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父親下獄是被栽贓,可大理寺的人去了金陵一番調查後,帶回了一係列的“證據”。她此去徽州,不僅僅是要掩藏孩子的出生,還要防患於未然。
江南官場的人,得換成淑儀的人才行!
“柳顏歡,我與你說話呢,你怎麼不理我?”
徽州老家來信,說祖父想念孩子們,讓孩子們回去侍疾。可那麼多的孩子,哪能全都回去。於是柳舒文和庶長子被點了名,和柳顏歡一道回去。
她知道自己就是個陪襯,不過徽州老家她也許久沒有回去了,很是想念,這一趟她也不覺得多跑。
“不想理你。”柳顏歡哼哼道。
柳家的貨船花了重金打造,雖然比不上在陸地上方便,可也是四平八穩,一路往南而去。
百越是東遼與南召國的交界處,過了百越再往南就是南召。
一個月前,裴鳶帶著五十人馬曆經萬難穿過了南召國作為天然屏障的瘴氣山林,然後頻頻騷擾南召邊界,無視南召國的多次警告,兩國成功開戰。
除了起初試圖穿過瘴氣林,人員傷亡有些多以外,此後的這段時間,東遼國的士兵就是打打遊擊戰。
裴鳶帶的裴家軍已經在來百越來的路上擴到了三千人,正好是皇上“給”他的人數。
白日裡,他們就在百越城裡練兵,裴鳶時不時地抽調一小隊人馬去襲擊南召的邊境,以此來磨煉隊伍中的配合度。
總之,日子過得是一個緊繃又閒散。
這日,蕭望川正在拆家裡來的家書,裴鳶有些豔羨。畢竟他就沒有收到過家書這種東西。也不知道柳顏歡現在在京城裡過得好不好。
她肯定忙著賺錢呢,畢竟他們家那些人也沒什麼值得她上心的。
“裴兄,你大哥去蕪南縣任職的事,你知道嗎?”
裴鳶自然知道。
雖然他人不在京城了,可京裡的消息還是會傳過來給他,隻是沒有那麼快而已。
這都是什麼時候的事了,裴鳶都懶得知道。
“你嫂子也來南方了你知道嗎?”
裴鳶立馬望向蕭望川,“她來做什麼?”
連裴茗下放她都沒有陪同,為什麼會這麼突然就來南方了?裴家人會同意嗎?
“舒文說她們祖父病重,柳家的小輩大半回了徽州老宅去侍疾。”蕭望川讀完信,看了看落款時間,“她們是七月中旬出發的,現在已經八月初了,算算已經到徽州了。”
蕭望川說完,小心翼翼地將信紙折起來放進信封裡,看裴鳶望天,神情肅穆,像是在思考什麼生死大事。
“你在想什麼呢?”
“你說,我現在請個十天的假,張大頭會不會宰了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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