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北曜,最厲害的就是您,強者為尊,且您是是嫡子。”
“是嗎?”如玉神情有些落寞。
“彆的皇子都有名,唯獨我隻有字,現在都沒上皇室族譜,就算我身為東宮太子又如何,不過是一個名不正言不順的人罷了。”
景明湫想再用手去摸少年的頭,剛抬手就想起來這位如今已經是太子了,他不能像從前那般了……
“殿下,您知道顏知書這個人嗎?”
如玉仔細想了下
“我父皇好像並沒有叫知書的孩子。”
“沒有嗎?”
“怎麼了?”
“臣曾無意間看到了皇室宗牒,上麵皇帝第五女名喚顏知書。”
如玉聽了很是震驚,她一直以為父皇不知道她的性彆,卻不想,她已經以真實性彆上了宗牒。
景明湫看著眼前的人愁眉舒展,寵溺的笑笑,繼續和那堆折子鬥智鬥勇……
眼前景色一換,景明湫身處禁地,麵前紅衣的人還是一襲男裝。
在她麵前的是一把劍,北曜的子之劍,要想稱為北曜皇帝,就必須能揮得動這把劍。
彼時的少年已離開北曜三年,一國太子任性出走,三年未歸,如今一回來就趕往禁地。
景明湫在這三年牢牢守住了少年的太子之位,他知道她不想要這皇位,但以她的身份,不坐上皇位,隻會像她的母親還有她的孿生妹妹素笙那樣,淪為教皇的傀儡,隻剩軀殼……
三年前皇帝不是病了,隻是去尋找讓她能拿起那把子之劍的方法。
母族血脈的詛咒,被世間所有劍所厭棄。
景明湫一如先前,在少年將要碰到劍時喊住了她
“殿下,三年未歸,一來就闖禁地,真的好嗎?”
“隻要父皇欽定的下一任皇帝是我,這禁地我早晚都要來不是嗎?”
景明湫皺眉,少年起這句話時身上魔氣繚繞,看來心魔確實是因為這件事所起。
“殿下的對,是臣杞人憂了。”
少年手指剛觸碰到劍身,一陣白光閃過,少年不出意外的被彈了出去,之後裝在禁地的結界上,少年吐了一大口血,且再沒有力氣站起來。
少年失神的喃喃道“為什麼不行,為什麼,我不是北曜的太子,未來的皇嘛,為什麼不行呢……”
景明湫上前將少年抱起,回到了寢宮,剛離開一會少年就不見了。
等再找到時,少年已被綁在皇後殿鄭
他知道皇後想做什麼,他也知道一個能解開少年身上血脈詛咒的方法,不過他下不了手,如今已找到少年心魔源頭,事情真相,就要被少年知曉。
他給知書編的夢境,知書隻是以旁觀者身份去觀看。
他要想辦法讓她知道當年他那樣做的原因。
皇後很早就看不慣少年了,皇帝在外的私生子,記在她名下,為了讓這個孩子成為名義上的嫡長子,皇帝給她下藥多年。
那孩子剛記在她名下不過剛滿月,那時她已經成為皇後多年,之前一直無子嗣,其他嬪妃陸陸續續有了孩子,但總會在上了宗牒後莫名夭折。
直到這孩子來了後,才陸續有其他皇子存活。
皇帝為了讓她一心一意待這孩子,直到這孩子13後才停了自己的藥。
後來自己用了法子才懷上知禮,知——知曉,禮——禮法。
立長不立幼,立嫡不立庶,嫡次子無法名正言順繼承皇位,除非嫡長子身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