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弗裡心中一喜。
瓦裡隨即即站起身朝喬弗裡行了一禮,快步走向大門,然後從門口藍衣侍從手中接過了一封信函。
“陛下,正是叛軍來信。”
瓦裡斯回到會議桌前,伸手將剛到手的一封被紅蠟密封的信函遞了過來。
喬弗裡接過,就看見未拆封的蜜蠟信函一角,正有著一隻冰原狼頭標誌,這是史塔克家族的標誌。
拆開信函。
喬弗裡迅速看完後,臉上無悲無喜,沒什麼表情,隻是隨手將信函遞給身旁最近的國王之手提利昂道“都看看吧”
提利昂接過,馬上拆開,快速看完後臉上也一樣,看不出任何喜怒。
國王、禦前首相倆人都是一副如此表情,這讓會議桌前的其他幾人麵色越發好奇那信函裡的內容了。
信函傳到了大學士派席爾手中,不過他沒有第一時間看,而是轉手遞給了臉上露出了心急之色的太後瑟曦。
瑟曦接過信函,才看一眼,立刻冷笑出聲“哼”
“他們這次總算是聰明一次了,知道想要北境獨立是癡心妄想。”
“不過想要那叛國者被赦免,不可能”
瑟曦看完,隨手將信函丟在桌上生氣道。
剩下的守備隊司令奎斯,還有瓦裡斯已經從瑟曦的話中大致聽出了信函裡的內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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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瑟曦的奎斯伸手拿過信函,看完後就遞給了瓦裡斯。
以往一向是第一個能隨意各種信息的情報總管瓦裡斯,這次成為了最後一個。
看著瓦裡斯放下信函。
喬弗裡看向眾人道“都已經看過了,對於羅柏史塔克的要求你們怎麼看?”
“陛下”
這一次,大學士派席爾率先開口,顫顫巍巍說道“這次那些叛逆肯放棄北境獨立的要求,肯定是北境的鐵群島入侵造成了他們軍心不穩,我覺得我們必須更加強硬才是。”
自從接手國王外甥喬弗裡調查派席爾的任務後,經過這些天來的調查。
提利昂已經知道眼前的大學士絕對是位裝傻的高手,真正的老狐狸。
據他這幾天從波隆手中拿到的調查資料來看,大學士派席爾不僅將他自己家中的侍女全都弄上了床,還是絲綢街妓院的常客。
而據一位接待過派席爾的妓女說,對方的身體可是比很多年輕客人要好得多。
背地裡身體倍棒的老嫖客,一上朝就裝成風燭殘年老人。
看著眼前說話都“艱難”模樣的派席爾。
提利昂心中有點膈應,道“羅柏史塔克這次退了一步,我覺得如果我們也能適當退一些的話,應該能讓談判儘快達成。”
提利昂說著看向喬弗裡“陛下,這次北境被鐵群島入侵,我們如果放他們回去,羅柏史塔克和鐵群島之間必有一戰。”
“如此一來,不管他們誰輸誰贏,羅柏史塔克肯定會被削弱,鐵群島那群叛逆肯定也會遭受打擊。”
“而我們現在的最大敵人就是史坦尼斯,隻要打敗了他,日後我們不管是再收拾史塔克,還是鐵群島,都將會容易的多。”
“因此,我覺得隻要能儘快與他們達成談判,我們不妨暫且稍讓一步,等日後再收拾他們也不遲。”
提利昂的聲音落下。
整個會議室內瞬間安靜了下來。
國王之手提利昂和大學士派席爾倆人的話可謂高下立判。
而且前者比後者還高了不止一點點。
因為不管是從眼光、從格局來說,提利昂的水平都明顯超出了派席爾很多。
其他人顯然也能聽出來,會議室一時有點安靜。
喬弗裡對提利昂的話很滿意,但他還想聽聽更多的想法,於是直接點名道“瓦裡斯大人,你怎麼看?”
瓦裡斯“陛下,我覺得首相大人的話很對,但我們要確定我們如果退一步的話。”
“退在哪裡?條件又是什麼?”
“總不能任由他們開口,就像他們要我們赦免艾德史塔克。”
“艾德史塔克是陛下親自判罰去當守夜人的,難不成還真的赦免他不成?”
“那樣陛下的判決豈不成了笑話”
說到這裡,瓦裡斯看向喬弗裡道“陛下,臣覺得,我們可以做退讓,但這個度需要好好斟酌一番才是。”
“這也是我召開禦前會議的目的”
聽到瓦裡斯的話,喬弗裡點頭,看向一眾人道“提利昂大人的話沒錯,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敵人是史坦尼斯,其他一切都可以為之讓步。”
“我們今天好好商量,怎樣才能讓那群叛軍接受我們的大度”
第二天。
天色剛蒙蒙亮。
一身鮮豔服飾的瓦裡斯鑽進了馬車,在金袍子的護衛下,朝著河間地方向迅速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