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這一走,閆阜貴反倒是不樂意了。
“不成,許大茂,你不能走,你現在是無法無天了,不尊重我這個管事大爺不說,還敢跟我動手了。
不好好教育教育你,回頭你肯定得犯錯誤。”
許大茂才不搭理閆阜貴呢,朝著地上呸了一口,就溜達著穿過連廊往後院走。
閆阜貴揉著腰站了起來“傻柱,你看看,這就是你交的朋友?
不尊敬長輩不說,還敢衝著長輩動手。
你不但不管,我教育他你還動手打我。
不行,這事兒你得給我一個交代。”
傻柱嗬嗬一笑“三大爺,您要什麼交代?大茂可是我請到家裡來喝酒的。
你們爺倆趁著他喝醉了就想欺負他,我能不管嗎?
你們有啥矛盾去外麵解決,我眼不見心不煩,懶得管你們。
可是在我家就不行了,我能眼睜睜的看著我的客人在我家挨打嗎?
以後還有人敢去我家做客喝酒嗎?
也就是我現在是乾部了,不方便跟你們動手,要是以前,我今天非得讓你們好好吃點苦頭。”
閆阜貴臉色一僵,氣衝衝的說道“反正你對我這個長輩動手就是不對。
我也不為難你,你給我道個歉,順便再幫我家閆解成調個工作崗位我就當這事兒沒發生過。”
傻柱心裡冷笑,這閆阜貴可真是個人精,這個時候還不忘占便宜,看來教訓還不夠。
想到這裡傻柱就說道“三大爺,談公家的事兒可不能在外麵。
大庭廣眾之下,我就是能辦也不敢幫你辦呀。”
閆阜貴眼睛一亮,看來這事兒有戲,於是趕緊拉著閆解成跟著傻柱進了屋子。
桌子被搬開了,凳子也倒了一地,傻柱把凳子扶了起來,請閆阜貴坐下,然後就問道
“三大爺,閆解成這是怎麼了?在鉗工車間乾得好好的,怎麼要調換崗位呀?”
傻柱絕口不提道歉的事兒,閆阜貴也很識趣,仿佛忘了一樣,也不提。
“這不是閆解成的師父年紀大了,照顧不了那麼多徒弟,我家解成就想著換個師父。
沒成想這邊剛解除了師徒關係,那邊車間就給他安排到了劉海中的手底下了。
你也知道最近我跟老劉不對付,我怕解成被老劉刁難了。
所以就想著請你幫他調換個工作崗位。”
傻柱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這樣呀,事情倒是不大,但是卻不好辦呀。”
閆阜貴心裡一緊,趕緊問道“柱子,你現在可是乾部了,聽說還是個實權的主任。
調動個把人而已,對你來說應該不難吧。”
傻柱苦笑一聲“三大爺,話是這麼說的,可是廠裡有廠裡的規矩。
我現在屬於後勤處這邊,車間屬於生產處那邊管。
不同部門之間可不能亂插手,要不然軋鋼廠早就亂起來了。”
閆阜貴不死心,繼續問道“那你看能不能幫忙去找找解成他們車間的車間主任。
你們都是乾部,他肯定會給你這個麵子的,到時候你讓他幫忙把解成給調出來不就行了?”
傻柱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三大爺,廠裡的事兒你可能不太了解。
我們廠楊廠長管生產,李副廠長管後勤。
這倆人不對付的事兒閆解成應該也知道。
正常情況下我跟閆解成他們車間主任級彆差不多,他多少會給我點麵子。
可是遇到這種神仙打架的情況,那可就說不準了。
我要是不開口還好說,我要是開了口,最後解成他們車間主任不給麵子的話,那以後解成在車間裡麵可就難混了。”
閆解成趕緊附和“是呀爸,我們廠楊廠長和李副廠長不對付的事兒大家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