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的,你師父的衣服多得是。”閆慧生道。
“好吧。”竇景鵬接過衣服穿在身上。
“還挺合身的。”師娘道。
“師娘,我想和竇師兄在歸一山四處轉轉,看看雪景。”阮文雋道。
“好吧,你們去吧。”
外麵的雪花依然肆無忌憚地飄著,竇景鵬和阮文雋一步一個腳印的踩著雪,細細地聽著雪被攆下去的聲音。
“竇師兄,在你心中,我和司徒蘭蘭,誰更重要。”阮文雋問道。
竇景鵬突然麵對這麼難的問題,一時語塞,但他又覺得必須要告訴阮文雋真相,“在我心中,你就像我的親妹妹一樣,而司徒蘭蘭是我的戀人,兩個人在我心中的感覺雖是不一樣的,但沒有輕重之分。”竇景鵬心想,必須斷了阮文雋的念想。
“那個司徒蘭蘭到底哪兒好,為什麼你始終對她念念不忘。”阮文雋有些生氣,更多的是不服。
竇景鵬不再言語,隻顧專注著看這漫天的飛雪,就像看到純白的司徒蘭蘭一樣。
阮文雋也安靜了下來,兩個人漫無目的地走著,沒想到來到了秋明坡,遠遠地看見有一個人正在練劍,不是彆人正是是龐秋水,而他手中正拿著赤血劍。
“竇師兄,你怎麼不走了?”阮文雋道。
“我想看看師父練的是什麼劍?”竇景鵬道。
於是二人駐足觀看。
隻見一條豔藍色的巨龍在秋明坡的上空上下翻騰,這是歸一劍法最高境界的第三層——“遊龍反散”,可是這條龍似乎不太好控製,隻見此龍的身影模模糊糊地變成了兩條,又猛地縮成了一條,憑著竇景鵬的智商,他猜得到,師父一定在練歸一劍法的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中的“一生二”,秋明坡上空的豔藍色的巨龍張牙舞爪,旋轉著將龐秋水纏在裡麵,似乎要將龐秋水吞噬掉,龐秋水急忙收住赤血劍,這時巨龍慢慢地消失了,龐秋水俯下身,猛地吐出一口鮮血,然後盤膝而坐,運功調息。
竇景鵬說“咱們走!”他拉著阮文雋的手直奔煉丹房。
“爺爺,我有事問你。”竇景鵬氣喘籲籲地說道。
“什麼事啊?剛回來就有問題。”爺爺道。
“剛才我看到掌門人在練歸一劍法的‘一生二’,可是每到關鍵處,總被巨龍反噬,很難突破,這是何有?”竇景鵬問道。
“鵬兒啊,你把我當神仙了不成,我又怎麼可能事事都知道。”爺爺淡定地說道。
“可是爺爺你見多識廣啊!”竇景鵬道。
“好,讓爺爺想想,武功分為內功和外功,一般武功難以突破可能有兩點,一是內功弱於外功,即內功無法支撐繁雜的外功,無論在體力上還是腦力上運轉的速度提不起來,不要以為武功的增減隻體現在體力上,其實有的時候腦力上反而占用更多的分量,就像歸一劍法最高境界的第二層——禦劍,完全是腦力上的戰爭;至於第二點就是內功與所練的外功不相匹配,貌合神離,你剛才說掌門人練的是‘一生二’,憑他多年的歸一劍法的內功築基,應該不會不匹配,一定是他使用的兵器有靈魂,而兵器的內力已經左右他自身的內功,使他在內功、兵器和外功三點達不到融合的統一。”
“爺爺,你分析的很有道理,掌門人使用的確實不是一般的長劍,他用的是赤血劍。”竇景鵬說道。
“果真如此,看來他還沒有真正悟透歸一劍法,赤血劍目前他還支配不了,隻有在短時間內快速的提高內力才行啊。”煉丹師說完之後,低著頭沉思了一會兒。
“我也不知道我做的是對是錯。”煉丹師喃喃地說道,“鵬兒啊,你把這瓶丹藥送給掌門人,煉製此丹藥幾乎耗儘了我半生的精力。”煉丹師從最上麵一層的櫃子裡緩緩地取出一個繪有劍陣圖案的金色的瓶子,交到了竇景鵬手裡,“此丹藥是由上古時代統治地球的巨獸的骨頭和經曆滄海桑田變遷的血孤子再加上各種補血養氣的物質混合煉製而成,血孤子是一種數十年孕育一次的植物,極其稀有。”
“好的,我知道了。”雖然竇景鵬一萬個不願意“助紂為虐”,但是也隻得將此物交給龐秋水。
隻要龐秋水的武功再精進一層,想要除掉這個大魔頭就更難了,竇景鵬總覺得一股腥風血雨正欲悄悄地席卷整個江湖。
《偶劍罡刀傳》江湖風雨潮,何處寄逍遙,踏遍紅塵路,武林雙天驕。希望各位看官閱讀、評論、推薦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