
隻是,楚郡王還沒撲過去,不僅鐲子已經到了阿琅手中,就連他自己也被人給狠狠地製住了。
原本空蕩的偏帳,這會湧進來許多的將領,製住楚郡王的人就是其中兩個將領。
阿琅接過鐲子,很是利落地將鐲子上的機關打開,將裡頭的東西取出,遞給蕭珩。
楚郡王眼睛慢慢睜得老大!抖著胡須,指著楚郡王妃低吼:“捏造,捏造!你這個毒婦竟然敢捏造書信,真是罪該萬死!”
可是楚郡王妃卻冷笑道:
“這麼多年,你留著我,不就是想拿回這些東西嗎?”
“說我是捏造的,我一個婦人,可沒這樣的本事,哪裡能知道你平日裡做得那些缺德事。”
“就算我想捏造,那也要你有東西可以讓我捏造哇。”
“你這些年和北疆之間的勾連,和朝廷那些逆臣的勾連,大逆不道的人是你!”
楚郡王後背都冒起了冷汗。
這個女人,明明當年夫妻倆也是恩愛過的。
若他沒有回歸本位倒也罷了,可偏偏他後來得了王位,得了封地。
那個時候,他一個堂堂的王爺,難道要屈就一個小小的民婦嗎?
若是識相的,也該是這個毒婦自請下堂,好讓他娶名門淑女。
而不是被人笑話。
隻要她一日為主母,就一日有人記得當年他曾遭受過的屈辱。
他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