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婆本來想要一口答應下來,可是正要開口的時候突然猶豫了。
她倒不是害怕閆阜貴再次耍賴,而是她仔細一想,感覺這事兒成的可能性不太大。
因為老於家的大兒子聽說快結婚了,這新媳婦兒進家門之後,於家誰說了算還不一定呢。
一旦到時候於家要彩禮比較多,又不願意多陪嫁,那按照閆阜貴的性子肯定不能答應。
與其忙前忙後跑斷腿,最後事情沒成還拿不到跑腿費,還不如壓根就不承當這事兒呢。
想到這裡媒婆支支吾吾的勸道“閆師傅,我幫著給牽個線倒是沒啥問題。
就是聽說老於家大兒子快要結婚了,到時候於家肯定的落下饑荒。
恐怕彩禮不會少要,陪嫁也沒有多少。”
閆阜貴此時哪裡會考慮這麼多,能有人給他家閆解成介紹個對象就燒高香了。
“彩禮再高能有多少?四九城行情在這裡擺著呢。
至於陪嫁,那更不用說了,我就不信那老於能丟的起這個人?”
閆阜貴說完這話,媒婆也就打消了疑慮,點頭答應下來這事兒。
劉海中喝了幾杯酒之後就坐不住了,他想要去傻柱家裡跟趙主任喝一杯,順便聊上幾句,拉拉關係。
可是他也知道他們這三位管事大爺跟傻柱有矛盾,這次兩家同時辦酒席就是在唱對台戲。
他這時候要是去了傻柱家,那豈不是表明了他們三位大爺這次酒席輸給了傻柱?
劉海中猶豫了半天也不知道怎麼做決定。
這人要是心裡麵有事,說話就會變少,既要想事情,又要考慮怎麼說話,一般人還真沒這個本事。
劉海中也不例外,尤其是在這酒席上麵,大家都喝酒聊天開懷暢言,劉海中的表現就顯得格外的格格不入。
張大海就坐在劉海中旁邊,他最先察覺到不對,就用胳膊肘輕輕碰了一下劉海中。
劉海中一個激靈,轉過頭去,不解的看向了張大海。
“老劉,你這是怎麼了?怎麼老不說話呀,今天陪客人你可是主力,可不能掉了鏈子。”
劉海中敷衍的嗯了一聲,可是依然是心不在焉的,說話也沒啥水平,隨便說了幾句就又不說了。
張大海看這樣下去也不行,就小聲對劉海中說道“老劉,你要是有事兒的話就先去辦事兒,辦完了事兒再過來也行。”
劉海中如蒙大赦,心說你早說呀,我想半天不知道怎麼開口呢。
“我是有點事,我先出去一趟,一會兒就回來。”劉海中也低聲回答。
劉海中出了門之後,仔細的整理了一下衣服,跺了跺腳,拍了拍褲腿就朝著傻柱家走了過去。
“趙主任,您吃著呢?”
趙主任抬頭一看是劉海中,詫異了一下,然後笑著回答
“嗯,正好到飯點了,就在傻柱這裡簡單吃兩口。
劉師傅,你有事兒嗎?”
劉海中那張胖臉都笑成了菊花,渾身局促,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放了,磕磕巴巴的說道
“沒,沒彆的事兒,就是,就是趙主任您好不容易來我們四合院一趟,我作為這個四合院的管事大爺,怎麼也得陪您喝一杯表表心意。”
“哎呀,劉師傅,你客氣什麼,今天我們來傻柱家裡談點私事,你不用這樣。
大茂,給劉師傅倒杯酒,我跟他喝一杯。”
許大茂趕緊找了個酒杯,給雙方倒上了酒。
“趙主任,祝您身體健康,萬事如意,我乾了,您隨意。”
劉海中說完就一飲而儘,完事兒還亮了亮酒杯,弄得趙主任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