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宴會上的人除了帝後外其餘人都站起身來向自己行禮,知書覺得這個女主才夠意思,就連她的閨女在彆的國家都是這個待遇,嘖嘖嘖,她以前遇到的,都是冒牌主角。
“我現在是宴國的客人,宴皇不必如此客氣,快讓他們都起來吧。”
宴皇滿意的看了一眼知書。
“諸位都平身吧。”
“謝皇上,謝陶小姐——”
絲竹聲響起,廳內開始推杯換盞,說著客套又恭維的話,知書身邊的是秦彥。
秦彥的目光一直留在她身上,知書並不是很想理他,隻是一心端著酒杯,偶爾抿一口,百無聊寂的看著場內的舞蹈。
期間也有幾個匈奴人帶著侵略的目光往她這邊看,但礙於她的身份,都不敢有太大的動作。
秦彥看著知書的側臉有些著迷,他當初怎麼會想著讓這樣尊貴的人代替蘇陶然去和親?
雖然名字都一樣,但蘇陶然和他眼前這位陶然差了太多,他還救了她一命,不知可否去到這樣的人……
秦彥看著她的眼光帶著勢在必得,同時一直悄悄打量知書的陶景對著身邊的父親小聲說道
“父親,你有沒有覺得那位長公主之女長的很像然然,而且就連名字也一樣。”
陶父目光複雜的往那邊看了一眼,剛好和知書來了個對視,知書端起酒杯像他示意,然後喝了一口,他也舉了舉酒杯將酒喝了下去,知書回以一個微笑點點頭,然後將目光放到了跳舞的宮女身上。
“那就是然然,中途發生了一些事,然然可能不記得我們了。”
陶景有些驚訝,隨後一臉憤怒。
“是那個逃奴乾的?”
陶朗又倒了杯酒。
“皇上現在以為她真的就是羌國長公主之女,她和我們的關係不能讓彆人知道,從現在起記住,那個逃奴就是你妹妹,而陶然就是長公主之女。”
陶景憤怒的一圈砸在桌子上。
陶朗責怪的看了他一眼。
知書這邊秦彥見她一直注意不到他,開始主動和她搭話了。
“陶小姐在宮裡住的如何?”
知書沒有看他,依舊看著那群跳舞的宮女,按照宴後的安排,桑琴是以舞女的身份上場。
“還行吧,比恩人府上好點,至少沒有說我身體虧空需要臥床靜養的庸醫。”
秦彥有些尷尬。
“陶小姐說的是,確實是庸醫,陶小姐這樣養尊處優的人怎麼會身子虧空。”
“嗯。”
知書敷衍了過去。
秦彥見美人對自己沒有興趣,有些挫敗,轉而向知書的目光看去。
“陶小姐對宴國的舞感興趣?”
知書看到戴著麵具的桑琴穿著舞衣被一群舞女擁簇著上場,邪魅一笑。
“我對平樂公主的舞姿感興趣。”
“平樂公主?”
秦彥有些疑惑的向跳舞的那些舞女看去,平樂公主的長相他是知道的,但那些宮女中除了一位半張臉戴著銀色麵具的舞女長的特彆美,看不出到底是誰外,其餘都不是平樂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