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她人美路子野!
兩軍交戰,在後備物資無懸殊的情況下,比的是熱血,是有沒有破釜沉舟的勇氣。
與國同生死,還有比這更高的信念嗎?
蕭容溪動容之餘,問道,“你真的要隨朕一起?”
“嗯。”
南蓁回答得沒有絲毫猶豫。
見蕭容溪半晌沒說話,南蓁伸手拽著他的衣領,“陛下答應過我的。”
“朕何時說過答應你了?”
“生辰那日。”南蓁眉毛揚了揚,“那日陛下允了我一個願望,我今日便要用掉。”
這麼說,蕭容溪倒是想起來了。
他掐著麵前人的腰,將她帶近了些,“朕給你允諾,是讓你這麼用的嗎?”
南蓁“金口玉言,不能反悔。”
說完,又補充一句,“我的願望,解釋權在我。”
蕭容溪輕笑,敗下陣來,“行,你說了算。”
南蓁對上他的眼神,相視一笑,用指尖點了點他眼底的青灰,說道,“時辰不早了,去休息吧,聽小桂子說陛下明兒還有許多事要處理呢。”
“嗯,”蕭容溪是真的有些累了,也沒強撐著,“你呢,不準備休息?”
“明月閣送來的信件我還沒看完……”
“不行。”
蕭容溪就著相擁的姿勢將她抱了起來,繞過雙鶴繞鬆的屏風往床邊走,“朕一個人睡不著。”
南蓁失笑,趴在他肩頭,“陛下,你講講道理。”
“朕最是講道理了。”
南蓁抬眸瞪他,“你講得哪門子道理?沒我之前,陛下是沒合過眼?”
“那能一樣嗎?”蕭容溪見她還要反駁,繼續道,“這件事,解釋權在朕。”
“……”
南蓁突然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不過到底心疼他近段時日沒好好休息過,陪他一起躺下。
隻是——
“你好好睡覺,彆動手動腳的。”
南蓁低頭看著攬在自己腰間的手,以及對方不安分的腿,咬牙道。
蕭容溪雙眼緊閉,手上的力道一點沒鬆,將人牢牢地鎖在自己懷中。
貼得嚴絲合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