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鳶就是那個時候聽了一耳朵通奶的方法。
柳顏歡聽完他的解釋,哭笑不得,在他的唇上親了一口以示獎勵。
柔軟的唇帶著女子特有的香氣,裴鳶怎麼舍得放開,唇瓣摩挲,舌齒交纏。彼此的呼吸都變得凝重起來,尤其是他。
柳顏歡輕喘著氣,這吻無異於飲鴆止渴,她舔了舔唇,口中還有淡淡的奶腥味。
裴鳶撐起身子,“我去外屋睡。”
柳顏歡現在在月子裡,可要好好養著才行。現在已經夜深,再鬨下去,怕是一夜都不用睡了。
柳顏歡自然也不攔他,讓他去了。
沒了胸口的酸痛感,她這一夜睡得更加的深沉。翌日醒來,已經日上三竿,裴鳶已經離開了。
柳顏歡叫來白曇給自己洗漱,然後開始乖乖喝藥。身體是所有一切的本錢,錢沒了可以再掙,身子垮了,可就回不來了。
“你去給二叔傳個話,說上次和他商量的有關南召國那邊的事,可以開始了,讓他點人動身吧。”
紅綢點點頭,跑腿去了。
柳顏歡腦子裡思索了一下這次南下的計劃,柳家派出的人,大致能賺幾成的利。
“小姐,小小姐醒了,要抱過來嗎?”
柳顏歡猛地被打斷思緒,一時不知道自己想到了哪裡。
“抱來吧。”她微微歎了口氣,有了孩子之後的生活確實和之前不一樣了。
午時,柳顏歡讓人擺了飯,那不速之客就翻牆進來了。
“你是狗嗎?剛開飯你就來?”柳顏歡笑罵道。
院子裡的人都視裴鳶於無物,各乾各的。
裴鳶淨了手坐下來,“徐正月來南方了。”
他收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徐正月已經在路上了。正月初三他就出發了,要不是皇上讓他好好過完這個年,估計他大年三十那晚就能動身。
“意料之中。”徐正月那廝出了名的護短,自家弟弟在外麵受了委屈,那可不得狠狠給弟弟出口惡氣。
金陵良田兼並的事情可大可小,之所以鬨這麼大,原因之一是金陵的知府是大皇子的人,相信其他皇子黨的人都不會放過這個可以攀咬大皇子的機會。
這事扳不倒大皇子,但可以讓皇上厭惡大皇子啊!
皇帝成年的皇子不多,能弄一個是一個。
而且這次來還是徐正月,寧國公和皇後可是綁死的關係,作為太子黨的人,絕不樂意看見其他皇子的勢力壯大。徐正月定然會下狠手,讓大皇子狠狠出血。
到時,她們再借機瓜分其在江南的勢力,坐收漁翁之利。
“公主這一局能不能贏,就要看她能不能吃下江南這塊了。不然就是為他人作嫁衣。”柳顏歡沉吟道。
她沒有經曆過官場的艱難,但也知道,對一個隻有十六歲的少女來說,她還有太多的路要走。
一個帝皇該有的東西,她現在還不完全具備。但柳顏歡和裴鳶二人,既然選擇了她,就是決定了要陪她一起成長的。
“嗯,我們要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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