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顏歡聽到這笑聲,齒間更用力了。
狗東西!半夜爬床的狗東西!
“輕點兒。還是說,你也想讓我重點?”那手已經到她的胸前,鉗製住她的軟處,讓她從喉嚨底發出一聲悶哼。
柳顏歡不鬆口,裴鳶手上的力道又重了一分,原以為她會吃痛地放過他的手指,沒想到對方發出了一聲舒服的歎息。
裴鳶氣笑了。
“鬆口,給你那邊也揉揉。”
柳顏歡“呸”了一聲,轉了個身子背對著裴鳶。她聽見一陣衣服的窸窣聲,旋即對方的身軀從後背貼了上來。
裴鳶還真信守諾言,兩邊都給她揉了,揉得她身子都由涼變熱。那手也變得燙人,觸及到的皮膚竟然萌生出貼得更緊的念頭。
被子裡的熱度逐漸升溫,柳顏歡的理智也要逐漸被燒沒了。
裴鳶抱住她,親了親她微涼的黑發。
“睡覺。”
方才還在沉浸在風花雪月裡的柳顏歡:?
她錯愣不已地被裴鳶擺平,然後拉好胸口的衣領,一手環住她的腰身,將她當抱枕似的抱。
柳顏歡能清晰感覺到對方的灼熱硬挺,但是,現在戛然而止,是幾個意思?
欲擒故縱?
好凸顯出她的欲求不滿?
柳顏歡憋著悶氣,在裴鳶的懷裡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尤其是對方身體滾燙存在感極其鮮明,更是讓她焦心難耐。
“怎麼了,睡不著?”
明知故問!
若不是沒有點燈,裴鳶定然能瞧見柳顏歡幾乎翻出眼白來的白眼。
“你要睡覺不會回你屋去睡嗎?”
大半夜來她屋裡擾她清夢就算了,光點火,不負責?
狗男人真是沒有一個字是白罵的。
裴鳶聽出了她語氣裡的生氣,頓時有點稀奇。
柳顏歡也是想繼續做下去的?
仔細想想,除了新婚那一夜以外,之後的每一次,柳顏歡都表現得十分坦蕩,絲毫不掩飾自己在這種事情上得到的歡愉。
沒有了女子的忸怩害羞,加上他又有意討好對方,可不就讓柳顏歡舒適百倍的喜歡上了嗎?
裴鳶既覺得好笑,又覺得無奈。看來自己得多看點書,增加些知識儲備。不然照這個趨勢,自己很快就要被對方用膩給踹了。
“你知不知羞?”裴鳶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上次大夫不是說,你現在的身子不適合懷孕嗎?還是等你調理好了再說。”
“......”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就是了。
她的月事向來反應強烈,但是大夫看過,沒有什麼大問題。不過是自己不耐洛氏的催生,讓蘇掌櫃給自己開了兩幅藥喝喝,騙府醫的。
沒想到裴鳶真的信了。
不過柳顏歡聽了心裡暖暖的,覺得他這也算是將自己放在了心上。
藕臂環腰,柳顏歡的呼吸噴薄在裴鳶的臉上。黑暗裡看不見彼此,裴鳶卻覺得對方像隻妖精來勾魂。
“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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