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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彼時年少(杜聖蘭:我在時光中見過你...)(1 / 2)

天雷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合歡宗第二次遷宗。

先前被迫遷宗時,不好和一些大勢力搶地盤,便去了一處荒蕪之地。如今麻煩已經解決,為了宗門更好的發展,自然是要遷回來。

杜聖蘭掛了個榮耀長老的虛名,和顧崖木一起幫了不少忙。

彆致的建築重新拔地而起,熟悉的琉璃瓦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胭脂獸回到了固定的地方,懶散地趴在地上午睡。聽到動靜掀開一隻眼皮,確定是熟悉的身影和氣息,重新進入夢鄉。

杜聖蘭今日來主要是帶來一些典籍,其中修正歸納了祁子期的生平和貢獻。

合歡宗宗主領他去了傳功閣,這裡存放著功法典籍和宗門重大事件記載。傳功閣是禁地,門口立著牌子擅入者死。

荷莧今日也在,因為救命之恩一直心存感激,主動給他們介紹“一層都是宗門雜記,二層之後隻有獲批準才可以進入。”

“對了,”荷莧突然一拍手,“這裡還鬨過鬼呢。”

合歡宗宗主看了她一眼,荷莧訕笑著彆過臉去。

杜聖蘭生出一絲興趣“什麼鬨鬼?”

“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回答他的是合歡宗宗主,畢竟荷莧那時候還沒有入門,隻是聽說而已,“有一天晚上,守閣長老發現傳功閣有光,連忙過來查看,沒發現任何人影,隻看到了一道稍縱即逝的青光。”

“連續數日,都有類似的情況,而且這青光隻在一樓出現過。”

二層之上才是秘籍,如果真有賊子進入,也該去更上麵的樓層。

杜聖蘭聽後沉默了片刻,說“不是鬨鬼,是青衣閃。”

問了一下當初青衣閃出現過的地方,合歡宗宗主叫來守閣長老,準確給他指出了幾個地方。

杜聖蘭掃了一眼,從中抽下一本厚冊,裡麵詳細記載了合歡宗的曆史,邊翻閱邊說“青衣閃是杜青光的一門絕學。”

短短幾個字,讓守閣長老一陣通體發寒,當初搜查時,杜青光很有可能還在閣中。隻不過借用了巧妙的身法,避開了她的視線。

也幸虧對方當時沒有起殺心,否則現在自己應該已經是一具枯骨。

她不理解“杜青光來這裡做什麼?”

發問時,忽然好像反應過來“他在調查和黃金時代相關的事情。”

祁子期是黃金時代的代表人物,少不得要進行一番探查。

杜聖蘭的視線停留在其中一頁,右下角折了一下,想來是被突然塞回去時,不小心所致。

守閣長老說道“差不多就在這片區域,我第一次看到了青色的光芒。”

也就是說杜青光很有可能也看過這本書。

修真人的記憶力向來都不錯,彆說是二十年,縱使再過去一倍時間,很多細節也能清楚記得。

見杜聖蘭遲遲沒有翻頁,顧崖木跟著瞥了眼,微微一挑眉念了出來“我輩可享長生,我輩永生孤獨。”

合歡宗弟子早就聽過這句話,內心仍舊不免有些感慨,合歡宗宗主歎道“傳說是建宗者留下的一句話,不過已經不可追溯了。”

那一代合歡宗弟子似乎不是很多,時過境遷,大陸都經過了幾次變化,海域變成了山川陸地,有的陸地則碎裂造成空間紊亂,形成了無儘海域。

“如果杜家主真的來過,多半是理解錯了這句話。”

杜聖蘭還從未聽人說過杜青光錯了,那人在家族裡,向來是說一不二。

合歡宗宗主對杜青光了解不多,但直覺一個相當無情的人“從隻言片語的記錄裡,合歡老祖修得是紅塵道,是有情義的。”

杜聖蘭笑而不語,所求之道不同,理解便不同。

他留下了帶來的典籍準備離開時,合歡宗宗主忽然問“要不要去頂層看一下?裡麵還存放著第二祖生前遺留的一些東西。”

杜聖蘭自然不會拒絕。

黑暗寂靜的區域裡,懸掛著一把奇怪的武器,像是鞭子,由特殊鑄造的牡丹花串聯,但長度又遠不及鞭子,酷似暗器。

“日月環,是二祖生前的武器之一。”

杜聖蘭仔細看了看,哪裡像個環?

合歡宗宗主失笑“日月環曾經生出過器靈,日常能偽裝成金環的模樣,可惜後來在戰爭中被打散了。”

“能帶走嗎?”顧崖木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合歡宗宗主懵了下,杜聖蘭也詫異地看過來。

“還有一抹微弱的神識在沉睡,再過不久也會消散。”四目相對,顧崖木對杜聖蘭說“你可以帶它去血色石碑走一遭。”

祁子期的一抹殘念,讓杜聖蘭在‘時光’中看到了過去,趕在這抹神識消散前,也許可以如法炮製。

杜聖蘭尚在發怔時,合歡宗宗主倒是爽快地取下日月環,交給了他。

血色石碑上映照著時空的法則,無論是第一次下界的仙人,還是杜青光等大能者,都曾經在這塊石碑下駐足。

冥都街道上,此刻都還有不少人在觀摩奇妙無窮的法則。正是入迷時,突然被請離,區域內也被暫時封鎖清空。

要進入時光離不開兩大條件,陰犬的幫助和自身攜帶死氣的生靈。

上一次顧崖木就被條件限製,無法進入,至於杜聖蘭,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死’過的原因,是少數能進入時光中的外來者。

像之前一樣,陰犬吐出的黑霧在石碑上蔓延開來,投射下一道長長的陰影。

已經有過一次經驗,這次身後也沒有獵殺者乾擾,杜聖蘭帶著日月環,一路順著漫長的陰影徑直向前。走了很久,強烈失重感的牽扯下,他成功脫離了陰影的糾纏。

時光回溯的越久,和瞬移一般身體反應就越大。

伴隨一陣天旋地轉,杜聖蘭有些頭暈地睜開眼,模糊瞧見了樹木花草,下一秒看到旁邊飄著個白色幽靈,他陡然驚醒。

雙方都愣了一下,白色幽靈先一步反應過來“你誰?”

杜聖蘭差不多同時間試探問“日月環?”

日月環警惕地望著他。

杜聖蘭搬出最有說服力的身份“我是祁子期的傳人。”

日月環疑竇更增,仿佛下一秒就要把陌生人的腦殼砸開花。

指尖蜻蜓點水在空中一點,電流刺激下,日月環態度一下友好了“你好會電啊!”

祁子期也曾經說過類似的評價,杜聖蘭嘴角一抽“過獎。”

沉睡了太久,日月環靜思了幾秒,忽然道“想起來了,我已經死了……”話沒說完,激動道“主人。”

前方山下,祁子期戴著麵具,哪怕一道背影都是風華絕代。日月環想要接近,可惜無論它如何耍寶搖擺,都沒有引起任何注意。

杜聖蘭不知道它能不能聽懂,試著解釋“我們現在正在血色石碑……”

“原來是在時光中。”日月環知道得比他想象中要多,特彆是關於冥都的事情。

沒有過多詢問,日月環注意力全在那道久違的身影上。

“栗魚,栗宿——”

聲音回蕩在山間,低沉悅耳。

這是在叫山,意為挑戰。不多時,山頭就出現一位穿粉裙的小姑娘,囂張道“我當是誰,原來是合歡宗宗主,等著,一會兒我就讓兄長把你打趴下。”

日月環飄近了點“原來是小板栗,這丫頭可惜了,比我還早死兩年。”

杜聖蘭在塔樓內見過她,很快又瞧見一道熟悉的身影。

男子衣服款式簡潔,但很講究,寬大的袖袍上是低調奢華的暗繡。他的武器很奇怪,叫沉木拐。

“祁子期,”他冷冷看著下方,“去後山打。”

山前種植著都是一些漂亮脆弱的花草。

“太粗魯了。”祁子期擺擺手“我們來比美,輸了的話記得按照約定,給合歡宗在天都的生意入商股。”

強龍不壓地頭蛇,想在天都做生意,繞不開栗家的支持。

栗宿冷笑“美有千般姿色,如何評論?”

祁子期像是沒有聽見他說話“這次評比隻論外表,看看我們三個誰才是修真第一美。”

栗家兄妹成日比美,被這句話勾起勝負心,小姑娘率先忍不住“怎麼個比法?”

“自是找個不說慌的,我們去金禪寺,請大和尚們來評價,這不就公平了。”

兄妹倆麵麵相覷,同時眼前一亮。

作為旁觀者,杜聖蘭都得承認,這是個辦法。佛門都承認的美,當然有說服力。

直到看到兄妹倆叫了不少隨行,杜聖蘭突然意識到金禪寺一向避世而居,尚在很遙遠的地方。

‘時光’可以出觸發最痛苦的記憶,杜聖蘭轉而好奇起來這記憶哪裡痛苦了,突然看到另有兩人在遠處等著祁子期,分彆是梵海尊者和寒月尊者。

日月環“快扶我一把,看到梵海那張臉,我想吐。”

栗家兄妹坐著豪華獸車,祁子期等人則是禦器飛行。

梵海尊者這時候眉宇間還未透露著日後那般城府算計,他正背著把長刀,麵無表情道“這有什麼好比的?論容貌,子期理當是當世第一。”

前方獸車栗魚探出腦袋做了個鬼臉,‘呸’了一聲“我才是最美。”

梵海尊者“隻能算得上是清秀。”

栗魚差點跳下獸車跟他拚命。

“少說兩句。”寒月尊者搖頭“實話也不行。”

祁子期撫掌低笑,栗魚更氣了,吼道“等著去金禪寺,姑奶奶我一定會翻身。”

笑罵聲隨著獸車一起走遠。杜聖蘭收回視線,他幾乎已經快要忘記,梵海尊者曾經也是祁子期的朋友之一。一直到後來,印證了那句話道不同,不相為謀。

跟在他們後麵,一路飄行了百萬裡,杜聖蘭幾次險些被風吹跑。

栗家兄妹出生高貴,是老牌的修真世家,又是主家年輕一輩最耀眼的苗子,出遠門時,栗家老祖專門派來大能者保護。祁子期交友甚廣,一路上引來不少看熱鬨的,待一群人浩浩湯湯抵達金禪寺外,還沒到,寺中便敲響了預警鐘。

住持帶領十大高僧出來,執事僧麵容嚴厲,立於空中不怒自威“諸位這是何意?”

金禪寺雖然不問世事,但也不是好惹的。

“有件事情想煩勞大師。”祁子期走上前,溫和見禮道“我們想請金禪寺排一個修真美人榜。”

“……”

杜聖蘭發誓,這句話一出,他看見住持手中的佛珠碎了一顆。

“荒謬!”執事僧寒聲道“美在於心不在皮,各位不潛心修煉,興師動眾來金禪寺,著實可笑。”

祁子期笑著說了聲‘非也’,從後麵的大部隊中叫來一位長著丹鳳眼的女人“這是祁某的一位朋友,也是黑水商會會長,美人榜排出來後,她會高價收購。”

這個高價自然不是一般的高。

在意外表和好事者都不少,回頭黑水商會轉手一賣,同樣能賺個盆滿缽滿,雙方都不虧。

幾位高僧看向住持,生在紅塵間,少不得錢銀支撐。金禪寺一般不參與資源掠奪,隻靠礦山支撐,能有一筆巨大的進賬,而且不費吹灰之力,是值得考慮一下。

佛子不知何時出現,低聲道“此舉不智。”

住持示意讓他說下去。

佛子未有多餘解釋,邁步向前,他先看了一眼栗魚“以施主的容貌,至少位列前五。”又望向栗宿“這位施主可以排前三甲。”

“你什麼意思!是說我還沒我兄長美了?”栗魚氣哄哄道“大和尚,你把話說清楚。”

佛子平靜地退回原位,轉而對住持道“您看,太得罪人了。”

殘酷的現實就擺在麵前,住持正要拒絕,黑水商會會長比劃了一個數字。住持沉默的功夫,又多伸出一根手指。

住持和佛子對視一眼,佛子念了聲‘阿彌陀佛’,改口道“可以乾。”

“……”

杜聖蘭隻恨沒有留影石能夠記錄,想不到金禪寺還有這樣的一段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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