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想算計養老?那不可能!
傻柱眼疾手快,趕緊往前兩步,一腳踹在那個男人身上,把那個男人踹倒在地。
何大清終於從震驚當中反應過來了,大叫一聲就往屋裡跑去。
傻柱沒跟上去,他用那個男的的褲腰帶給那個男的來了個殺豬綁。
這時,屋裡傳來了劈裡啪啦的打鬥聲,緊接著傳出白寡婦的尖叫聲。
傻柱害怕何大清一衝動,把人打死了,趕緊衝進屋裡準備拉架。
沒想到剛一進去,就看到白寡婦跟個白條雞一樣,啥都沒穿,蜷縮在地上正在跟何大清求饒呢。
傻柱瞄了幾眼,你他娘的白,就是ubes有點多。
何大清氣得滿臉通紅,正拿著個雞毛撣子朝白寡婦身上招呼呢。
傻柱感覺雞毛撣子應該打不死人,於是就趕緊走出去了,這畫麵不適合他看。
傻柱出去也閒的沒事兒乾,索性就把那個男的給打了一頓。
這下好了,出了這檔子事兒,何大清可算是徹底斷了念想了。
何大清打了一會兒,就讓白寡婦把衣服穿好,審問了兩人一番,讓兩人簽了一個認罪書,按上手印,然後就直接把白寡婦還有她的孩子趕出去了。
至於白寡婦去哪裡落腳,那自然是那個男的該操心的事情了。
那個男的也是附近的住戶,在廢品站上班,二十來歲,沒結婚,還是個黃花大小夥呢。
這下好了,那小子人生直接完美,直接就能當爹了。
有了這份認罪書,何大清也不怕白寡婦以後再糾纏。
真要是鬨開了,白寡婦跟人搞破鞋這件事情足以讓她生不如死。
傻柱在何大清這裡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就去火車站趕火車了。
軋鋼廠快要開始上班了,傻柱得先回去把一些關係再跑跑,到時候安排何大清的時候還得靠他們。
正月初四下午的時候,傻柱和雨水終於回到了四合院裡。
一進門就看到閆阜貴這狗東西又在堵門呢,還裝模作樣的往花盆裡澆水。
丫的大冬天的,花盆裡空蕩蕩的,澆個雞毛的水呀。
閆阜貴一看到傻柱,本能的想要躲開,但是他又實在按耐不住心裡的好奇,猶豫了一下,就走過來問道
“傻柱,你們這是去哪了?兩三天沒回來了。”
傻柱正想借著閆阜貴的口,打消易中海的警惕心呢,他這幾天沒回來,易中海估計猜到他去找何大清了。
於是傻柱就笑著說道“沒去哪,鄉下舅舅,姨娘家好多年都沒去了。
這不我也上班掙錢了,再不去看看,人家該說我擺架子了。”
閆阜貴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讓開了一條道。
傻柱到院子以後,又有幾個鄰居問傻柱去哪了。
傻柱都按照剛才說的,跟他們說了一遍。
易中海這幾天惶惶不可終日,自從他發現傻柱和雨水一天都沒回來,他就開始懷疑傻柱是不是去保定找何大清了。
這時候,易中海也終於知道怕了。
他害怕傻柱知道他昧下何大清給他們兄妹倆寄的信和錢,到時候肯定要找他算賬。
易中海急的嘴上都長泡了,他想過等傻柱回來了他主動把錢還給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