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審訊的結束,食堂貪腐案也基本上定了下來,傻柱他們這些後勤乾部已經可以回家了。
不過這時候已經是淩晨三點多了,大多數人都選擇在廠裡對付一晚。
傻柱擔心雨水,跟孫副處長打了聲招呼就回去了。
到了四合院,他也沒喊閆阜貴起來開門,直接把自行車支到牆根,踩著自行車就上了牆頭。
然後一揮手把自行車收進空間,一躍而下。
這個點兒四合院的鄰居們都睡得正沉,也沒人發現傻柱。
傻柱也困得不行,但是他不敢睡,害怕睡過頭。
白天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要是睡過頭那麻煩就大了。
他躺在床上閉著眼,但是腦子裡還在想調整食堂的事兒。
正常情況下,一個廚師在一個食堂裡一乾就是十幾二十年。
如果這個廚師稍微懂點人情世故,在這麼長的時間裡肯定能把一個食堂的人經營得鐵板一塊。
有了這個基礎,食堂發生貪腐事件的概率就會大大提升,並且一出現就是窩案。
傻柱腦海裡有了一個大概的方案,能不能借著這次的機會,搞一個廚師定期調崗的製度。
十個食堂,大廚四十多個,每年一次打亂編製,重新分配食堂。
這樣的話首先廚師就沒辦法在一個食堂待的太久,就沒辦法在各個食堂搞一言堂。
一旦出現問題,下麵的幫廚雜工們哪怕有一個心存正義不怕事兒的就能給捅出來。
此外各個廚師之間不會共事太久,不會形成那種共同進退的小團體。
這樣哪怕是有的廚師很有個人威望也難以徹底把持一個食堂,進而用食堂來要挾領導。
傻柱越想越感覺這事兒有搞頭,於是就準備起來找紙筆,把方案簡單的寫一下,明天再找下麵的乾事潤潤色,然後交給領導。
就在這時他忽然聽見外麵有動靜。
先是賈家的門吱呀一聲開了,然後沒多久吳鐵柱家的門也響起了輕微的開門聲。
傻柱心裡一驚,丫的,這是要搞事情呀。
他趕緊起來,躡手躡腳的來到門邊,透過門縫往外麵看。
可是外麵太黑,啥也看不見,不過倒是聽見了秦淮如和吳鐵柱說話的聲音。
“淮如,趕緊把衣服披上,外麵這麼冷,凍感冒了可不得了。”
“先下地窖再說吧,彆被人看見了。”
過了一會兒,傻柱聽著外麵沒動靜了,就輕輕的開了門,然後躡手躡腳的朝著地窖那邊走過去。
一到地窖口,傻柱就聽見了兩人辦事兒的喘息聲。
傻柱聽得心跳加速,迅速就有了反應。
他心裡想著看來吳鐵柱這輩子算是離不開秦淮如了。
猶豫了片刻他還是沒有喊大家出來抓奸。
既然你吳鐵柱上趕著找死,那我就不壞你好事兒了,但願棒梗以後能孝順你吧。
傻柱在心裡歎了口氣,就悄悄的回去了。
這輩子跟上輩子不一樣,這輩子秦淮如的名聲早就壞了。
現在喊大家出來抓奸也就那樣,頂多是賈東旭再跟吳鐵柱乾一架。
就算鬨大了,也無外乎是遊個街,吳鐵柱被開除,秦淮如該乾嘛乾嘛。
傻柱可不認為賈東旭會跟秦淮如離婚,把她趕回農村去。
現在賈家離不開秦淮如,棒梗還小,沒人照顧,賈東旭這頂綠帽子不想戴也得戴。
傻柱也想看看吳鐵柱的結局,看看到底是秦淮如和棒梗天生就是白眼狼還是上輩子自己的性格問題才導致最後的悲慘下場。
沒多久,秦淮如就從地窖裡出來了,吳鐵柱在裡麵等了一會兒,見沒啥動靜也隨後出來了。
兩人各回各家,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沒多久天就快亮了,傻柱趕緊起來做早餐。
雨水迷迷糊糊的起來一看傻柱回來了,趕緊跑過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