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時候,傻柱回到了四合院,閆阜貴看見了傻柱還很熱情的喊傻柱到他家喝茶。
傻柱婉拒了他,他也不糾纏,還賠著笑臉讓傻柱以後有好事兒多想著點他。
傻柱心裡冷笑,過兩天你就高興不起來了,想在我這裡占便宜,我讓你哭都哭不出來。
傻柱的觀念很簡單,不是不願意幫彆人,但是他一定要有主動權。
你來找我幫忙,首先你的態度就應該是求我,你是被動的一方,主動權要在我手裡。
我願意幫你那就幫了,我不願意幫你你也不能在我這裡搞什麼道德綁架,搞什麼軟硬威脅,更彆想搞什麼陰謀詭計。
閆阜貴在這件事上麵錯就錯在一開始就是抱著你傻我聰明,我就要占你的便宜的態度來的。
後來被拒絕又開始搞陰謀詭計,騙傻柱以劉海中的名義搞名額。
最後被當麵拆穿了,還是抱著耍無賴的態度,一副我不管了,你愛咋咋地的嘴臉,企圖再次扭轉局勢,不僅不願意承擔責任還想要得到更多的好處。
眼看算計落空之後,又抱著就算好處少點也行的態度繼續糾纏傻柱。
在這一次次的交鋒中,閆阜貴就沒有一次正大光明的出手,更沒有一點點承擔責任的態度。
從始至終他都是把他放在“聰明人”的角度上肆無忌憚的算計傻柱和劉海中這兩個“蠢貨”。
傻柱跟四合院裡的人有矛盾,但是除了賈家和易中海,傻柱跟其他人並沒有你死我活的大矛盾。
傻柱現在當領導了,眼界放寬了,看問題的角度也提高了,他已經不願意再為了四合院的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再去親自下場。
所以四合院裡的鄰居來買名額,隻要態度沒問題,也識趣的願意付出該有的代價,傻柱最後還是以三百塊的低價給了他們兩個名額。
劉海中的態度也不錯,傻柱雖然討厭他,但是還是願意幫他這個小忙。
要不是閆阜貴插這麼一腳,劉海中的名額三百塊錢也能搞定。
但是隻有閆阜貴仍然不知死活的想要玩弄小聰明,耍小心機,傻柱也很樂意教教他啥叫占小便宜吃大虧。
趙小龍回到家裡就找到了他的副校長老爸。
“爸,你們學校的那個閆老師平常為人怎麼樣?”
趙家家教很好,趙小龍雖然年輕,但是也沒有武斷的直接把閆阜貴判成小人。
趙副校長喝了口茶,把報紙放到桌子上抬起頭來看著兒子輕聲問道
“怎麼這麼問,你這次進軋鋼廠還是閆老師幫忙介紹的呢。”
趙小龍沒有得到明確的答案就繼續問道“爸,拋開他幫我進軋鋼廠這件事兒,您就說說他平常在你們學校為人怎麼樣就成。”
趙副校長見到兒子堅持要問,就按耐住內心的好奇,思考了片刻回答道
“閆老師跟我同事也有好幾年了。
我是五一年調到紅星小學當教育主任的,當時閆老師已經在學校當了好些年教員了。
這個學校是婁半城當年建的,那時候四九城還沒解放,學校都是婁氏軋鋼廠子弟,所以學校就叫軋鋼廠子弟小學。
閆老師以前教數學,後來又教了一段時間語文,前幾年被學生家長寫舉報信舉報他收受賄賂,愛占小便宜,師德有虧。
學校為了消除影響就停了他的課,把他調到後勤上麵做些雜活。”
趙副校長從來不在背後說彆人壞話,在他看來,不管在哪裡,隻要你說了,那就必然會傳到彆人嘴裡,平白地就得罪了人,不值得。
所以趙副校長沒有直接評價閆阜貴,隻是實事求是的講了閆阜貴的一些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