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聽說陸小姐小時候得過自閉症,在治療中心度過了三年,期間她的父母並沒有怎麼管過她。
在厲景琛漸漸嚴肅的神情下,楚墨有感而發道所以,陸小姐才會這麼想要守護治療中心吧,畢竟誰不想有個家呢?
晚飯時,餐桌上除了刀叉的碰撞聲和輕微的咀嚼聲外,沒人發出其它的聲響。
倏地,厲項臣玩笑似的說道大哥,你可真狡猾啊,中午明明是我救的大嫂,你卻讓楚醫生過來把她給搶走了。
一句話,頓時讓現場氛圍變得詭異起來。
偏偏厲項臣是笑著的,一點都不像故意找茬的樣子,可是他話裡的內容,卻又讓人浮想聯翩。
對此,厲景琛露出一個睥睨的表情搶從何來?她本來就是我的人。
厲項臣眸光一閃大哥說的是,隻是如果沒有我事先攔著的話,大嫂早就被黎炎帶走了,楚醫生就算長了八條腿也追不上吧?
可惜,他追上了。厲景琛並沒有被激怒,相反,他麵不改色,仿佛隻是在陳述一件事實的結果。
而這聲可惜中的意有所指,也讓厲項臣微微變了臉色。
見他們表麵兄友弟恭,實際上空氣都快要凝固了,陸晚晚輕咳一聲,舉起手邊的水杯道厲二少,其實今天的事,我也要謝謝你。
她說著就想站起來,以水代酒,誰知厲景琛的長腿忽然在桌子底下勾了她一下,又讓她跌坐了回去。
陸晚晚不禁回頭看向他,心中納悶他是怎麼知道自己要站起來的?
厲項臣點點頭,臉上又多了幾分笑意還是大嫂好,沒有忘了我,要知道中午我可是特意拋下卿落,跑去幫忙的。
他說著,看向了厲景琛。
卻見厲景琛眉目不悅,似是無動於衷。
在場的人中,隻有陸晚晚不懂其中的彎彎繞,還很天真的說原來是這樣呀,那我下次遇到白小姐的時候,一定向她道歉。
不用。
她話音剛落,隻聽兩道男聲同時響起。
這下,厲項臣就像是抓住了厲景琛的把柄,似笑非笑的問大哥,我說不用,是因為我是卿落的未婚夫,有立場替她拒絕,你說不用,又是出於什麼立場呢?
就連陸晚晚都朝他看了過去,是啊,厲景琛憑什麼替白卿落拒絕?這不合常理啊。
厲景琛不慌不忙道我說不用,自然是因為我是晚晚的丈夫,我不希望她低三下四的去跟彆人道歉,不可以嗎?
聞言,陸晚晚瞬間打消了疑慮,甚至還有些美滋滋的。
在一旁的莊靜看著厲景琛和厲項臣你來我往,隻覺心驚肉跳,不再暴躁易怒的他,越來越像當初掌管厲家和厲氏集團的樣子了!
飯後
周管家領著一個女傭來到莊靜和厲項臣的麵前,道夫人,二少爺,中午的時候,我讓小箏到大少爺的房間外偷聽他和楚醫生的講話,結果小箏似乎另有發現。
莊靜立刻問道什麼發現?
小箏猶豫道我、我
周管家在旁擰了她一下彆支支吾吾的,看到什麼就說什麼!
小箏立刻疼得說道我發現大少爺,好像看得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